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赶紧回答道:“没有,先生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殷古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人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会无所畏惧,但是一旦有了一定的身家之后,便不会那样无所顾及了,这些年我一直苦心经营,但是还是小有成就的,现在能生活自如,便不想去做些冒险的事情了,以前的仇要报,现在的生活也不能破坏才行啊。”
阿木点了点头,这些年来殷则鸣是如何地韬光艳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个金北柯靠不靠得住?”阿木最终还是将心里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殷古鸣微微一笑,“我只是借给他一些人手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做成了是他的本事,我也出口恶气,做不成被楚聿墨给拿下的话,我充其量不过是损失一些人手罢了,多给那些人的家属一些抚恤金,也就算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人命是可以拿钱买的,过去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早就让他一切都看得很淡,能借着金北柯的手报复楚聿墨,那可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情啊,钱,他不缺,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存在困难。
阿木说道:“我是怕楚聿墨会顺着那些人查到您身上……”
阿木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间的意思殷古鸣是完全明白的。
他微微一笑,“那也正好让他知道一下我还活着,重新较量一下而已。”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但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出现的话,那他就只能正面面对,这些年他已经积攒了不少的力量,真要是在深市动起手来,楚聿墨未必能奈何他。
楚聿墨进到包间后一直心里有些不舒服,对于危险他一直就很敏锐,刚才虽然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但是他还是不相信是自己的错觉,一些有经验的人,在处理紧急事务的时候,靠的就是一种直觉,那是在千百场的训练,以及和生命擦肩而过的实战中慢慢养成的。
阮软看楚聿墨进到房间后,一句话都没说,便小声地问道:“有事?”
楚聿墨不想让阮软担心,但微微一笑,“没事。”
但是转而一想,改口道:“这几天,你都要加小心。”
阮软被他突然的提醒弄得有些无措,“加小心?”这是什么概念,经历过生死的阮软是很清楚的。
“有危险!而且是潜在的!”
这样的意识一下闪现在阮软的大脑内。
桌上的人坐得都不远,阮软看了一下四周,没再追问。
吃过饭后,两人一起回酒店。
阮软和楚聿墨住的都是套间,楚聿墨回了自己的房间,而阮软因为心里有疑惑,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关上门后,阮软便开口问道,她能感觉出来楚聿墨似乎有心事。
楚聿墨想了一下,直接说道:“我只是感觉到刚刚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样,具体我没发现什么异常。”
阮软不由地想到了昨天,“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我们太过紧张了。”
对于阮软的话,楚聿墨没有反驳,而是仔细地叮嘱了她,“这两天出门一定要带潘毅,有他在,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阮软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潘毅的实力,阮软是毫不怀疑的,只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甘心呆在楚聿墨的身边做一个保镖,可见楚聿墨一定有着过人之处的。“
对于楚聿墨,阮软的了解并不太多,他的人,他身后的楚家,都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望及的高度,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有着很多的秘密。
阮软懂这些,既然楚聿墨还没有打算告诉她,她也便不问,爱一个人最首要的是信任,楚聿墨不说,证明还不到时候。
楚聿墨现在的思想根本没在这个频道上,而是想起了当年他在训练的那三年后回到家,一进家门便听到父亲被绑架,而他则直接转身,带人去救父亲的事情。
楚家当时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世交好友反目成仇,为的就是想着侵吞楚家的财产,对方绑架了楚聿墨的父亲楚正容,幸好楚聿墨及时赶回来,这才力挽狂澜,不仅救出了父亲,还把对方给彻底击败,这才让楚家得以安定。
那是他经历的最危险的一件事情,对方的狠戾差一点就让他失去了性命,他是凭借着三年的刻苦训练以及极快的反应能力,才给了对方重重的一击,那一刀是砍在了对方的腿上。
那个场景很是血腥,现在他想起来都有些皱眉。
阮软看楚聿墨似有心事的样子,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阮软因为有心事,早早便起来了,娜娜替她挑了一套大红色的旗袍改良装,“就穿这套吧,多喜庆。”
“太艳了!”阮软看了一眼,本能地觉得十分抗拒,衣着上她还是喜欢淡雅一些的。
“你看看和你一起出席的那些艺人们,哪个不是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偏偏你每天都是清淡的在镜头中都找不到你。”
娜娜拎着衣服就走了过来,将衣服递到了阮软的手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