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暖光,那里面流出来的浊液倒是意外地不多,因为这批即将去送死的光荣士兵真的射尽了最后一滴才走。
她躺在床上,双目无光,一对豪乳上留下的手指印比这些人枪里的子弹都多。
他们唯一留下的东西是某个将军签发的文件,证明了早露已经是一位服务次数达到了毕业标准的劳军女郎。
回忆到这里截止,我伸出手,直截了当地把早露胸口上的布料扯下,她白嫩的美乳弹出到冷冰冰的空气中。
我贴着她的熊耳朵,咬了咬那毛茸茸的外环,急不可待地说:这好久没穿的旧衣服,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一边把手急切地探向她身体
深处,没有内衣遮拦的小穴吸入了我的手指,里面那一缕缕泌着汁液的嫩肉包裹上来。
娜塔莉娅以一声含煳的嘤咛回应了我的请求,昔日中学校长曾对着胡言乱语的话筒还竖在我们面前,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
早露那身藏于衣橱最深处的礼服被撕扯着脱下,身后带她故地重游的博士微微按下她的上身,握住一对软糯的巨乳,然后对准那个龟头已经摩擦了好多下的洞口挺腰进入。
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捂住嘴,似乎回到了那个被四位选中者当众中出的日子,然而此刻台下有体温的动物只剩下了乌鸦。
她的爱人以后入时一贯的风格狠狠挺腰操干自己,发育到至臻至美的臀肉给予撞击者最舒爽的回弹。
只要每一下都足够用力,就能感觉到肉棒不时冲入某个陌生的敏感域,那里有陌生的媚肉等待着被分开,早露的身体如同东南国境线上无底的泥潭,永远无法探入最深处的肉棒被搅缠着射精,那刚刚贮存了一夜的生命之液就被喷发进了她涩情无比的身体里。
我们以这原始而野蛮的姿势做着爱,实现了早露小姐故地重游的要求,只是彼得海姆中学早已荒废,空无一人。
这样也好,我们年纪大了,更适合二人世界,休憩的时间里我们也在吻个不停,性器的硬度很快复苏,我决定抱起她的身体再来一次。
她搂住我的脖子,身体被抬高,礼堂门外传来乌鸦的嘶鸣和不知名动物的蹄子踏在雪上的声音。
早熟并不必然意味着放荡,但某些天性是无法泯灭的。
她高挑丰满的长腿,配上完美贴合肌肤的黑丝,配上贵族们特别订制的校服欣赏起来也能找到纯洁的角度。
但一发偶然的,不期而遇的内射做爱点燃了娜塔莉娅的内心,她起初以为这只是玩玩而已,是课余娱乐,是大家都在做的兴趣活动。
但被坚实炽热的胸膛压在身下的感觉是如此令她着迷,当舌尖碰上舌尖,粗重的吐息复盖了鼻腔,肉棒进进出出,让她全身从上到下都充满献身与被支配的快感。
世界无论如何纠结残酷,只要她闭上眼,需要在意的就仅剩那段快感迸发的雌穴而已。
那个上了她的男人结束了亲密接触就只想敷衍地离开,他抽身出泥泞的肉穴,匆匆检阅了一下在伴侣身上留下的战绩——上面一发,残液从嘴角划至乳沟,轨迹早已干涸;下面一发,射空全部的激情,两根手指轻轻一挖就会汨汨流出。
彼得海姆中学的校舍后院,到处都是压抑着的娇喘声与肌肤相碰声,那个幸运的男人心中更多的只是惊奇,他没有想到这个顶配贵族女孩的顶配身体如此容易就能享用。
娜塔莉娅,原来你是如此容易得手的姑娘吗?不,不是,当事人回答道,我只是恰好没有被开发过而已。
贵族们的小游戏……她见得多了,但是想要演出曲折复杂的剧情,作为预备演员的她,十分有必要先经过这种干脆的,粗暴的,撕开衣服上来就干她的,没有任何修饰与繁文缛节的做爱训练。
娜塔莉娅交迭起双腿,感受着自己肉穴的湿粘与异物仍在的错觉,男人刚要离开她,却被拉住了袖口:「不、不再来一次吗?」
姑娘有些羞赧地问道。
在经年礼仪教导的影响下,她仍然是矜持的,但内心的开关已然被打开,娜塔莉娅在其中成功找到了某种缺失已久的乌萨斯精神,张开腿,让圣徒的肉棒都为你而垂泣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