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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劳军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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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指向营房的另一边,「还有几十根小宝宝等着我们呢,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试一下啦~」

    正说着,在第一个做爱对象留下的战果还未滴落下来之前,简妮已经舒舒服服地坐上了下一根。

    同为瓦伊凡族,琴柳小姐是风笛小姐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个曾孙子的五外甥女。

    可能有人想问,她们两个笨姑娘是怎么把这么远的亲戚

    关系理清楚的?很简单,她们只要碰碰彼此的角,交换下彼此的唾液,再咂咂嘴就能明白。

    所以每当瓦伊凡姑娘的队伍中来了一位新人,都免不了目睹个卿卿我我的认亲现场。

    大概只有塞雷娅女士能免去被亲密接触的麻烦,因为但凡是一个出世的瓦伊凡,必须要能背得出她与大名鼎鼎的塞雷娅之间的亲戚关系,不然就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从结果来看,琴柳与风笛老婆之间的亲戚关系已经算是近的了,雷蛇小妹来的那天,被笛笛抱着啃了一下午,最后也没算明白她们俩祖上该是什么关系。

    那个下午她们错过了所有的入职手续与欢迎会,雷蛇在城里长大,长期远离传统瓦伊凡生活,从没经历过这种腻歪方式。

    傍晚时分,雷蛇一丝不挂地瘫在风笛床上,脸上和角上湿粘粘的,浑身发烫又无力,她最爱的好搭档芙兰卡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又气又恨地问:「原来只要不是我,谁都可以吗?!」

    我跟简妮详细描述过她与笛笛的肉体有哪些不同。

    其实这也挺多余的,早在近卫学院时期,琴柳和风笛就已经是一起挨过透的亲密关系。

    她们俩手拉着手,十指相扣,脸色绯红,一边深吻彼此一边被后入的一幕,好多次被床边的男伴们拍了下来。

    甚至有一次两人在这种聚会前还专门找了个画家,请他把这淫靡的一幕画下来。

    然后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被足足中出了十发,画家皱着眉头,对这两个不断晃动的模特很是不满,但他始终没有停笔,因为只要画好这幅画就有他一份。

    这幅画后来被琴柳挂在床头,与其它几幅场景类似的作品一起。

    她还有一个相册,用来收藏那些男人们拍的照片,以及一本工作手册,详细地记载着她与所谓「范例性床伴」

    们相处的收获。

    笛笛则从来不会考虑做这类事,同为热爱生活与打炮的瓦伊凡,她觉得做这种记录是浪费时间。

    「这就是专业婊子与兴趣使然者的区别,」

    琴柳在我耳边吹着气,说道,「顺便一提,我为你专门留了三页哦,亲爱的博士!」

    在她被强行毕业好些年后,我们手拉着手,回到彼得海姆中学,我们翻过垮塌的围墙,走过透着衰亡气息的荒草,踩着倾复了一半的屋顶,挪开座椅上朽蚀的枯骨,再次于当年那座早露被当众插入的礼堂里就坐。

    她回忆说,那身繁杂华丽的礼服穿起来其实很麻烦,更衣与化妆的工作放在一起,三只小熊要忙里忙外两个小时才能帮她做完,而每场典礼结束后,那些要她去犒劳的男孩子们几分钟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们贵的外衣不碰,专挑里面的撕扯,娜塔莉娅那几件精心挑选的束身服,长袜和蕾丝内衣被撕得七零八落。

    阳光从礼堂穹顶残破的缺口中照下,落雪与粉尘一同飞舞,早露指着那座半边被照亮的主席台说:他们连散场的铃声都等不及就开始干我,就在幕后那堵薄薄的木墙后面。

    那时礼堂的大喇叭播放起音质粗糙的庆典乐,而只要这破东西休止哪怕一个音符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听到早露学姐动人的娇喘声,非得有另一根肉棒把她的嘴穴也堵上不可。

    时过境迁,我们无法重现当年的盛景,只能大概地演绎一下她印象最深的一幕。

    我拉起早露的手,小心地避开一地破烂砖瓦,绕开台下在此被枪决者凝干的血迹,找到一个位置跨上主席台,再把早露拉上来。

    她说她后来找到了节约时间与力气的妙法,那就是不在那身华贵礼服的里面穿任何内衣。

    只要有任何外力悄悄地掀起早露的衣角,你就能看见那其中一丝不挂的光洁肌肤。

    饰物的摩擦,不贴身布料的刮蹭,以及衣服可能整个滑落的风险……她承受着这些,却也有点享受这些,彼得海姆中学故作正经的开学典礼上,外着精致长裙而内里毫无遮拦的娜塔莉娅念着干巴巴的稿子,幕后焦急的模范学生们等待着学姐赶快来犒劳自己。

    先是成绩优异的模范学生,再往后是英勇献身的乌萨斯士兵,娜塔莉娅的服务对象随着大势变化而变化。

    所谓时代的激荡,就是上午八点那根挺进早露嫩穴的阴茎,还能感受到昨晚的先行者留下的暖浆,而这位作为模范学生的先行者,已经因为反对皇帝的兵役而被枪决于彼得海姆中学操场。

    这一整只饥渴的士兵小队把早露从清晨干到黄昏,高纬度的夕阳照向贵族家的窗台,给娜塔莉娅合不拢的小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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