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大鸡巴是很深的颜色,上面遍布青筋相当狰狞,在这青天白日的玉米地里,更显得气势汹汹,野蛮无比。
怪不得是一次需要两个女人的屌,简直超出了陈水儿的认知。长度和父亲的差不多,只是这粗度,让人咂舌。
而且想到这根东西不知道插过多少女人,让多少寡妇欲仙欲死,陈水儿觉得有种奇怪的刺激感,像是跟好多女人一起翘着屁股,同台竞技,由着这根鸡巴一个屄一个屄的插入,最后给出评价。
陈水儿想到这里眼睛一亮,也对,父亲陈北国虽然早通人事,但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除了她和母亲,未曾有过别的性经历,但是秦重就不一样了,这十里八村他肏过的女人不少,甚至隔壁村的都有慕名而来的,自己这穴做的怎么样,他给出的评价一定是相对公正的。
并且如果这样大的鸡巴她都能吃得下,那也说明她那里确实弹性极好,怎么玩都不必担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作了骚屄品鉴者,秦重此时正揉弄着窄小的花骨朵,准备前戏。
他经验丰富,当然能看出来,这花穴刚被干过一轮,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但甬道又闭合的非常紧,要么是她的恢复能力极好,要不就是之前肏她的人太小。
秦重下意识选择了后者。
也给陈水儿的发骚找到了理由,一定是刚刚做爱没有被满足,所以才会这么骚。看她的年纪,或许是刚刚新婚,村里嫁人都很早,婚前或许也只见过几面,别说是身体,或许连对方的性子都没弄清楚,这又何尝不是跳进了火坑。
而自己这根,一定能给她最深刻的体验。
秦重这般想着,居然比平时多了几分耐心,他对于玩弄女人的身体很熟捻,三四根手指齐齐转动,抠挖摩擦、搓揉碾压,没一会儿便捅的淫液四溅。
陈水儿身子一抽一抽,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酒精带来了火辣辣的感觉,但还比不上先前被肏过残留的触感,只是因为这些叠加的刺激,充血得越发严重,红艳艳的阴核湿漉漉滴着水。
不知是舍不得他的酒,还是被这极美的景象诱惑到了,秦重低头凑了上去。
他嫌弃里面还未完全弄出来的精液,只在外面吸了两口,可就这也让陈水儿爽得大叫起来。哼哼唧唧的吟哦渐渐拔高,带了些许哭腔,两腿发颤,身子软成一滩水,不停求着对方,快干她。
随着她的肆意哀求,那根坚硬笔直的巨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了进去。
即便已经很动情了,陈水儿还是被猛地塞入的尺寸弄得猝不及防,刚刚高潮后的花穴非常敏感,被前所未有的巨根插入时,刺激着里面每一寸肌肤再一次的酥麻了起来,紧紧地吸允着他的巨大。
“唔唔——”
一同发出长吟的人不仅仅是陈水儿一个,秦重也是一样,喉间男性低沉的闷哼绵长而又有力。
他的速度虽然很缓,用力却是凶猛的。
秦重平日里干的都是寡妇,一般都旷了许久,且屄老早就松了,尽管如此,吃下他这根东西,都要费一番功夫,不过这也让他养成了习惯,早就不会慢吞吞怜惜的做爱了,他一旦开始,就是凶狠的肏弄。
此刻一时半会改不过来,被陈水儿极为紧致的屄一夹,身体反射性地纵身狠挺,顶着无穷压力,一口气将近乎二十厘米的东西干了一多半进去。
“啊——”
陈水儿叫出声,鹅蛋大的龟头顶入的太深了。
这样的凶猛肏干,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夹带一丝快意,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秦重勉强停了一下,用手抓住陈水儿的奶子,用力的捏起来。
他的捏法可和陈北国不一样,丝毫没有怜惜她,像是在揉搓面团一样,忽松忽紧,抓揉成各种形状。
陈水儿觉得自己一定是骚到变态了,居然在这种粗暴中体会到了快感,无人的田地里,能听到风吹过麦田的声音,也能听到液体被挤压发出的声音,一次次退出,一次次的进入,陈水儿觉得自己也像是随风摇摆的麦子,一晃一晃,寻不到尽头。
唯有不断进出的鸡巴是固定且强势的,坚硬的棱沟勾得细软的嫩皮绷直,勾得穴肉外翻,说不尽当中的微妙快意。
“啊——好会干——粗屌,好深——啊啊啊——”
秦重也有些惊叹,他本来是等着陈水儿求饶的,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先爽了起来,而且这流淌的骚水极多,每干一下都要飞出一大截。
“真的是够骚,明明没怎么被干过,居然比那被鸡巴捅了十来年的骚妇还要骚,水多得都能养鱼了”
秦重的话很粗俗,但陈水儿却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意味,果然自己比其他女人都要水润敏感,
“扭起来!凭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屄,技巧一塌糊涂。”
说着一巴掌打在陈水儿的臀上,啪啪声与肉茎的噗呲插捣声连接在一起,应和成激烈的交响曲。
陈水儿有些委屈,她也不过才刚刚成年,又开苞不久,当然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