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明目张胆的调情,本就颤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牌桌上能不能别搞小动作,规矩一点能死吗?
姜少爷抬眼,冷光轻扫过去,唐同学表示毫无压力,牌场无兄弟,现在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怕。
夏晚的手很漂亮,纤长白皙,渐变粉的指甲纯欲味十足,她熟练的摸完牌,冷不丁冲桌那头的唐潜微微一笑。
唐潜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狂抖不止。
笑...笑什么?
夏晚满眼惋惜说:真可惜,你最后的希望被我终结了。
唐潜呼吸一滞,你知道我胡什么?
清一色,胡二五万。
她准确无误的报出他的牌,满意的欣赏他瞬间煞白的脸,笑容晏晏的补刀:你自己手里有3张,上手2张,下手1张,最后那张五万在我手里。
唐潜不死心的哼笑,你最好留着,即算我这把黄了,你也没得胡。
是吗?
夏晚这把牌从摸牌起全程盲打,连旁边站着的看客都不知她的牌型。
可我没说,我不要五万。
话音落地,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她缓慢立起牌,利落摊开,声线清冷寡淡,门清自摸。
!!!
全场哗然,呼叫声不断高涨,整个屋子炸翻天。
自身大江东去的唐潜不可置信的起身瞄了眼,随即瘫软的坐回椅子上,嘴里碎碎念叨,哪有...带透视镜打牌的怪物....妈的...
夏晚自小就在老巷子里长大,对这种中老年娱乐项目自然不陌生,甚至可以称得上得心应手。
她抿唇轻笑,脸颊处擦过一似温烫的柔软,小女人身子紧绷,侧头对上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他眼眉燃起很淡的笑意,直起身,抬手温柔的摸她脑后的发。
真棒。
他是在夸奖。
可夸奖只用出声就好,非亲她做什么?
弄的她心跳持续加速,迟迟不退散。
场上的牌局继续,杀红眼的唐潜偏不信邪,硬拉着夏晚说要大战三百回合才罢休。
屋子里头闹哄哄的,混杂着各种人声,姜宁昱过来出个镜后重新退到沙发处,一个人自斟自饮。
这时,屋外敲门声传来,有人跑去开门。
三个男人气势汹汹闯进来,路过小沙发时,为首的那个胖子瞥了眼抽烟的姜宁昱。
两人视线相交,空气骤然凝固,汹涌的杀气在呼吸间炸开绚烂的火光。
他们一出场,围在麻将桌前的人识趣散开。
唐潜抬头,面带笑容的脸瞬变,直起身,不大客气的开口,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夏晚还是第一次见嬉皮笑脸的唐潜如此严肃刻薄,她疑惑的回头,恰好撞上男人伪善的笑脸,他见着她先是一愣,而后笑容逐渐猥琐恶心。
那人说话阴阳怪气,看架势也来者不善,到底是北岛第一交际花唐潜的派对,美人堆成团,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唐潜目光凶狠的盯着他,张峣,这地方是你能撒野的?
你开门迎客,我不计前嫌赏脸参加,你还恐吓我,这是你们唐家的待客之道吗?
男人个小,矮胖,满脸堆积横肉,左脸颊有道伤疤,右手戴着黑手套,他看向牌桌上的另外两人,其中一个默默让了位。
他悠然自得的坐在夏晚的下家,一副和气生财的友好嘴脸。
不是要打牌吗?算我一个。
屋里瞬间鸦雀无声,牌桌上谁都没动,唐潜努力克制燃炸的怒意,咬牙切齿道: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滚。
唐潜,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他不阴不阳的笑,抬头看唐潜,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跟在你们身后的哈巴狗?
唐潜粗声喘息,俨然在盛怒边缘,一字一句的问他:你今儿,是非要闹事了?
嘘....
张峣假模假样的摆出安静的姿势,那赤裸暧昧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夏晚身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在,小点声,别吓着她了。
话说着,他冷不丁朝夏晚伸手,指尖快触到她脸颊,她身后的男人突然出现,用力钳住他手腕,哐的一声重重砸在牌桌上。
那人疼的龇牙咧嘴,抬眼就瞧见姜宁昱冷冽的黑瞳。
姜公子。
张峣扬唇微笑,晃动着脸上油腻腻的肥肉,求饶似的软音,女人如衣服,你要当真就没意思了。
黑发少年死死按住他的手,声音沉的仿佛从齿缝间嘶磨出来,我可没说过,我的女人是衣服。
哈哈哈。
张峣仰头大笑,尖锐的笑声无比刺耳,就像个精神错乱的疯子,瞧了眼面露不善的唐潜,再看向满脸沉郁的姜宁昱。
我都不知道你们嚣张什么,大哥不在,你们以为自己在北岛还能翻天吗?
他笑倒在肥硕的手臂上,伴随着神经质的微微抽搐,他讥讽道:没有蒋焯,你俩就是废物。
怎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