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阿史那德大笑着举着酒杯道:“来,我们喝。”
坐着的部下都举起酒杯仰喝掉碗里的酒。
阿史那德一抹嘴笑道:“没想到大周的皇帝竟然拍了一个女人来,是真没人吗。”
下面坐着的人都笑了起来,忽然有人开口道:“听说派来的是花家的人,素有修罗面之称。”
阿史那德摆手道:“那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还能翻天不成。”
“是啊,我父皇说道对,区区一个女人而已。”
众人望去,军帐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手里别和弯刀,面上一脸的凶相。
“布和。”阿史那德看到人眼里尽是喜悦站起来道:“我的儿,你回来了。”
“父皇。”布和笑着上前行了礼,倒了口气一口闷掉看着坐着的人说道:“不要灭自己威风涨他人气势。”
阿史那德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我儿子有胆识。”
“父皇,既然我回来了,那么接下来我想亲自带军,等儿子亲自捉她回来。”
阿史那德大喜,立即转身拿过酒壶到了酒,众人一看,也都到了酒举碗预祝大胜归来。
***
有人夜偷袭!
天边泛起鱼肚白,还睡梦正香,就听外面战鼓鸣号声,坐着撑着头养神的花沉亭突然睁开眼披甲出了营帐。
但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从四周窜出手拿刀剑的士兵开始砍杀穿着突厥服饰的入侵者,喊杀声震彻。
突厥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大喊着,长期跟突厥人有过接触的花沉亭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大喊道:“他们要撤!给我杀!不许放走一个!”
士兵门一听,更是来了劲。
“杀!!”
“杀!!”
“杀!!”
杀声如雷贯耳,叫的人心肝直颤。
天色大亮,当东边的第一缕太阳升起,整个军营中的地上满是尸横遍地,无从下脚。
看着遍地尸体,花沉亭擦了擦了一把脸上的血低声道:“有活的吗?”
“有,专门留了个活的,好像还是带头的。”
花沉亭一笑,抬头看着过来的思文说道:“留了个活的。”
思文点头:“我知道,专门让留的。”
“那先带去军帐里。”花沉亭对着士兵说完,回头看着思文道:“去帐里说。”
两人回到帐里,简单的洗了洗,外面的士兵将人带进来跪在地上,花沉亭跟思文看了一眼,不禁笑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跪着的人不说话,咬着牙狠狠道:“要杀便杀!”
花沉亭一听,挑眉道:“哟,我还以不会我们大周的语言呢。”
思文上前看着脚边的人,脸上淡淡的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保证。”
滚跪着的人不信的抬头看着思文。
思文依旧眼里带光的笑着,那种笑容不似在京城中那种笑,而是像毒蛇,像一只算计好吐着信子的毒蛇。
人被放走了,顺带还带着一封信。
看着被放走的人,思文浅笑道:“我以为你会杀了他,将头的头颅扔回去。”
花沉亭一笑道:“我这叫先礼后兵。”
“你有这么礼貌吗?”
花沉亭转头勾起嘴角,像是野兽露出自己的獠牙:“你说呢?”
突厥的军帐里,收到信件的阿史那德大怒,愤愤的盯着那书信,似是把那纸当做花沉亭一般,恶狠狠咬牙切齿的道:“三千多Jing兵!!花!沉!亭!我要宰了你,让你碎尸万段!!”
第22章
花沉亭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睚眦必报是她的信条,她永远都是你敢打我,我就敢弄死你。你敢伤我,我就要你命。而且永远不按正常出牌。
所以当她提出要亲自领三千□□营Jing兵去夜袭突厥军帐的时候,思文一点也不惊讶。
“这是信号烟。”思文将一只细细圆形的长筒状的东西塞到花沉亭手里:“我带人在外埋伏,有情况你直接发信号。”
“知道了。”花沉亭将信号烟别在腰间,翻身上马带着人出了军营。
看着走远的人,思文提声道:“孙副将。”
“在。”
思文回头边走边道:“带着你的人跟我走,其他人原地待命。”
“是!”
花沉亭打起仗来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带着三千□□营Jing兵直冲突厥营中。阿史那德还在跟部下和自己抢夺来的美姬喝酒,就听到外面一阵惊叫和喧闹声,等阿史那德从军帐里出来的时候,迎面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滚到脚边的头颅。
从闯入、斩杀、出营,花沉亭是什么话都没说,但□□略过之处,尸横遍地。
谁都不曾想到花沉亭会在夜里偷袭。
一回到军营,回到军帐里,花沉亭扔下马鞭看着思文就说道:“随时准备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