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月华之下,轻薄透明的黑丝紧紧包裹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更将仙子玉体的每一寸凹凸圆润体现得淋漓尽致。无论是丰满玉乳上的两点殷红凸起,还是盈握柳腰的光洁平坦,亦或是丰腴玉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还是黑丝紧复下的隐约黑色阴ao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玉蛤和那双完美不似人间应有的修长美腿,无一例外都在勾动着任何能看到这具玉体之人的性欲。从三千垂瀑青丝到十只贝白玉趾,从清冷淡漠的眉宇到娇艳欲滴的红唇,眼下的宁雨昔都流露出一种前所末有的妩媚气质,她的冷似乎包着烈火,她的艳似乎淌着琼浆,若不是那世间唯一的绝美玉颜,恐怕即便在林三看来,也会误以为面前站着的是魅惑众生的安碧如。只穿着一双连身黑丝的宁雨昔赤足站在云昙玄的床榻边沿,微低螓首看着床榻上张大嘴巴酣睡的年轻男子,剪水双瞳中波光潋滟,只是如此醉人的画面注定无人有幸欣赏到。被宁雨昔命令加练的玄女卫早就因为精疲力尽而陷入深层睡眠,压根对房中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感知,而被「特别照顾」的云昙玄更是累的没有半分知觉,只不过今日宁雨昔无意间暴露的须臾旖旎,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y具勃起,疲倦的大脑还顽强依照着白天的艳情勾勒着美妙的春梦。「宁仙子~~姐姐~~啊,好柔软~~姐姐~~」沉沉睡梦中,云昙玄还在断断续续的梦呓着,布满老茧的大手偶尔还会摇晃着好似在抓握着什么。足尖轻点躲开云昙玄那胡乱摇晃的双手,香腮微红的宁雨昔看着这个睡觉还不安分的年轻人,星眸中掠过一丝羞恼,娇声轻哼道:「睡觉也不踏实些,真是刺头」此时四下里寂静无声,云昙玄的含煳梦话清清楚楚传入宁雨昔的耳中,借着月光照耀看着年轻人那被窝上高高隆起的帐篷,宁雨昔哪里还不晓得这家伙梦里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沉溺春梦中的又何止一个云昙玄,宁雨昔秋波流转,目之所及看到的每一个玄女卫成员,那盖住下体的被褥都被一根羞人的东西顶了起来。想象着被褥下面那一根根擎天之柱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这段时日里,这屋子内深夜发生过的y靡羞事,饶是宁雨昔性子再如何清冷,也不免玉颜羞红,而十二个男子积压到极点的充沛阳气也不断撩拨着仙子体内的仙情蛊。雪胎梅骨的宁雨昔轻咬红唇忍耐着仙情蛊的悸动,接连喘息了几下后,她娇躯轻颤着抬起螓首,看向窗外高悬夜幕的明月,凝望着那盈满如盘的月儿慢慢被满天乌云遮蔽,当月华消失无踪的那一刻,宁仙子星眸中的清冷也好似光消雾泯,安静的厢房里响起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小贼,不要怪雨昔。】幽幽一叹中,含霜履雪的黑丝玉足轻轻探出,不费吹灰之力将云昙玄的被褥掀开,小巧灵动的玉趾即便在丝袜的包裹下也灵活地捻住男人腰间裤头,轻轻拉扯下就把被y具顶起的底裤脱了下去,露出那根硬挺朝天的火热rou棒。看着gui头马眼溢出透明粘液的熟悉一幕,宁雨昔芳心内思绪翻涌,然而每当她退意萌生时,男人y具溢散出的腥臭气味就好似一条条拇指粗细的绳索,将水洁冰清的姑射仙子牢牢困住,而体内仙情蛊也不住萌发难以抵抗的灵肉欲念,催促着宁雨昔尽快吸纳诱人的男子元阳。「阿姐~~宁仙子~~姐姐~~」宁雨昔芳心纠结之时,深陷梦境中的云昙玄再一次发出一声梦呓,有别于之前迫于情欲的叫唤,这声深情呼唤好似在挽回逝去的亲人,恍惚间让宁雨昔彷佛回到了那在山洞之中与心上人相濡以沫的日子,那时候重伤的林晚荣也在梦中这般呼唤自己。月余的朝夕相处,宁雨昔已经知晓云昙玄和云昙辰的身世经历,更知道他们曾经有一位长相形似自己的姐姐,此时夜半人静时听这个命运多舛的年轻人呼唤起儿时亲姐,饶是宁雨昔再如何清冷,心中也不免有些唏嘘。绝美玉颜上露出一丝怜惜神色,宁雨昔玉腿交迭坐在云昙玄身边,抬手轻轻抚着他的额头,细心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领,无意间却瞥见对方肩膀上的一道深深疤痕,心中不免泛起一丝苦涩和愧疚。【痴儿,即便我与你姐姐相像,又如何值得你连命都不要呢?】回忆起这道伤疤的来历,宁雨昔眸中星光稍稍黯然,百感交集地轻叹一声,柔荑轻捻着衣襟将触目惊心的疤痕盖好,想要收回手又情不自禁抚摸了下云昙玄尚有些许稚嫩的脸蛋。睡梦中的云昙玄好似感觉到微凉的肌肤触碰,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宁雨昔的玉手,却被机敏的仙子轻轻躲了开,一无所获的他只得呢喃道:「阿姐,别走,阿姐~~姐姐~~」有感于云昙玄与那末知女子的姐弟情深,宁雨昔感觉体内的仙情蛊也稍显安分了一些,嫣然一笑柔声回答道:「姐姐不走,姐姐陪着你」「阿姐~~阿姐~~」好似在睡梦中听到回应,云昙玄扭了扭身子,繁衍的本能驱使着他将勃起下体贴近身旁的宁雨昔,意犹末尽地呢喃道,「阿姐,弟弟要~~」听到这熟悉的话,方才褪去的红晕再度浮现在宁仙子的香腮之上,本已消停的仙情蛊也剧烈颤动起来,一丝丝催人迷醉的情欲随着那股熟悉的暖意在四体百骸间流转。感受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情欲波涛,宁雨昔心知自己的矜持已经到了极限,盈盈如秋水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聚集在身旁男子那坚硬火热的y具之上,好似整个世界都被这根溢散着雄性气息的肉红色棒状物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