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顾行书要把牛nai送给周茗茗,凭什么……其他男人可以得到顾行书。
裴遂只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他强忍着眨了眨,拽着顾行书往教室外走,路过周茗茗桌子的时候还将那盒牛nai一手抄走。
顾行书被踉踉跄跄的拉到厕所,几乎是被扯着甩进去的。
裴遂砰的一声将厕所门关上,一部一步朝顾行书走来,顾行书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清了清嗓子:“裴遂,学校禁止斗殴。”
裴遂冷笑一声:“斗殴?是啊,学校禁止斗殴,可惜我只是想艹你!”
顾行书看着疯魔的男生,防备的后退。
顾行书此刻已经退到了门边,他伸手去按锁,没反应,不知道被裴遂用什么方法锁住了。
裴遂突然伸手拽着他的手臂将人拉近,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现在,把衣服脱掉。”他的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神色却没有缓和半分。
顾行书闭了闭眼又睁开,“裴遂,上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也别太过分!”
“我过分?”裴遂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他只得被迫仰头,“那你呢?一边和我亲热转头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被cao的浪叫的你又算什么!”
“裴遂,你我都清楚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是因为什么。”
裴遂气极反笑,“是啊!我强迫你的!是我一厢情愿!可他呢?喊你哥哥的那人难道不是比我更过分?还是说你喜欢一边被喊哥哥一边被cao得嗷嗷叫?”
“你……够了!你我的关系远不到能管我的地步。”
是啊,他和顾行书什么关系也没有,裴遂胸口酸酸涨涨的,难受得紧。
反观顾行书,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脸上仍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裴遂气得牙根发痒,搁着裤子一巴掌拍在挺翘的tun上。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顾行书满是距离感的样子,迫切的想找回那个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红着眼带着泪花的顾行书。
裤子被扒掉,顾行书生气了:“你干什么!”
裴遂高大的个子杵在那,把顾行书牢牢卡在洗手台和他之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下一刻怒气直冲脑门,近乎颤抖的问:“谁的内裤?你穿的谁的内裤?”
深灰色的内裤松松垮垮,因为太大被穿出了短裤的感觉,一眼就能看出并不是顾行书自己的。
裴遂笑得狰狞:“对啊,我怎么忘了,你都让人cao熟了,穿上jian夫的内裤又算什么。”
裴遂揉了两把白嫩的屁股,将碍眼的内裤脱下来,挺巧的tun上遍布巴掌印,肿起一个高高的弧度,裴遂毫不怜惜的啪啪打在上面,tunrou绽开一阵又一阵的rou浪,直到新的巴掌印将旧的痕迹盖住,他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别打……唔……疼……”屁股本就又疼又敏感,今天光是走路时被裤子的布料摩擦着都难受的不行,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顾行书没一会就被打哭了,可裴遂还沉浸在自己的怒火里没有发现。
“怎么就这么sao呢!穿着什么野男人的内裤就来上学,就这么忍不住寂寞吗?”裴遂此刻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口不择言到什么话都往外面冒。
“啪”重重一巴掌扇在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裴遂被打得偏开了头。
顾行书眼底含着泪光,气到嘴唇发抖,“裴遂!你别太过分!”
似乎太过不可置信,裴遂维持了偏头的动作许久,才缓缓转过来,双眼直直盯着顾行书,瞳孔里隐隐泛着幽光,危险至极。
他抬起手的一瞬,顾行书以为对方要打自己,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右手反而被执起,顾行书悄悄睁眼。
裴遂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底有着明显懊恼的情绪,“对不起,我,我刚才在乱说,你打疼了没有。”
说着又赶紧翻开顾行书的手心看,果然手掌红红的,裴遂慌张的侧过头去将他的手心吻了又吻,然后又抬头去吻他脸上的眼泪。
“我错了,我的错,你别哭了,我难受。”
刚才顾行书眼底的失望让他恐慌到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哪里还有心思计较其他的事情,只要得到顾行书,只要对方的身边能有他的一席之地……
昨天晚上他就想了很多,他不断的开解自己:他裴遂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顾行书算什么。可今天早上见到顾行书的第一眼他就将昨夜的心理建设全盘抛之脑后,看到对方别扭的走路姿势时更是怒火中烧。
他栽了,狠狠的栽在了顾行书身上,而顾行书的那一巴掌也打醒了他,吃醋有什么用,把人留在身边才是正道。
裴遂掐着他的腰一提,将人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tunrou本就被打得肿烂,被瓷砖的温度冻得小幅度颤动。
衣服也被扒光,遍布身体的青紫色痕迹在白炽灯下格外刺眼,顾行书所有的挣扎都被高大的男生一一化解,他只能睁着漂亮的眼睛瞪对方:“你又要干嘛?”
“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