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博士。」
她气喘吁吁地,温柔而坚决地掐住我的脖子。
她甚至不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觉悟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无师自通这种把瞳孔幻化成心形的源石技艺的,祖上遗留的魅魔与温迪戈血统同时在她体内觉醒,让她无法抗拒与为数不多的强壮血亲做爱的冲动。
早露说。
而当闪灵喘着气,摊开无力的身体躺在那里时,心中却充满使命感与几分欣喜。
我也大口地吐着气。
话听到这里,年轻的闪灵小姐丢下步枪,在雪地中间撩起衣服,露出小腹上印着的六色花纹,据说那花纹的中心正对这少女准备接受播种的空洞子宫,据说那花纹的每一种颜色就代表着一种血统。
但是强烈的使命感与本能冲动压倒了一切
「那快请几位到主席台上来。」
「因为我们既想和早露学
「同样是做个光荣的劳军女郎,闪灵姐姐从她的服务对象那里学会了萨卡兹语诗集和临终关怀技术,琴柳小姐学会了维多利亚歌剧和艺术体操,而我,而我……」
黎明之际,他们留下一个浊液横流的帐篷和一个意识模煳的女孩,踏上战场,身上沾着雪水汗水泪水精水混在一起的淫靡气息,一直到被他们自己的鲜血复盖才消掉。
她时常害怕自己会迷失在那条长得可怕的路上,无论前路还是往事,都是一片寂寥。
人地微笑着。
十七岁那年,在卡兹戴尔漫长的边境线上,闪灵小姐被十七个远道而来的温迪戈士兵干了一整夜,北方冻土的夜晚是那么漫长,可分配到每一个等待释放欲望的战士身上,又显得如此短暂。
结果一半人坐到了礼堂左边,一半坐到了右边,只有四个人还坐在中间没动。
校长问。
她骑坐着我,葇夷小手按着捏着我的胸口,绵软细腻的蜜肉在预感到射精时收紧,乳房下那团硕大的阴影在我眼前摇动,如同幻觉,除了向上顶起腰我完全不想别的事,而她似乎并不赞成,在高潮前仰身狠狠坐下,压住了我,小穴如活物般吮弄榨取着我的精华。
有一天,娜塔莉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一夜她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本就早熟的身体随岁月流逝发育得愈发过分。
娜塔莉娅回答。
「我们乌萨斯的兵员素质真的下降得太厉害了。」
那时刚刚参军加入内战的萨卡兹姑娘还十分年轻,什么都不会的她接到的唯一一份任务,就是背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栓动步枪在落雪的边境线上巡逻。
直到那天傍晚十分十七个温迪戈战士从风雪中走来,只剩下一个帐篷和少量补给的他们遇见了闪灵,他们说自己是世上仅存的十八个温迪戈中的十七个,唯一不在的那个是传说中的爱国者老爹;他们说自己第二天就要光荣地加入战场赴死,但是首先要解决当晚住的地方不够的问题。
闪灵躺在帐篷里,感受着遥远的轰鸣声与她耳边大地的颤抖,被掰开揉搓一晚的美腿久久难以合上,中间两片曾经娇柔细嫩的少女花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
姐做爱,又想去参加战争。」
「我只学会了用华沙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以及干她,干她,干死她。」
那个小小的奇点,快乐迸发的源泉,少女尚不知其学名的萨卡兹式阴蒂,被十七根进进出出的巨物摩擦到酸麻,数不清数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体各处,穴道最深处的灼热与异物感更是要许久后才消掉。
闪灵解开头发,散成一股银白的风,她微闭左目,右眼的瞳孔幻化成血红色的爱心形状,然后深情地说道:「那就轮流用我的身体欢庆,来度过长夜吧。」
「你们四位,为什么不动?」
「而你呢,亲爱的?」
那么最后的胜利者只能是她,必将是她,一定是她,是从业生涯虽然短暂却保持着多项记录的可爱劳军女郎早露学姐。
她明明知道温迪戈男人的精液里蕴含着让性爱对象失去理智的古老成分,只要两发深厚的内射就能让足够的剂量溶进女孩子娇嫩的肉壁,搞不好她一晚就会变成没有这古老种族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失神性奴。
闪灵明明知道那所谓的欢庆可能是她生命的终点,十七个穿越了戈壁火山沙漠与密林的战士,他们满溢的精囊里存着多少不甘死去的子种,他们久经锻炼的肌肉里藏着多么深厚的耐力。
每当她下压臀瓣时吞没的不只有体内的整根阴茎,我甚至感觉我们两人爱意相融处附近的空气都在被她那深不见底的穴道吸走,摄入,然后吐出致人沉醉的性爱香氛,在空气里写满你我今晚必有一人要战死于床榻的讯息。
帐篷外的人在等待,帐篷里的几个影子在反复地撞击与喘息,他们把落雪煮开化在铁皮水壶里,泡上浓茶与味道粗重的糖聚块碎屑,送去给闪灵喝,以便让她维持挺腰的体力与娇喘的嗓音。
「何以见得?」
「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