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茫然地看向出声的韩chao生。
韩chao生解释道,“我们韩家有活路,也是唯一有可能的活路。”
韩家所有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chao生,你说,有需要我们做的,你直接说。”
接下来就是rou戏了,韩家男人们让女眷们带着孩子到了别处。
韩chao生微微一笑,“老夫人,之前老爷子一直捏在手里那件东西现在在那你吧?”
韩老夫人下意识道,“你要那件东西?那是我们唯一的倚仗了。”
韩chao生点头,“你要是不舍得,就作为我们一家子的陪葬带到棺材里去好了。”
“娘——”
“那件东西,你要送给谁?”韩晋安想知道他口中的出路。
韩chao生咧嘴一笑,“姚春暖!”说话的时候,他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其实他一直都在观察她,从她身上,他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她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
“她?”
“没错,就是她。”
答案确定,在场的韩家人都跳了起来,“你要送给她?你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她和他们韩家有仇吗?”
“我没疯。”韩chao生道,他看向韩晋安,“我们和她的仇是怎么结的,二哥心里清楚。”
韩晋安当然清楚,韩家与姚春暖最初的时候是没有恩怨的,是因为魏秋瑜才结的怨。魏秋瑜点出姚春媛有孕一事,他们韩家也想借此换个流放之地,故而举报了她。自此,姚春暖算是恨上了她也恨上了韩家人。
夫妻一体,姚春暖的报复他都承担着。但说实话,那次是他们韩家对她不起。那次之后,更多的是为了维护魏秋瑜才会和她对上的。他也是真心不想与她为敌,应该说他不想竖敌,都已经跌落尘埃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道墙,他都懂。
但姚春暖不依不饶地给他们难堪,找他们麻烦,他也不耐烦了,他作为世家子的骄傲难道还怕迎战?可惜,和她对立,他们韩家就没讨得了好过。其实后面他和他的家人们都怕了她了。只是他妻子死不悔改,不时地去撩拨对方,导致姚春暖对他们也越来越恨。
想到这里,韩晋安又想到魏秋瑜的背叛。身为枕边人,妻子越渐冷淡,他并不是没有感觉。
众韩家人这才恍然,他们家好像真的是因为魏秋瑜才和姚春暖的过节越结越深的。
韩chao生继续说道,“眼下这处境,除了她,没有人能救得了我们。亲爱的二哥,你暗地里投的那位,我相信你已经试过了吧,结果又是怎么样呢?”
韩晋安默然。
韩家其他兄弟道,“我不信,我们有那件东西,完全可以越过她,找更上面的人!”
韩chao生道,“没人敢管这事,你要是去,就做好被黑吃黑的准备!”
“难道我们投给姚春暖,她就会管吗,她就不会黑吃黑吗?”
“所以,我说,这是唯一有可能的生机,如果她都不愿意管,那我们一家子就去死好了。”
在场的韩家人失语。
韩晋安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即使姚春暖一次又一次地朝他们韩家挥刀,他这次也得带着韩家臣服于她了,因为韩家已经无路可走了,除了她那里。
“我们投了她,可是她快生产了吧,期间要坐月子,无法出来做事,这段时间会不会被人取而代之?”
“不,这是我们的机会!你只看到了风险,我却看到了机遇!再说我们韩家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
韩家人最终还是被他说服了。
韩晋安没想到,一直在家中没什么存在感的庶弟竟然是这么强势的一个人,原来他以前都是在藏拙!
谈完了正事,韩家人又忍不住想起魏秋瑜来。
韩小弟气得红了眼,“哥,魏秋瑜把咱们家害成这样,现在就想一脚将咱们踹开,我不会放过她的!”
幼弟气愤的声音将韩晋安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说道,“别想那么多,她心都不在这里了,想走就走。”他这个妻子,看死了韩家,所以才想一脚将韩家踹开,另攀高枝。
韩chao生似笑非笑地道,“我说她走了才好呢,她呆在韩家,就犹如一道催命符。”她走了,他们韩家才会有活路。而且姚春暖对她的恨比对韩家更甚,可以说,如今没了魏秋瑜,他们韩家或许能从她手里讨得一线生机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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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暖送走了于宸之后,打算先在家里歇歇。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冲了进来,“姚主薄,你快去军屯办事处看看吧,有人要带走魏秋瑜。”
“谁?”
“施眉施大人。”
魏秋瑜攀上了施眉?
军屯办事处,施眉要将魏秋瑜带走,先找了劳役那边的相关负责人。
负责人得知他要带走的人是魏秋瑜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施大人,别的都可以,唯独这韩家人,我不能让你带走。”
“这是为何?”施眉也没料到他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