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梨雪大概也知道君如月说的那话的意思,便又连忙分辨道。
“哈哈哈哈!”君如月仰头大笑,十分高兴看到花梨雪局促的样子。
她这么一笑,夜流光等人也跟着大笑起来。一边主持婚礼的全福夫人刘氏见状却不忍心新郎和新娘被调侃,她可是皇后专门请来的定国公夫人,也主持过不少皇室宗亲的婚礼。便去拿了喜秤来请花梨雪挑开喜帕,又撒了帐,让两人喝了合卺酒,最后把闹洞房的夜流光等人都轰了出去,阖上了洞房的门。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花梨雪和羽红妆两人,两个人便看着对方抿唇无声地一笑。
“娘子,你还吃东西么?”花梨雪手中拿着筷子指着小桌上的饭菜笑着问。
羽红妆摇摇头,道:“我不想吃了,相公,你想吃啥就多吃点儿。”
花梨雪将手中筷子放下,走到羽红妆身边儿,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凑到她耳边吹气道:“我现在,就想吃你……”
羽红妆耳畔被她这气一激,早酥软了身子,身上过了电。等到进到鸳帐中,两人脱了衣服裸裎相见,好一番激吻爱抚之后,花梨雪便轻轻巧巧要了小公主的身子,终于成了实打实的夫妻。
“娘子,还好么?痛么?”从羽红妆身上下来,花梨雪拥着她小小的身子爱怜地亲着她眼睫问她。
羽红妆只觉方才她手指进入自己的身子里时,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确是被满足的快感,如同飞上了天堂一般,食髓知味,以后怕是一辈子都要想她这么对自己了。
好容易从浪chao中下来,闭着眼呢喃道:“不怎么痛,挺好的。”
花梨雪就喜欢她这实诚,便扑哧笑出声打趣她,“既如此,那一会儿,我们再那样一次好不好?”
本来以为小公主会娇嗔着拒绝,她还小,似乎第一夜不该频繁行房恩爱。谁知道羽红妆默了一会儿,突然睁眼娇羞地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
这有点儿出乎花梨雪的意料,但是娘子的话就是圣旨,又岂能不满足她呢?再说自己还没吃够她呢。于是便凑上去轻轻吻住她粉唇,曼声道:“行,那么我们就再来一次……”
不一会儿鸳帐的那大红色的丝绸流苏帐幔就抖动起来,从帐内传出小公主*蚀骨的yin唱,以及花梨雪的急促的喘息和挑逗的话语……
而在两人所在的寝殿的西配殿中,春卷和豆包正在练习双修第十六式,两个人练得气喘吁吁,春卷儿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有点儿担心真要修炼到四十八式,自己会不会残废。此刻在东配殿中的夜流光和君如月已经大战了三回合,这会儿夜流光正拥着她,一边喂她吃果脯一边低声说些情意绵绵的话。
殿外,雪下得越发大了,落下来簌簌有声。顺州城内,迁移来此的数万魔教的教众凑了钱买了许多烟花来放,忖着皑皑白雪分外好看。偶尔有一朵大的爆开,照亮了半个城的夜空,也照亮了公主府的宫殿,从窗扇外照进来,映亮了幸福的人儿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