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繁衍后代、孕育生命的好时节。
景国最热闹的活动,莫过于春奔。
青年男女在春水碧于天的河畔,谈笑风生,若是有看对眼的,就将自己手中的兰花或者芍药献过去表达喜爱,若是对方回应的话就可以直奔主题去了。
比现代相亲聚会还要果断奔放。
婴婴身为贵族,这种民间的活动是不能参加的,她的婚事可由不得她自己决定。
她不可以,但叔白可以。
婴婴在众人过分的疼爱下被养成了娇纵任性的性子,加上正好是叛逆期,更是胆大包天。
穿着叔白的衣服,扮成叔白的样子带着叔白的奴仆乐呵呵地跑了出去。
婴婴和叔白同母所出,年纪只差一岁,叔白三岁时候被送去燕国做了质子,十二岁的时候又被送了回来。
原因是叔白长得太好看了,男生女相,雌雄莫辨。
燕国世子袤整天和他腻在一起,后传出了断袖的传闻,吓得燕襄公赶紧连夜把人送回了景。
叔白当质子的时期每天都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换成现代说法就是得了抑郁症。
这影响了他的身心健康,看起来特别羸弱。
叔白回来后,见到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婴婴好感油然而生,两人像是从来没分开过兄妹,甚是亲昵,让他的抑郁症也缓解了许多。
当然,景侯是不会关心他有没有抑郁症,只算计着将来如何安置他。
由于叔白和婴婴两人都没发育完全,身形相似,不仔细看还真能混淆视听,瞒混过去。
婴婴到了谈情说爱圣地的芦苇河畔,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型的活动她有点激动。甚至忘记自己还是男装呢。
这时,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公子看到她,婴婴也不怕生,直接瞪了回去,见那人有俊容仪,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顿时心跳加快,两人眉来眼去,互生情愫。
贵公子对她唱起了流传甚广的一首情歌: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婴婴虽然从小被父亲兄长调教,但那是亲人,加上从小灌输这种是正常的行为,所以她从未当爱情看待。
如今。第一次遇到一个外人对她如此直接示爱,加上她年纪轻阅历浅,一下就坠入了爱河,当场就接受了。
两人抛下了奴仆在田野里奔跑,就像普通百姓那样滚在一起。
贵公子看起来年纪比她长了好几岁,自然懂得都懂,该会的都会。
只是当他解开她衣服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怎么是个女娃儿?
婴婴则是自作聪明,认为对方肯定是看出她是女子才会求爱的。
不过,这对自己箭在弦上的贵公子来说问题不大,何况当时的气氛就是周围看对眼的男男女女都在做爱,要是有心都可以直接看到各种颜色的肉棒在不同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简直就是大型的露天群P活动。
这时候,贵公子就算搞错了性别也不会停下的,鸡巴涨得难受,是个洞就想钻。
他一开始还故意摸到了后庭,想要破菊,被婴婴脸红着告知:不是这里啦!
贵公子略显得尴尬地把手从菊花移到小穴。
摸到光洁的私处,心中暗喜,立马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被男人的手碰一碰,小穴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流出潺潺汁水。加上对方手指功夫也是了得,让她轻易地泄了一回。
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加上他的阳物没有景侯那么夸张,属于平均水平,进入的时十分顺利,很快就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两人性器之间都是白色的泡沫。
婴婴天生名器,对方一进入后,小穴就自动收缩起来,绞得差点轻易地缴械投降。
硬是强忍着射意,抽插了几百下,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婴婴没觉得这个行为奇怪,因为景侯和兄长也喜欢把那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肚子上或者嘴巴里。
两人做完了,躺在田野里休息,开始互相询问对方身份。
婴婴毫无城府,连名带姓家中排行能说的都说了。
对方听后,眼睛一亮,看着婴婴热情的眼神,才回了一句:某来自燕国,名徊。
问他姓氏呢?摇头。
婴婴以为他是无姓无氏的贱民,可他衣着打扮都不像,便叫他燕徊。
她不知道,燕国世子名徊,字袤。
《野有蔓草》出自诗经,有名的求爱情歌。
下章这真女主姚熙了,婴婴就是个有点任性的傻白甜,无形中做了哥哥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