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为何?”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真的吗?”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