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来呀」,「儿你来吧。」
紧盯着内两条腿,他想辨认一下到底是谁的,他觉得最好应该冲过去,弄点动静出来。
说不清是反问还是疑问,总之,拉长的声音怪诞绝伦,这且不说,还嗲声嗲气地叫了声「娘」,恶心透顶,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说了什么听不太清,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涌现出来的痴迷和贪恋,嘴里跟念紧箍咒似的,而后渐渐清晰起来,「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
书香说是,别的不说,这块真的是不服不行。
「快叫呀,还等啥呢?」
她又笑了起来,展开双臂时竟还叫了声「香儿」,「高潮又让你肏出来了。」
错落间,黑色光晕包裹下的丰隆肥美就闯进了他眼里。
书香点头,说都是背诵的,灵秀说那就背吧。
红色绣花鞋悬在半空高,脚尖朝上,而后又耷拉下来,整个过程都在不安地扭动着;还有内已经褶巴在一处的肚兜,湿漉漉的,但尚能遮盖住奶子,也在晃荡。
这情况感受不到,所以无从分辨到底杵没杵到底,不过书香却看到一根油光水滑的鸡巴打女人屄里拔出来,还带出不少水儿。
女人眼里满是困惑,倘使内叫困惑,嘴也半张着。
又是一通啪啪,女人再次叫了起来。
她说,「杵到底啦。」
呻吟中,内张脸渐渐清晰起来,潮红水润,不是妈又是谁呢——「不行了香儿,妈来了,来了——」
「张嘴能不管吗?不看她不还有你大姨呢么。」
叨咕了一气,末了,莫名其妙还来了句「羊X是」,就是这个时候,男人压下去的。
「儿,儿……」
秀递过去时,他说自己只是策划一下,目的是想合众人之力聚聚,也算是给初中生活留个纪念。
「甭冲着不冲着,就直接告她不行。」
据
「瞎说啥呢你。」
了一声说对,起身时,拿着白鹿原说这书先别看了,「妈给你打洗脚水介。」
「给我捋几下。」
给这么一缠,男人心里肯定高兴,因为他又叫了声「娘」。
「就是,说错了么我……」
呱唧起来一番狂风暴雨,女人呻吟四起,说什么「把健美裤脱下来吧」,但男人不依——他说穿着更有味道,更能激发出性欲——随即在挺了几下屁股后,把鸡巴上的套子扯了下来。
催促声带着笑,好似还挺风趣,脱下白衬衣后便捋起了女人双腿。
他说内一家子怎这么会办事儿呢,合着就会剜心眼子占便宜了,「不挣钱谁也不挑她,参加工作不都一年了,想过这个姨吗?这姨就这么不值钱?」
嘿了一声后,他挺起阳具就抽插起来,还边肏边说:「你下面真光熘,真肥。」
她说听妈的,外语这块一定要拿下来,「看你赵大没,别看只是初小,人家出国三年把外国话学来了,这才是本事。」
他所知,肯定不是大爷拿来的,也不是俩哥哥弄的。
「真硬。」
女人话未落便传来一阵密集的啪叽声,急促而又响亮,还有她那晃荡中的两条肉腿,若非是穿着红绣花鞋,还真辨不出其上穿的是健美裤还是连裤袜。
看着内两条颀长大腿迈开步子,他脑子一荡,身子也就顺势调转过来——目光追在屁股后头,如雨打芭蕉,横半天没抽烟了,这么猛地一口下去,愣是眩晕起来……内个午后,最初尚能听到一些絮叨,后来不知怎地就跑到了后院,还是黑布隆冬,却能看到打隔断露在外面的两条穿着脚蹬裤的腿。
奇怪的是,女人双手一张便搂住男人脖子,腿也盘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就此,书香说不也得差不离吗,四六不懂混蛋丫头一屁股泥,「不是瞧不起她,就内逼样儿的还常员呢。」
灵秀抹瞪两下眼,打断他,「别那么尖好不好,抽完烟赶紧写字吧。」
内两条肉汪汪的大腿不知怎地就变成了黑黝黝的,绣花鞋也不翼而飞。
就这会儿,他也点了根烟,问妈这些日子都干啥来,冬仨月还往外跑,「内咖啡豆谁给的?」
她说英语怎没看你写呢,「都是背的吗?」
嘴其实早就张开了,怪就怪在凑到近处时,硬是发不出声音或者说发出声音也没人理睬。
硕大的屁股绞动起来,书香咬紧牙关,然而这次却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带来的冲击……灵秀问儿子喝水吗,屋内又是一声「哦」,倒水时,扑腾腾的心便缓了下来。
灵秀说内你大姨夫给的,「你三姨姐不嫌工商所上班太累吗,大冬天的还要往集市上跑,想往良乡这边调试试。」
灵秀「嗯」
书香说她自己怎不过来呢,脖子一颈,说逢年过节连来都不来,这会儿倒想起你了。
男人说,紧接着,他又说:「这回没人打搅咱们娘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