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光太美好了,美好的她用一生去偿还。
云敏不敢去看她眼里的美好,因为那让自己想起了左渊。
“哦,你说他武功高强,可你也说了他根骨奇差,这样的情况,恐怕很难达到武功高强的地步。”
陈神医点头,“我知道他最在意这件事,所以我就研制出改变人筋骨的药,终于,在我们相识两年后,也就是我十九岁那年,我研制成功了,我把药给他,终于解决了他根骨奇差,练武有限的问题。”
她笑的那样灿烂,如同春日里迎着太阳开放的花朵,“他那时候好高兴啊,他跟我说,他回去禀告父母,然后就来云南娶我,叫我等她。”
云敏听到此眉头微皱,古怪问,“筋骨本为天生,还能改变?”
陈神医点头,很骄傲看她,“你觉得我做不到?”
云敏笑了,“怎么会呢?我自然是相信神医本事,只是难度很大吧?”
陈神医‘嗯’了声,“是很大,但我做到了,帮到他了。”
云敏可以想得到,陈神医付出了多少汗水,才研制成功,将灵药交给了心爱的人,可那个给了自己承诺的人,却让她苦苦等待。
“好,我此番回去,一定留心找寻。”
见她答应,陈神医起身,“好,那谢谢你,明日要走,那你休息吧。”
人已经走了,云敏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看向旁边黑暗中,“偷听可是不礼貌的。”
黑暗中,寒远林走过来,“我本来是找你,结果你们在里面说话,我在外面等,不算偷听。”
云敏看了眼外头,叫他进来,“陈神医也太傻了。”
“嗯,我看她老的这样快,恐怕也是当初研制这药时用脑过度了。”寒远林进屋,看了眼她放在桌上的刀,“明日要走,去查询当年的事,那你现在能想起跟当年有关的东西吗?就是傅桥要的那东西。”
云敏叹气摇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真是有病,我家都被一把火烧了,真有什么也变没有了。”
寒远林眉头皱起,眯起眼睛,“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奇怪了,傅桥死缠着你,那说明这东西是肯定存在的,只是在哪儿却不得而知。”
云敏倒了杯茶水喝,也递了一杯给他,“我觉得吧,傅桥他们肯定是疑心病太重了,我手里根本就没东西,能给什么?”
寒远林喝着茶,“当年既然已经把你家烧了,那说明是没有找到东西,所以只能烧毁,但现在他们又找来,只能说,当年那东西还在。”
云敏摇头,“我爹留给我的就这把刀和刀谱,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依我看就是傅桥他们心虚,做贼心虚嘛,所以才会认为我手里有东西,可他们也不想想,我那时候那么小,能有什么?”
“他们的怀疑可能是……”寒远林想了想,“因为你那时候太小,你爹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怕你小不懂事,反而惹来杀身之祸,因此应该是有给过你什么暗示,比如说一句话,一个地方,一样物品什么的。”
云敏摇头,“留一张藏宝图给我?里面有一座金山?”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寒远林放下茶杯,“好吧,早点睡,明天动身。”
天刚蒙蒙亮,后院的大公鸡开始仰着脖子打鸣,将人吵醒,好开始一天的活计。
云敏两人吃了早饭,又跟心月师徒告辞,各自骑了一匹马就离开。
两人无心游玩,选的都是最快的路,林中白雾缭绕,一片shi润,连呼吸间都能闻到花木的香气。
林中小路,云敏牵着马缰前进,只见一只黄金蟾蜍跳出来横在路中央,云敏急忙勒停,看向身边停下的寒远林道:“糟了,又遇到五毒教的人。”
当初就是因为黄金蟾蜍才引起跟叶清之间的矛盾,而今一看到,肯定第一反应是想到那个危机。
寒远林平静开口,“不必担心,虽说叶清武功高强,又Jing于用毒,但以我们两人的轻功,逃走是没问题。”
话音刚落,林中有人开口,随之往前走,渐渐走出白雾,“听说叶清养的宝贝被一个女人给杀了,是你吗?”
那人走过去抓起黄金蟾蜍丢进布袋,抬起头看向两人。
来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身白色衣服,头发简单扎起,笑起来非常阳光,一看就是个很好相处也很好说话的人。
寒远林跟云敏互看一眼,看向那男子,“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我叫乐裕,是五毒教护法之一。”
云敏轻抿着唇,手握紧刀柄,就听乐裕道:“不必怀有敌意,因为我对你们并无敌意。”
寒远林看向他问,“既如此,那我们先告辞,不打扰你赏风景雅兴。”
就在这时,林中传来一阵爽朗笑声,随着靛色晃动,只见甘旭走到乐裕身边,扬了扬手里黑色叶子,“nainai个熊,我总算是找到黑草了,这东西还挺会藏的,找了我两天呢。”
乐裕面带和煦微笑看他,“恭喜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