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蕊澜话语未说完,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宋灵芝,及宋灵芝身后的傅佩玮。
孟蕊澜的目光在傅佩玮的身上一顿,脸上浮现一抹讶异,很快她开心的扬起唇角。宋灵芝之前还在孟逸仲和靖宁侯夫人的面前口口声声说和傅佩玮没有关系,这不就背着众人偷偷和傅佩玮见面?她看宋灵芝此时还如何狡辩。
孟蕊澜抬起下巴,故意对宋灵芝说道:“原来大嫂和傅大公子在一起,我去主持处没有见到大嫂的人,我还以为大嫂出了什么事情。”
孟蕊澜自然不是关心宋灵芝的安危,她本以为会看见宋灵芝和郑乔舜在一起的场面,不想和宋灵芝在一起的却是傅佩玮。不过却是更合她的意了。
傅佩玮之前还拦下过宋灵芝的花轿,如今靖宁侯府这么多的下人都看见宋灵芝和傅佩玮独处,宋灵芝有十张嘴也别想让自己清清白白。
孟蕊澜假装疑惑道:“不过大嫂怎么会和傅大公子在一起?难道大嫂私底下和傅大公子有什么交情?我听说大哥和大嫂大婚那日,傅大公子的情绪特别激动……”
孟蕊澜适可而止的停住话语,只差明晃晃的说宋灵芝和傅佩玮有jian-情。
傅佩玮皱眉,便想解释。宋灵芝却上前一步,扬声道:“刚才有贼人抢走了我身上的荷包,恰巧傅大公子路过,帮我夺回了荷包。”
宋灵芝拿出之前从郑乔舜手中夺回来的荷包,在孟蕊澜和靖宁侯府的人的面前晃了晃。
宋灵芝语气淡然,让人不得不信任。
这时锦玉也带着几个小沙弥走了过来。
见状,锦玉快步走到宋灵芝的身边,附和道:“刚才世子夫人的荷包丢了,世子夫人特让奴婢请庙内的小师傅们帮忙寻找。”
见到眼前的场景,锦玉也反应过来,刚才宋灵芝是故意让她去找庙内的小沙弥的,可是她却差点让宋灵芝身处险境。锦玉的心中充满自责。
孟蕊澜自然不相信宋灵芝的话语,问道:“可是我们刚才怎么看见大嫂和傅大公子从同一间屋子出来?大嫂不是和傅大公子在屋子内做什么对不起大哥的事情?”
虽然和宋灵芝在一起的人是傅佩玮在孟蕊澜的意料之外,她却已经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坐实宋灵芝和傅佩玮之间的‘jian情’,将宋灵芝赶出靖宁侯府。
孟蕊澜嘲讽的勾起唇角,“难不成追贼会让大嫂和傅大公子追到同一间屋子去?”
宋灵芝眉目不动,脸上的笑容从容,“刚才确实是因为看见抢走我的荷包的贼人进了厢房,我和傅大公子才会追进厢房。倒是二妹妹的态度有些奇怪,二妹妹似乎特别希望我对不起你大哥似的。”
“你胡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孟蕊澜几乎是恼羞成怒道。
“我是不是胡说,二妹妹的心中自然清楚。二妹妹口口声声关心我,可是刚才听说有贼人接近我,二妹妹的反应不是关心我是否被贼人给伤到,而是纠结我和傅大公子为何会在此处相遇,像是急着证明什么似的。”
说完,宋灵芝的视线在今日来寺庙的靖宁侯府的下人的身上扫了一圈。她的心中清楚她和孟蕊澜不可能和平相处,却也不准备对孟蕊澜一直隐忍退让。
靖宁侯府的下人皆垂着脑袋,屏息敛声。同时后悔今日随宋灵芝和孟蕊澜来岚德寺。虽然宋灵芝和傅佩玮瞧起来不像是有什么的,可是孟蕊澜是靖宁侯府的嫡小姐,又是孟逸仲唯一的同胞妹妹,他们岂敢招惹孟蕊澜,和孟蕊澜做对?
宋灵芝看向一旁的傅佩玮,说道:“多谢傅大公子帮我寻回荷包,我回去后会禀明夫君和母亲,改日再挟礼拜谢傅大公子。”
宋灵芝有意提到孟逸仲和靖宁侯夫人,傅佩玮何尝看不出宋灵芝的用意?他和她之间再无可能,她已经是孟逸仲的夫人。
傅佩玮的心中不舍,可是他此时留在这儿只会给宋灵芝带去麻烦。他只能够如了宋灵芝的意,提步离开。
既然他不能够帮助她,最起码不能够给她带去祸端。
原本随锦玉过前来的小沙弥见宋灵芝的荷包已经找到,也提步离开。
孟蕊澜对于傅佩玮的离开有些可惜,可是转瞬她望着宋灵芝,轻笑一声,说道:“大嫂这会儿狡辩也没有用,我回去后就会将此事禀告给大哥和母亲,之前大哥和母亲被你的表象给蒙骗了,若是知晓了此事,定会知晓你是一个何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子。”
孟蕊澜的唇角高高扬起,似乎已经笃定了孟逸仲和靖宁侯夫人会相信她的话语。
宋灵芝的双手规规矩矩放于身前,突然她的右手抬起,挥在孟蕊澜的脸上。
孟蕊澜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显眼的巴掌印。
孟蕊澜捂住左边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望着宋灵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被宋灵芝给打了,靖宁侯和靖宁侯夫人都不舍得打她,宋灵芝居然敢打她。
在场的靖宁侯府的下人也是震惊的望着这一切。他们都已经在靖宁侯府几年,自然清楚孟蕊澜的性子。孟逸仲和孟蕊澜的感情再生疏,孟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