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点力气吧,到了地点有你说话的机会。”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陶然的心彻底慌了,对方不要钱,难不成是看上她的人了,她的心里不由地一阵害怕,前段时间碰上金北柯就让她够头疼的了,要是再遇上这样一号人,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点,她猛然站起身,疯了一样拉扯前面的方向盘,车子在路上划了一个紧急的弧度。
坐在后座上的黑衣人,一记手刀劈在了陶然的脖颈上,她顿时晕了过去,车子方才能够正常行驶。
“这女人真够疯狂的,还是这样老实。”
……
这个时间,殷古鸣在沙发上终于缓过了神来,他是对金北柯叮嘱了不要让他动阮软,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他的话,他给跟踪金北柯的两个手下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一下现在的情况 。
“……什么!这个金北柯太TM可恶了。”当殷古鸣听到手下汇报,金北柯在接到他的电话后,依然我行我素地将阮软拖上了楼去,心里顿时像浇了一盆带着冰茬的冷水一样。
“完了!完了!”他的心里绝望地念叨了两句,他万万没想到楚聿墨手里有他的把柄,而金北柯竟是个如此不讲道义的人。
现在他真的是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里了。
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脚步杂乱,神情紧张。
思索了一会儿后,他终于站定,对着阿木说道:“阿木,快去备车,我们出去一趟。”
“先生,我们去哪儿?”
阿木开口问道。
金北柯头也不回地说道:“去找楚聿墨。”说着他便率先走出了房门。
留下阿木一个人愣在那里,“这个时候躲还来不及吧,为什么还要上前去找人呢?”
以阿森的情商的确有些想不明白,他不敢耽搁,迅速地跑向外面跟上。
阮软是有深度的洁癖的,刚刚在华海别墅内,她与金北柯近身搏斗,身上有不少接触的地方。
这个澡她洗得极为仔细,并且一边洗一边思量着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她在剧组里以拍戏为主,对于一些主动找麻烦的,一向是以温和的方式解决,大概就给了陶然自己好欺负的印象吧,可是即便如此,陶然也没有像这样把自己推向死路的理由啊。
阮软想了半天,似乎是有些明白,对方大概是出于嫉妒,才会这样做的,是看自己跟楚聿墨太过亲近了,所以才会布了这么一大盘旗来对付自己,这份心思够狠毒。
等阮软从浴室出来,就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名医生以及两个护士。
楚聿墨快步走到她的身边,“阮软,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阮软的脖子里以及右侧的脸上都有划伤,小腿的右侧在与金北柯打半的时候受伤也比较厉害。
她的浴袍到膝盖处,腿上的伤非常刺目。
阮软没有拒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走去沙发上坐下来。
“我身上没有伤,麻烦医生就我这三处的伤口给处理一下就好。”
阮软说话很轻,语气也很平淡,这样的安静让楚聿墨极不舒服,阮软这种情况无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她受了很严重的惊吓,整个人的Jing神处于一种很特殊的状态之中,让她对一切都毫不在乎。
二是阮软真的很坚强,以至于对上午遇到的危险一点不在乎。
这两种情形,楚聿墨更担心是第一种情况。
一般经过过严重惊吓的人都会要通过心理辅导才会真正地走出心里的Yin影,阮软要是真的是那样的情况,那接下来要尽快找一个心理医生了。
医生处理得十分专业 ,又叮嘱了际软一些注意事项,便赶紧离开了。
阮软看着自己的身上缠的几处绷带,不由地笑了笑,“这场祸事,还真是蹊跷啊,我这个样子怕是不能过跨年了,我还跟一个地方卫视联系,确定好了一份通告,眼下这个样子参加不了了,还真是可惜啊,又损失了不少钱呢。”
楚聿墨一听阮软还能半开玩笑,心里顿时放松下来,看来这件事情还没有对阮软造成什么太大的心理伤害。
他挨着阮软坐下来,看着阮软身上这几处伤,那也是十二分的心疼。
“缺多少钱,我来给你补上。”
阮软侧头年地一眼楚聿墨,“你的钱是你的钱,我为什么要让你来给我补?”
楚聿墨说道:“楚家的家当迟早是你的,早给晚给都是一样的。”
楚聿墨在明确心里的真实想法后,就认准了阮软是他的妻子,一生都不会改变,即便是让他把整个楚氏交到阮软手里的话,只要阮软肯接,他也照给不误
阮软看向楚聿墨,大概过了二十来秒钟,她才徐徐开口说道:“将那个金北柯交给警察处理吧,我想让你犯错。”
从最近的情况来看,她知道楚聿墨的实力远不像大家表面上看到的这样,仅是一个明星以及楚家的当家人。
他的背后是有着雄厚了的势力的,自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