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的肉棒往里送,没有那些衣冠禽兽的恶心丑陋,不像他们迫不及待的掰开她的腿,隔着内裤顶在她干涩的穴口。
他发出悦耳的笑声,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姐姐,你输了。
她微微起身将他的坚硬放在她阴户上摩擦,她依然很湿,与浴缸里的水是不同的,她分泌出的水黏腻湿滑,邀请着他圆涨的龟头滑入她的穴口。
他抱着她来到浴室,她柔若无骨的躺在他的怀里。二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缸中,他埋在她颈间,揉捏着她蜷曲起的小腿肚子,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
调皮。
恩?
她侧过头环着弟弟,与他热烈接吻,彼此口水交换的水声淹没在莲蓬头的水流声中。
他一声声地唤她:姐姐,姐姐。
她说的绝不止于此。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心里也会直打鼓,可如今自己能说的只有这些,只是往后,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说了
我们可以一起。她仰头,伸出双臂,腿麻了,弟弟抱
喂,等等。
言言。
是他的亲姐姐。是他的家人,亦是他的爱人,这根本没有什么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彼此契合。
明暗分界,真假掺半。她渴求着这样的时间快点过去,这样她可以穿戴好冷漠无情的面具与坚硬的盔甲,与此同时,她又自私的希望他可以永远的照亮茫茫无尽的黑夜。
她心虚的回过头吻他的喉结,我该谢谢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大概人情感脆弱的易感期,就像块干透了的海绵一样迫切汲取周遭的所有水分,陆西沉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除了她,只有他,她的弟弟,与她有血脉相连的弟弟。
她发自肺腑的想和他结合,无论前途怎样,让她暂且自私的想把这个少年完完全全的占有。这个在那段密不透风的黑色高墙里发光发热的男孩,她不想再让它们重归颓丧。
恼?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他握住她的乳,像品尝圣物一样自山底舔至山峰,又在那颗小小的坚硬圆珠那逗留,她浑身酥麻的一震。
陆琂之轻叹一口气,立起身子,低着眸子看她,无奈道:姐姐,你应该感谢我年轻,不然我迟早会阳痿。
你还没洗澡。她支支吾吾,想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
恼什么。姐姐想玩,我一定奉陪啊他捏住她的乳,任乳肉在她眼前色情的溢出指缝,况且,姐姐好像输了呢。我抓住了。
那我们,做吧。可以吗?
两行热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眼眶,陆西沉第一次觉一些虚伪的面具在炽烈的真诚面前不堪一击。可她又不得不去戴上面具,这一刻的她又能保留多久?他们又能有多久?
可是
陆西沉主动脱去了身上围着的毯子,捧着双乳将浑圆的雪乳送至他的嘴边,樱红的雪顶逗在他唇边,每当他想咬住,她调皮的又滑开,偏偏不让他含住,她逗,他也就顺着她追。舌尖有时就在乳头上滑过,已大有入口之势,下一秒它就远远的逃在他的下颚。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也不恼。
恩?
她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浴室回响,这一次,她没有压抑自己。
不要套。她意乱情迷,里面空虚的瘙痒,希望他的手指可以进入的更深。
他苦涩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有时候挺纠结的。我又想多了解你一点,但是如果看到你回忆起曾经会这样的难受,我会在想是不是让它们永远尘封在记忆里比较好。
要纠正姐姐一点陆琂之与她十指相扣,姐姐没有不堪,不堪的是那些家伙。我对姐姐的欲望,从出现开始,从未减退。
混蛋姐姐。虽说嘴巴在骂她,却听不出不悦的意思,他的心一片柔软,先前那种隔阂感,在少年心中渐渐化为透明,来,弟弟抱你。
面色轰的一下烧的滚烫。你赖皮。
求之不得。
没有套。他换两根手指插入她的穴,匆匆忙忙做着扩张,她下身的水太多,比上次还要多,每次他抽出手指,都有暖流伴着流出。
灵魂已堕落深渊,肉体决不能再万劫不复。
不,就在这里。听说,在水里疼痛会减半。
知道我的不堪以后,你还会想和我做吗?
出来做?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他的手伸到了她未着寸缕但仍湿漉漉的花穴,呀,还是湿的,姐姐。
没有可是。
陆琂之坚挺的硬物像跟铁棍子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腰:姐姐感受到吗,这是我对你的欲望。姐姐好美姐姐。
洁白的陶瓷浴缸中水漫漫而上,盖过她的小腿,又淹没她的腰身。陆琂之的大掌伴着水流的柔波,来回抚摸着陆西沉后背的疤痕,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头钻入她的耳蜗。
陆西沉下身不自主的吮着鸡蛋头大小的龟头往里边吞,这是我对你的欲望。
我们不会再分开。姐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