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看着他的牌,说:“哦豁,手运怎么比我还差。”
邬淮清瞥她一眼,轻哂,没说话。
祝矜看着他神色淡淡的,丝毫没有危机感,本想着他肯定输定了,却没想到没多久,手机页面变成欢庆的页面——
邬淮清竟然胡了。
唐愈在聊天框发来消息:【行呀,这局挺厉害。】
接着又玩了几局,邬淮清无一例外,无论牌面好还是坏,都赢了。
郁闷唐:【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见鬼了??】
【祝浓浓,你吱一声,您是不被绑架了?】
邬淮清看着这人发过来的消息,冷笑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扔回给祝矜。
看到她崇拜佩服的眼神,他心情顿时有些愉快。
邬淮清摩挲着她的肩头,盯着她淡红色如玫瑰一般的唇,轻声说道:“浓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教你打麻将的人?不仅厉害、人还好?可我——”
他顿了顿,“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厉害呀?”
他尾音向上勾着,边说,还边把她shi哒哒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着,一一吮过。
第23章 烧烤 一点喜悦,也总能让他心旌摇荡。……
祝矜把手指从他唇边抽走, 自己捧起椰青就着吸管喝了一口,眼睛笑得弯弯的,说:“没看出来, 你挺记仇的呀。”
邬淮清哼了一声:“我看是你更记仇一点。”
祝矜放下椰子,手指在水面上轻弹着,“那可不,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朽木’,自然印象深刻。”
他轻笑了一下。
祝矜用余光注视着他, 看到他脖颈上那颗小痣, 在阳光下好像会发光一样。
她以前只见过大学宿舍一个长着一颗泪痣的女孩,把一颗痣演绎得有多漂亮,还从未见过有人竟然脖颈上平平无奇的一颗小痣, 也这么好看。
邬淮清想到她叫他“赌王”, 又让他教她打麻将的那个除夕夜, 不自觉牵了牵唇角, 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手指在水下碰到她大腿根儿,问道:“还疼吗?”
祝矜把他的手拨开,“不好。”
虽然这样说着,但她明显感到, 腿没有早上起来的时候酸了,温泉水对于纾解酸痛, 真的很有用。
邬淮清:“那我帮你揉一揉?”
“滚。”祝矜嗔怒地瞪他一眼。
让他揉一揉, 她不得疼得更严重?
两个人在池子里泡着,中途邬淮清怕她泡得太过火,把人捞出去吃了点儿东西。
两人有时候很长时间都不说话,有时候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们之前很少聊天, 无论是上学那会儿,还是最近这一个月,每次见面几乎都是直入主题,说起话来,也只关风月。
但实际上,他们的共同话语还是很多的。
毕竟两个人在同一个院儿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一个中学的。
他们聊着,但话题自始至终也仅仅是绕着大院、京藤中学打转,再无其他。
快要傍晚的时候,祝矜坐在院子外边的树荫下,靠在一把藤椅上,拿着扇子百无聊赖地扇风。
山上人少,偶尔才能见到一两个附近的村民,在夏日的满天霞光里,悠悠慢慢地回家。
市区里楼宇高耸密集,很少能看到这么漂亮的晚霞。
她拿出手机给天空拍了张照,久违地发了条朋友圈,然后又看了看别人发的朋友圈。
因为是周末,发朋友圈的人比工作日时都多了不少。
几分钟前,姜希靓发了一条,图片是一棵银杏树,没有配文。
她端详了两眼,也没看出这棵银杏树有什么特别的,这个季节,叶子也还没黄。
祝矜点了个赞,刷新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她们俩的共同好友在底下评论:【这是不咱们学校那棵长寿树?你回去啦?】
这个人和姜希靓是一个中学的。
祝矜又往下看了看,给大多数人都点了个赞。
拉到王清发的朋友圈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加着她,于是非常小心眼地把她删了好友。
再往下是张菁昨天发的朋友圈,祝矜一眼认出照片的两个人正是邬淮清和祝羲泽。
画面中两个人还都挺帅的。
手中的扇子忽然被人抽走,身后传来邬淮清的声音:“又在偷看我?”
祝矜把手机息屏:“你能再自恋点儿不?我在看张菁的朋友圈,哪儿看你了?”
“借口还挺多。”他说。
祝矜耳边飘来丝丝缕缕的风,扇子被他轻轻扇动着,他也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她旁边。
有几个工作人员抱着烧烤架、木炭,还有食材过来了,问他:“邬总,给您摆这儿行吗?”
祝矜“咦”了声,看向他:“真要烧烤呀?”
“不然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