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把颈口顶开时,男人仿佛下意识的绷紧,理智像是丢失了一般反抗起来。然而这惹怒了母王虫,她释放力量镇压着身下的男人,把他所有的反抗都泯灭在最初,然后毫不留情的加大马力,狠狠的把硬挺的肉具挤进去。
“不许忍着,痛就叫出来。”母王虫的脸上也有了丝红晕,那不过是雄虫的软道实在是太过舒服。
,为了能让她看清,他甚至用双手抱住自己蜷起的双腿,露出那个介于两个器官中间最狭小的那条缝。似乎是察觉到母王虫的注视,那条细缝正微微颤抖着,它下意识的收缩着,反倒像是一种勾引。
离去的手指换上了硬挺的肉具,对于不耐折磨的软道来说多是痛苦的折磨。虔无法抑制痛苦的皱眉,身体却是展开着,顺服的被入侵着。
“唔……是的……王……”雌器顺着泠口探入,伴随着肿胀的不适感,顺着雌器离去的力量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离。相比起软道,雄虫的性器才是敏感点最多的器官。被雌器插入就几乎要频繁高潮,而雌器对雄性而言,是比信息素更具存在感的器官。
“记住这份痛楚,是我给你的。”
母王虫伸出手指,比起她自己那条无法容纳其他物体的缝隙,雄虫的软道虽然狭窄但却弹性十足,虽然是用来生育的器官但雄虫的软道在容纳母虫时大多都会比较痛苦很难获得快感,所以在新穴虫的传承里,雄虫的软道是一种臣服的象征。
虫体时虽然也感受过软道,但体外器官和性器官的敏感度不同,那个东西不会让她这么爽。雄虫的软道,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母虫而生的。
基本无法感知快感的软道却是天生的极品,狭小紧致的软道并不深,甚至手指都能隐隐摸到深处的颈口。而在四周的肉壁上会有无数个凸起的肉球,它们释放着吸力牢牢吸吮着她的手指。很像是一只章鱼脚,有无数的吸盘,甚至让她的手指都有些上瘾。
“……王。”阴柔的眉宇间还有着无法隐藏的痛楚,可他的眼里却满是驯服,他虔诚的注视着母王虫,当她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时,他也会绽放笑容。
短小的软道并不能完全容纳她的巨大,再加上源源不断而来的能量让她精力充沛,每一次冲撞都几乎能把他撕裂。
最初的新穴虫到底是以何种形态生存在宇宙中早已没有虫族记得,但是此时的新穴雄虫,他们的软道是为了母虫而生,为了母王虫而生。
“以后,你叫虔。”
软道里的吸力在逐渐加强,试图挽留想要离开的手指,可即便吸力很大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的离开。
但此时,颈口被蛮横的入侵,连雄虫的恢复力都无法阻止,鲜血顺着颈口的缝隙流出来,而虔,却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啊啊……王……王……唔痛……您……啊……您不用在乎唔……在乎虔啊哈……啊啊啊啊……要……破了……”
“……王……啊啊……”
“痛。”虔无法用任何谎言欺骗自己的王,“王给予的,痛苦也是甘愿的。王,您不需要在意虔的感受。”
娇嫩的软道突然被手指插入,带来的是一种不太容易形容的感觉,让雄虫本能的皱起眉头。可他的双手依旧牢牢的把控着双腿,不让自己的反应搅扰到母王虫的兴致。
可是身下的这个男人不是假装,她不相信任何流于表面的东西,可是他的心灵是那么干净纯粹,为她的皱眉而悲,为她的快乐而喜。
“王……王……”
或许是因为有了能量的加持,她的动作越发勇猛却并不温柔,她并不在乎弄痛身下的男人,只是一味的享受着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
无法抑制的快感和软道被入侵的痛感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表情,理智已经无法战胜,信息素疯狂的释放着,试图引诱着身上的人更加放肆。
母王虫没有被刻意束缚的信息素诱导着,他几乎是迷离的看着她,身体已经无法自控的起了反应,身下的淫根即便没有被触碰过也挺直起来。
这股疼痛是他无法忍受的,泪水早已糊满了眼,抱着双腿的手因为使力而泛白,全身抽搐不停,如
“痛吗?”身下的男人眉宇间有着无法隐藏的痛楚,却并不会让她觉得心软,这一刻,她大约知道了那些人类男性的感受。
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作为人类的时候【奴隶学】是她们必须要学会的一门学科,如何忍耐疼痛,如果在合适的时机露出合适的目光,那种虔诚崇拜的目光是她们的课程,如果她愿意,她可以让任何人相信她是真心驯服虔诚崇拜。
他不懂虔的含义,但他有了名字,还是王赐予的名字。
在她的教育里,她不太知道上位者如何令人爽,但如何痛,她深有感触。
软道的颈口平时都紧紧的闭合着,一般情况下也只有体外器官的雌器能够探入,或者母虫身体的倒钩把它撕裂,在新穴虫的交配中,雄虫死在母虫的操干下并不是新鲜事。
他眼里擎着泪水,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王,感恩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