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拎着包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狠狠摔了门。
唯一能帮自己挽回这件事的人,只有江雪了。
就算不能挽回,她也不能让洛吱好过。抱着这种心理,她开了车子立刻往江雪家里冲。
江雪今晚要出席秋季品牌活动,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花姐冲进来,面色不好,“花姐,你怎么了?”
花姐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小雪,我是你来和你道别的,我要去坐牢了,以后不能做你经纪人了,你自己保重。”
江雪扯了脸上面膜,好看的脸上浸着面膜汁ye,一脸不解,“你瞎说什么呀,怎么要去坐牢?谁要陷害你?”
花姐哽咽着,“还不是因为那天车位的事,”她嗤笑一声,“洛大小姐生气了呗,他撺掇了席总,抓了我报销差费的把柄,你知道的,一公司,谁不报啊?就拿着我说事,要以渎职罪报警威胁我,离开公司,十年不许再踏进这个行业。”
“吱吱?”江雪摇头,“不可能吧?她,她人挺好的呀,不可能会做这种事吧。”
“我还能骗你吗?”花姐摇着她的胳膊,“小雪,你别傻了,你也不想想,她都把你推下水里了,早就不拿你当朋友了,恨不得你去死!”
“那天她亲耳和我说的,要把席泽从你手里抢回去,还要当正元的老板娘,她坐上正元老板娘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开了。”
“车位不过就是个引子,真实的原因是因为,我是你的经纪人,她要报复你,所以先从你身边的人开始,剪除你的羽翼,我现在已经中招了,我认栽。”
“大不了去坐一年牢,渎职罪也就这个年份了,”她脸上都是难过,“就是可怜我的儿子,以后有个坐牢的妈妈,在学校还不知道要BBZL 怎样被人家指指点点,以后也不能进机关单位。”
江雪:“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以后就要靠自己了,你看,不过是一个车位,席泽就护着洛吱,处处偏袒她,把我开出了,给她出气,你一定要小心啊。”
江雪脸白了三分,还有一丝慌乱。
花姐见挑拨的差不多了,收了手,“你好了,我就是来跟你道别的,你保重!”
话音落下,抹着眼泪,作势要往外边走。
江雪拉住她,“花姐,你别走,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去找席泽。”
她拨通了席泽的电话,“阿泽,你在哪?我有点事找你。”
医院病床上,席泽打着石膏,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眉间一片Yin郁,“什么事?”
江雪:“你在哪?我们见面说。”
席泽捏了捏鼻梁,“我在医院。”
江雪:“怎么在医院?”
席泽:“出了点小车祸,手受伤了。”
江雪脑子轰的一下,“哪个医院,我现在过来。”
席泽珉了珉唇瓣,“小伤,无碍的。”
江雪坚持要了地址,飞速赶到病房,看到席泽的手臂打着厚厚的石膏,眼泪扑漱流下来,“疼不疼?”
席泽用完好的那只手抽了一张抽纸给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轻微骨裂而已,两个星期就能好了。”
江雪心疼不已,止不住哭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正事。
“蒋总要以渎职罪送花姐去牢里,这件事你知道吗?”
事实上,在和花姐谈判之前,蒋总就已经把解聘方案向席泽报备过了,席泽当然清楚。
他眉头皱了一下,声音有一丝淡漠,“公司的事情你不懂,不要置喙,更不要妄图插手。”
不得不说,花姐的挑拨很成功,成功的在江雪心里种下了一颗危机感的引子。
让她下意识把自己和吱吱在席泽心里的地位做比较。
为什么之前江雪可以无欲无求?因为她总是被席泽偏袒的一方,心里没有一丝怨气。
许多感情,开头很美好,为什么后来会变质?因为委屈这个东西最难吞。
吞不下就会变成怨气,积存在心里,立场就会变,立场一变,俩人的感情基调就塌了,会重复陷入争辩,和好,再争吵,再和好,恶性循环。
江雪心脏被浓烈的酸意浸满,头一次忤逆席泽,“那吱吱就可以干预你公司的事?”
席泽眉头皱了一下,“你这话过分了。”
“你想封杀花姐是不是因为吱吱?就因为那一个车位?”江雪继续质问,“花姐是我的经纪人,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狠?”
“公司人人都是这样做的啊。”
席泽:“人人都这样做,她就没错吗?”
“她既然是既得利益者,就要做好承担自己责任的准备。”他声音愈发冰冷,“瑞联下面的暗箱Cao作太多,我早就想整治了,不然烂账只会越来越坏。”
“这个行业就是被这些老鼠屎坏了的,吃了资方吃演员,钱都往自己腰BBZL 包里掏,行业水平严重降低,烂片一年比一年多,影视水平甚至不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