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籽,你的手机响了,我看尾号应该是派出所的电话休息室的咯叽门被研究生师姐周雅一把推开,冲还弯着腰做实验的徐籽说道。
啊?!是吗?我马上来徐籽说着就把白手套摘了下来,用酒精喷了喷手,拖下实验服随手放在凳子上就往休息室去了。
喂,你好?徐籽第一次接到警察的电话,内心还有些许忐忑,想到最近自己为了毕设几乎一直呆在实验室,根本没有离开学校,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五好青年,怎么会有警察来找自己呢。
你好,徐小姐!我是C市小渝区警察局的民警,想问问你一些关于周云箐的事。
阿箐!阿箐怎么了,出事了吗?我是她的闺蜜很了解她,有什么您尽管问徐籽听到阿箐的名字心头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出来。
徐小姐,是这样的C市青春会计师事务所报案称周云箐已经一周没有去公司,并且失去了联系,我们刚刚给她家人打电话,了解到她没有回家,也没有打过电话,但她的家人说过两天是你的生日,她可能是去W市找你了小张把了解的情况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徐籽听完消息只觉得腿软,一阵阵的恐慌涌上心头,她知道周云箐不是一直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每隔一天都会给她母亲打电话汇报生活情况的。失联七天,必定是凶多吉少 。
她深吸一口气,警察同志,阿箐没有到W市来找我,我的生日还有三天,我亲自给她买的明天的飞机票。但阿箐最近在小渝区看新出租房,我们马上毕业了,我准备去C市工作,我们俩希望一起生活,她有没有可能是去租房子了.....徐籽把知道的信息都说了一遍,她只希望周云箐还活着,并表示愿意停下毕业实验,回C市配合民警们寻找周云箐。
实验室的师姐周雅听完也大致知道,徐籽的闺蜜可能遭遇了不幸,看着眼睛红红的徐籽,只能半抱着这个娇小的学妹用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以表安慰。
当天徐籽就向辅导员请了两周的假期,买了一张下午的机票飞往C市。
到达C市时,天已经黑了,徐籽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周云箐租的单人出租房。出租车在小区外就停下来了,她匆匆的收拾行李下了车,初春的晚上还有点冷,她用白麻围巾围住自己大半张脸,又帽子把头顶的风挡住,路旁昏暗的灯照在她还带着泪痕的眼角,小区门口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在使劲的摆着腿,街道两旁的景观树都冒出来绿芽,她只觉得世界空落落的。
进小区的时候一辆保时捷驶了出来,车里的男人长相忧郁,一头银色的头发,嘴里叼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表达对于徐籽挡了他的路的不满。徐籽赶忙拖着行李箱往墙边上靠,银发男随手把剩下的烟往徐籽身上一弹,就开车飙了出去,两秒就消失在徐籽的视野里。徐籽看着飞来的烟,一抬手就拍开了,看着离自己两步远的烟,她狠狠的用脚湮灭火焰,又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个气人的银发男一看就不住在这种廉价小区,估计是刚刚送 妹 回来的。浑身一股高高在上的臭屁气质,徐籽最讨厌自恃清高的有钱人,决定下一次再见到这个银发男,她一定要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