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仿佛有东西被搬了进来。被视觉剥夺的她根本无法得知自己又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是一个类似木马的机器,座位上有两个孔洞有伸缩阳具,只有一根升起来了。爱玛被抬了起来,那些人把阳具对准骚逼就把她放在了座子上,那阳具又粗又长,还是恒温硅胶的,棒身可以伸缩和震动,马眼还能射出液体。爱玛的骚逼流着淫水很轻松的就吞下了这跟巨大的鸡巴。
她的脚踝和大腿根被伸出来的金属圈固定在了木马上,冰凉的触感让爱玛不安了起来,她试着动了动身体,纹丝不动,一丝一毫的移动空间都没有,她感觉肛门内被插入了一根软管并用胶带固定不允许掉出,她的不安越来越大。
那些人又在她的乳房处固定了两个装置,吸住乳头并模仿嘴部的吮吸,时不时的还会有不知道什么液体的喷雾喷在乳头上。
有人冷笑了一声,打开了所有的开关,她不知道的是,所有装置能流出的液体都是强度的瘙痒剂,木马的阳具保持着缓慢的速度抽插着并持续震动。乳头上的吮吸装置也打开了,仿佛有人在嘬舔着乳头,不时的还有瘙痒剂喷洒在乳头上。
爱玛听到了出门的声音,听到了笼子被锁上的声音,阳具缓慢的抽插让她松了口气,她以为可以休息一晚了,但是她还是太天真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爱玛感觉到了不对,乳头、小穴,肛门内越来越痒,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吮吸装置把瘙痒剂均匀的涂抹在乳头上并渗透进皮肤里,每一口吮吸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的强烈,瘙痒剂充分调动起了爱玛的欲望,小穴里的瘙痒感越来越重,但是缓慢的阳具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她想要被操,随便谁都可以,操烂她的小穴和屁眼。
视觉剥夺使她的感官变得特别敏感,到后来连自己也分不清是瘙痒还是情欲,她的身体泛出了好看的粉红色,瘙痒和被催发的情欲让她浑身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胸口随着她的大口喘息一起一伏,在金丝笼子里,一个被束缚的完全催发情欲的性奴无疑是绝美的,连耳朵都变得通红发热,爱玛脑子里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怎么逃离,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来个人狠狠的蹂躏她的肉体和骚逼,“操烂我吧”,她在心里呐喊到。
这个夜晚度过的很是漫长,当然,爱玛本人并不知道时间流速,她只能在折磨中感受到被拉长的每一分钟。
公共调教室挂牌开门的时候,爱玛整个人已经被瘙痒和发情折磨的浑身发烫,浑身出汗的身体透出好看的红色,小穴和后门滴滴答答的留着淫水,小小的舌头伸出来意图获得更多的空气。
所有的装置被撤掉了,爱玛的绳索也被解开了,今天她要被换个姿势放置。她的双手被拷在笼子底部的栏杆上,头伸出笼子被固定在靠近底部的位置,她不得不叉开双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才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她留着淫水的小穴和屁眼一览无余。
今天来发泄的有几个异族,它们鳞片包覆的阳具变成了爱玛最喜欢的,那巨大的阳具狠狠的抽插着她的小穴,很是解决了她小穴的瘙痒问题。
当蘸着水的皮鞭抽到她身上之前,爱玛是愉悦的,敏感的身体让她在一整天的强奸中不停的高潮,两穴的瘙痒也被解决了,她在颤抖中享受高潮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一鞭子抽醒了,一个让她恐惧的声音响起,“看来你在这里很享受啊,是不是我该把你一辈子扔在这里,被这些劣等的异族操死才好?嗯?我的间谍小姐?”
爱玛无法出声,颤抖着呜呜的拼命摇头,被扔在这里,会死的。
亚当斯的鞭子又狠又准,整个屁股和小穴都充血红肿了起来,爱玛的嘶喊声越来越小,直到被抽晕过去。
于是亚当斯命人把她运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亚当斯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心情甚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