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人真的占住城头了?”
扶飞鹏骑上马,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那名亲信。
“少帅,千真万确。适才我军只是一次试探性地攻城,没想到轻易就把敌军打一败涂地,如今已在城头坚持了小半个时辰,若是少帅下令大举进攻,一鼓作气,破城就在今日啊!”
那人激动地说道,在城外僵持了这么久,南州军士兵的动力就是城内的财富和女人了。
“好呀!”
扶飞鹏一拍大腿。
“我也料定城内那些酒囊饭袋坚持不住了,哈哈!”
“传令下去……”扶飞鹏刚准备下令,旁边传来一阵大喊。
“少帅且慢!”
扶飞鹏定睛一看,原来是平日里他就厌烦的一位谋士。
“少帅,此事有诈,请您三思啊!试问几日前我军试探攻城还是一上城头就被打下来,怎么如今如此轻易的就站稳脚跟了呢?难道城里瘟疫人死光了吗?此事定有蹊跷!”
这人认真地劝谏道。
“滚开!”
扶飞鹏不屑地瞟了那人一眼,“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扰乱军心,等我大胜归来再治你的罪!”
“全军出击!”
“全军出击!”
扶飞鹏撂下话就策马飞奔大喊起来,整个南州军营立刻如同滚水般躁动起来。
很快,南州大军就集结完毕,后备部队源源不断地通过云梯打上城墙,下面的冲车则撞击这京都大门,南州军可谓气势如虹。
而守城的陈磊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将,自然是依计行事。
京城守军做了恰到好处的抵挡,既没有让南州军起疑,也没有给敌人造成太大的困难。
很快南州军就彻底攻破了城门并往城内涌去。
但此时他们才发现难缠的敌人在后头,京城街巷内的守军用强硬的抵抗给南州先头部队来了一记重锤,使其死伤惨重。
而此时,苏阙正站在了望塔上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面南州军的动向,这关系到他的计略成败。
“动了!动了!”
苏阙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扶飞鹏果然上当了,看到城的正面已经破了,而城内还有残余力量抵抗,他就下令撤回一些四面包围的军队,转而从正面发动总攻,这正给了苏阙从侧翼突破的机会。
此时,天上传来一声清脆嘹亮的叫声,一只威武的金雕盘旋在战场上空,李阙知道赵茵的大军已经近在咫尺!
“出发!”
苏阙披甲上马,另一边的林冬也已经整装待发,得令立刻领着数千羽林骑兵朝西门奔去。苏阙则领着虎贲铁卫朝东门奔去。
“杀呀!”
苏阙率领部队冲出城门,他真气外放,一杆长枪所到之处沾者即死,而他麾下的三百虎贲铁卫也是不遑多让。
这些个从头到脚都被玄甲包围、手持双戟的猛士不愧是大苏最精锐的秘密武器,仅仅三百步兵竟造成了万马奔腾的
骑兵冲锋的效果,所到之处敌人成片如同收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在苏阙和虎贲铁卫的帮助下,东面的步军突围速度竟然比西面的骑兵还要快!
不到半个时辰,东西两翼的皇家部队就都已经突破了南州军包围,如同两把尖刀插入了敌人的肋部。
南州部队显然没有想到,京城守军在城内鏖战之余竟然还能抽出其它部队反击,而且还是从最薄弱的中侧翼。
仓促之间。他们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顿时一泻千里,战线不断往内收缩。
“稳住!稳住!”
中军指挥的扶飞鹏虽然慌乱但是仍然注意到了敌军人数并
不多,还想着如果能稳住阵脚,凭借人数优势歼灭这些漏网之鱼。
但此时,后方扬起的漫天尘土已经成了他最后的催命符。
赵茵的大军,赶到了!
“将士们,为了陛下,为了京城的百姓,随我冲呀!”
赵茵大喊道,漠北的尘土丝毫没有遮盖她的英气与美艳!
她胯下一匹铜爵宝马,披一件朱红色披风,身着黑色重甲,为了给胸前的吊钟巨乳透气特意开了双峰上方的几个甲。
于是那爆乳挤出的雪白豪光明晃晃的刺人眼睛,但是任何往她胸前看的敌人都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杀呀!”
战士们勤王心切,奋不顾身地向南州军杀来。
南州大军后方根本没有像样的抵挡力量,紧紧一接触就完全奔溃在赵茵的铁蹄下。
“怎么回事!”
扶飞鹏看到后方那漫山遍野的骑兵,绝望地喊道。
“赵茵的骑兵,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因为此时四面楚歌的南州军已经处在崩溃的状态。
如果是面对面的阵地战,占据人数优势,实力也不弱的南州军其实并不会陷入如此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