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回答,叶媛有些满意,不再往他正麻木到无感的鸡巴上放冰块了,反而兴致勃勃地多看了几眼。
那一看就不经人事的粉嫩性器在此时颜色变得更深了些,像是被过度使用后的红。
叶媛摘了手套,用手上去撸动了两把。人体的自我防御是很强大的,哪怕被冰块儿来回折腾了几次,那东西也没变得冰凉,只是相比人体温度更低了一些。
看来是个玩儿不坏的好身体,叶媛了然,是会有些男人天生就这样身怀名器。
她打量着喻添的下身,细长的双腿因她的注视有些害羞地并拢了一些。两条腿干干净净的,没有丑陋的汗毛和赘肉,令他的脆弱感又加了一分。
他的乳头硬挺着,粉嫩的奶头让人忍不住上手去掐,叶媛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随手玩弄了两下后又朝他的腰间摸去。
喻添的腰也很细,是叶媛喜欢的类型,能被圈在怀里的男人更容易勾起她的欲望。
被叶媛掐了几次后,看起来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掐出了几个指印。
此时再去看他胯下的性器,竟已经再次挺立了起来。因人体反应而变得青紫的肉棒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可怖,被过度冻伤后的性器丑陋狰狞,还带着因肿胀而产生的疼痛。
喻添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止,叶媛每次对他身体的触碰都令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栗。
她捏了捏肿起的肉棒,感叹道:真像个发情的公狗。
喻添被她熟练的手法玩弄着,小处男哪儿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玩弄,一边求饶一边还委屈地反驳着:不是公狗添添不是
贱畜。叶媛对手下的东西兴趣不大,但还是多摸了几下,她想知道这样来回的强制高潮能不能把这东西玩到坏掉呢?
肿成这样的骚鸡巴都还能被玩儿到硬,真是欠女人调教啊。
或许是骚鸡巴这种词过于羞耻,喻添咬了咬唇,被叶媛羞辱着却忍不住产生更大的生理反应,而他的性器越硬越是疼痛,在叶媛手里享受着痛并快乐。
不是我不是
他感到羞耻,喃喃道。可身体却是诚实的,他从叶媛的羞辱中竟产生了一丝快感。他知道自己没有被羞辱的癖好,可是叶媛用温柔的声音冲他说着那些话,只需要听到叶媛的声音,他就硬起来了。
或许男人的身体本就是下贱的,无论是抚摸还是视线,被注视着、被评价着,只要是叶媛的话,做什么都是不一样的。
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起鸡巴。
我喜欢骚货,添添不是骚货?
叶媛不再抚摸他的性器,看休息得差不多,又往上添了一块儿冰,冰在房间里放了有些时间了,自然有些化了,带了些化掉的水儿从喻添的龟头上流了下去。叶媛见状笑了笑:骚鸡巴贱得流水了啊。
她拧了一把喻添的乳头:是不是出来卖的?荡夫。
呜呜喻添呜咽着,身体却很诚实得挺着迎合叶媛的玩弄,他把乳头往叶媛的手里又送了些,听到叶媛说喜欢骚货他就反应过来,也许是叶媛嫌他的身体无趣。
他急忙道:是骚货添添是骚货。骚鸡巴被媛媛玩儿到流水了啊啊好喜欢媛媛
叶媛看他上道许多,奖励般地又捏了两下肿起的乳头,好在男人的乳头肿起来也显得算是漂亮,不像鸡巴那般变得青青紫紫的恶心样子。
公狗,叫主人。她没有让第一次玩弄的男人叫这么亲密的癖好。
主人主人喻添听话地改口,主人还想要
添添真是个荡夫,这么骚,到底被多少人睡过了?
虽知道他没有,但在床上的羞辱是女男之间的小情趣,叶媛平时不舍得这样羞辱路衍,但对于寻欢作乐时的工具人,她还是很乐于满足自己的小爱好的。
没有添添是主人的小公狗,没有被别人睡过嗯啊
叶媛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用指尖在他的奶头上轻轻画了圈,带着痒意、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喻添喘了出来。
他已经不觉得下身痛苦,他只觉得此时被叶媛抚弄着,快感遍布了全身。
一旦接受了叶媛询问他的心理快感,那么身体上的痛苦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他正在被叶媛爱抚着,痛是叶媛抚摸他时身体给的回馈。
叶媛给他的痛,当然是爽了。
真是适合被干烂的嘴巴。叶媛的情欲被在爽着的骚狗挑起,命令喻添擦干他的身体,跟自己起身来到沙发上。
贱货,知道怎么取悦我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