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添闻言不语,只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嘴巴上结了痂的伤口破开,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骗子。。。
他明明能帮自己的。。。
可是男生一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模样,教她口中的乞求无法开口。
她一时犹如霜打的茄子,沉默地从床上坐起身下地。双脚落地那一刻,她腿软得险些跌倒,小穴里的淫液随着动作冲破牢笼,如同一条条银蛇顺着她的腿根向下蔓延,她连忙夹紧了双腿。睡裤裆部的布料一时间被收紧,皱成一团堪堪堵住不断漫出的体液。随着这一动作,她内心的瘙痒渐渐被舒缓了些。姜添死死夹着腿往外走,裆部湿透的布料如火舌般似有若无撩拨着她敏感的下体,宛如一针催情剂。她几乎是一路蹭到了自己屋子里,阖上门的那一刻她顿时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墙根,迫不及待地褪下早就湿漉漉的睡裤。她望着下半身那造水的源头,心中竟油生出一种羞愤又爱怜的感觉。红肿的唇瓣如同初放的一朵桃花,花芯如同有生命般静静吞吐着汩汩液体。她呆愣地望着瞬间蔓延了一地的体液,后知后觉地给饥渴难耐的花芯送上自己的手指。
两朵小花瓣儿如鱼得水一般紧紧吸附住自己的手指,随着她缓慢的推送,小花将玉指吞得越来越深。她望着湿漉漉的小穴,内心深处涌起隐秘的好奇,探索未知一般轻轻动了动穴里的指尖。这一动作让她通了电般一阵痉挛,喉咙间荡漾出长调的呻吟,下体瞬间将淫液泄了一地。
她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双眸混沌着扯过睡裤,擦了擦自己疲惫的小花穴。粗制布料不偏不倚探到她敏感的花芯,轻微的痛感混杂着极度的快意将她淹没,她近乎绝望地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浮,又开始第二轮的扣弄。她舔舐着下唇的伤口,血腥味再一次涌入口腔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轻微的满足。姜添又开始意淫陈势安那张不谙俗世的脸——脑海中他掏出一根红肿滚烫的肉棒,眼下那颗小泪痣明晃晃地调戏她,唇角轻勾,牵扯出可爱的小梨涡。她不自觉将他和俞程的脸重合,脑子里的幻想变成刚刚他逼迫她口,嘴巴里吞吐巨物的感觉她记忆犹新。姜添急促地喘着气,缺氧程度犹如一尾脱水的鱼。随着手指的快速抽送,她漂亮的双眸有一瞬间的涣散,喉间荡漾出一段更淫荡销魂的叫床声,疲惫至极的小穴终于如愿以偿吐出全部体液。
姜添紧阖着眼,平稳了呼吸后疲惫地爬上床。
她把自己蚕宝宝一样紧紧包裹在被窝里,内心希冀着能逃离这一切。
逃离这个没有温暖的家,逃离折磨她的继兄,逃离这座城市。
最好的话,能逃离现实回到陈势安身边。
另一间屋子里,俞程正燃着一根事后烟吞吐。
他轻阖上眼,回忆起女孩走出屋子的狼狈一幕——裤子裆部湿了一大片,如同小孩尿失禁一般将体液淋了一地。
耳边刺激的呻吟声渐渐沉寂,整个房子归于平静。
——想不到长得那么纯,自慰的时候这么能搞。
嘴角轻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睁开眼将指尖的烟头摁灭。烟雾弥漫间,他眼底笼罩起一片阴翳,薄唇微启,话语伴随着最后一缕烟雾被吐出。
——“姜添,老子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