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香看着眼前这个趴在床沿哭哭啼啼的女儿,觉得有些头疼,但又不得不安慰道好了,哭什么,我都听你姐姐说了,他们就是站在那儿说了说话,哪有那么严重。
母亲!他们不止是说了说话而已!徐公子看隆昌的眼神,分明就带着爱意!我不要嫁给他!呜呜呜
柳雪儿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再加上她父母一直给她耳边灌输以后她是要进宫里做皇后的,导致她愈发眼中无人。
见到自己疼爱的妹妹哭成这样,心里早已将隆昌公主骂了无数遍,此时她便忍不住开口道母亲!我们不如向陛下告状吧!本来隆昌年纪大了还一直不出嫁就被朝臣诟病,要是再传出与男子勾搭,那
不可!
并不等她将话说完,叶慈香便厉声打断了她。
察觉到自己态度有些许严厉,她又缓和了语气解释道败坏皇室名声,陛下不会容忍的,而且我们没有实质的证据,无端污蔑公主,你是嫌我们相府日子过得太舒坦吗,何况此事还牵扯到徐国公家的公子。
见女儿虽听进去了但犹带不甘的面容,叶慈香有些失望道你也不小了,说话做事能不能过点脑子。随后又对小女儿道珠儿,徐闻州是你爹给你挑的未来夫婿,人才家世都与我们家相称,轻易改换不了,男人哪有不贪花好色的,隆昌长成那样,多看两眼也没甚好说的,再者,隆昌那名声,不必谁去败坏都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就是招赘驸马都没几个好男儿愿意的,你们和她置什么气呢,陛下虽是她的哥哥,她再这样猖狂下去,哥哥毕竟不是亲父,又能忍她多久呢?
这一番话可谓是作为母亲的肺腑之言了,两个女儿,一个单纯娇俏,一个直爽爱憎分明,她不得不掰开揉碎了说给她们听。
而另一边,被她们讨论厌恨的隆昌公主,被人私下如此编排却是连耳朵都没有红一下,不仅如此,她此刻正袒胸露乳的趴在兄长的龙椅边捧着兄长那根胀红肉棒动情的舔舐吸吮着。
粉嫩湿润的舌尖贴在男人的肉棒上,游走过上面凸起的青筋,最后精准的点在了顶端正流水的小孔上,香舌调皮的想要往里钻,舌尖对马眼的挤压引来了男人一声舒爽的闷哼,随后他摸着隆昌的发丝,有些无奈的轻笑道怎的今日吃得如此着急,你宫里养的那几个昨夜没有满足你么?
是的,虽然当今天子司马澄的亲妹妹司马奕如,也就是隆昌公主,已经二十三岁都还未成婚,但不代表她就委屈了自己,自从十七岁起,她便在自己的福华宫中养了不少面首,这也是招赘驸马也很少有人愿意的其中一个原因。
当然,这都是隆昌她故意的,她就是不想嫁人,哪怕是招驸马也不想,因为不想被分出宫去,她想要的
女人嘴里含着大肉棒,不舍的舔了又舔,这才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许是下朝后又批了许久的奏折,他换过宽松的衣物,月白带金的常服令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丝温润,头顶的发冠早已被她玩闹着亲他的时候拿了下来,他也不生气,披散的墨发垂落在胸前,衣面上绣着的金龙若隐若现,他看向她的神情是无奈中又带着喜爱的。
是了,这是她嫡亲的兄长,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不会怪她,宠溺着她的兄长。
她想要的,只是这个而已。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看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