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好像就直接贴在对方的奶子上,他手上用的劲也越来越大。陈续难耐的皱紧眉头又不敢发出声音,秦越那一巴掌把他抽的好痛。
夏天本身天黑的就晚,现在的天色已经有些变暗的趋势。
秦越看了眼手表,不知为何,他有点想把陈续带走,但身边还有这么多人,他也不好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用刚刚摸过陈续骚逼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脸,恶狠狠的说到:“既然鸡巴小又是个怪物,就别学别人玩女生。劝你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他没有管陈续就往门外走去。
薛忆亭也跟着秦越走出去了,瞬间厕所内只剩下齐蒙和楚逾。齐蒙的手还放在陈续一双肥奶上,他想等楚逾也走了就把陈续给带回家,今晚就要吃着对方的奶子睡觉。
楚逾却没有离开,他对齐蒙说道:“齐蒙,你还不走么?剩下的就交给我处理吧。“
齐蒙不想松手,但楚逾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齐蒙虽然家里有钱有势,但他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整天就跟在三人屁股后面狐假虎威,自然是不敢违抗楚逾的。他不情愿的松手,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对楚逾带着些试探的说道:“楚哥,你之后要做什么啊,需要我帮忙么?”
“之后就不用你管了,还是快点回家吧。你哥不是给你定了门禁吗?”
齐蒙想到他哥,看了眼手机,心里一惊,急忙地离开了。
现在空旷的厕所里就剩下了陈续和楚逾,楚逾蹲下身,把拆进陈续嘴巴里的破布取出。
其实他的嘴巴没被堵住,陈续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他的秘密暴露此刻已经心如死灰,而今后还不知道还会经历怎样的羞辱,他不愿再有任何的情绪和表情。
楚逾又去帮他解身后的绳子,他的手背在挣扎和长时间的捆绑下已经破了皮,皮肤上凝固着消不下去的红色。捆住胸部的绳子也随着散开,饱满的奶子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楚逾把陈续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柔声说:“没事了,他们都走了。“
陈续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情绪,被楚逾抱在怀里,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他抽泣着哽声说道:“我……我没有抢过谁、谁的女朋友?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他把楚逾当成了唯一的好人,完全忘记了事出的起因就是楚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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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续的衣服湿透了,楚逾借此把他带到了自己在校外附近租的公寓。
陈续洗过澡后换上楚逾的衣服,楚逾只给他了短袖和内裤,短袖他穿着正好,内裤穿着却有些空空的。楚逾并没有给他外穿的裤子,他现在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光滑结实的腿盘起。
楚逾也洗完澡了,他走出浴室,上身光裸着,结实的上身勾勒出六块腹肌,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样子,下身单单围着一条浴巾。他擦拭着头发向陈续靠近,一把坐到了陈续的身旁:“不好意思啊,我才刚搬过来,也没带什么衣服。你的裤子我放洗衣机洗,明天应该就能干了,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吧。“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们用得同一种沐浴露,身上的气味很像,这让陈续有点不适应,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一点,没有看到楚逾晦暗的目光。
陈续本来想换完衣服就走的,他不是很想跟那群人中的任何一个有更多的接触,但现在也没办法,只好留下来过上一夜了。
楚逾又问他:“需要跟家里的人说上一声么。“
陈续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握着沙发的垫子,神色不明:“不用,我一个人住。“
楚逾没有再问些什么。他点了外卖,两个人简单的用过晚饭,期间并没有怎么说话。
很快到了晚上,楚逾家只有一张床,他本来说两个人一起睡床。陈续果断地拒绝了他,说自己睡沙发就可以了。楚逾并没有强迫他,给他在沙发上放了一床被子以后就回房间睡觉了,并且对陈续说如果沙发睡得不舒服可以进来睡。
陈续白天经历了这些,晚上很轻易的就入眠了,做梦梦到的却不怎么好。
梦到是白天厕所里那三个人,没有楚逾。
他光裸着躺在大床上,嘴巴里含着的是秦越的性器,他像一个荡妇深吮着男人的鸡巴,没有丝毫的抗拒,毕竟口交这件事他已经做的得心应手了。男人的鸡巴越顶越深,好像要把他的喉咙戳破,他却还是沉迷的吸吮着,湿热的口腔把男人的肉茎体贴的伺候的很好。
就在他给秦越口交的同时,齐蒙的一双手也正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揉捏着,两团肥软的奶子乖巧的被男人的大掌无情且用力的揉捏,齐蒙握着他的奶子往中间挤好似要挤出一道乳沟,又把他的奶子松开,狠狠地揪住他凸起的奶头往上提。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他从成吨的快感中感受到一丝丝凌虐的痛苦,而他的呻吟被口腔中的巨物牢牢堵住。啖水从嘴角溢出,打湿了整个下巴。齐蒙的嘴对着他肿得嘟起的奶头用力的吸,好像能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一边吸着还一边用手揉捏着另一侧的奶子。
薛忆亭正对着下他下身的小逼舔,他一边痴迷地舔着,嘴巴还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骚逼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