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您了,陈姨,剩下的我们自己弄就好了。”
“行,食材我都分好了。”
祝矜走过去一看,阿姨用的是鸳鸯锅,一边放着虾滑、羊rou这些食材,另一边只有绿油油的蔬菜。
得,她又被区别对待了。
这几天,祝羲泽来找她吃饭,说好听点儿是蹭饭,实际上,就是拿她这个病号当对照组,他大鱼大rou照样吃,故意眼馋她。
好在她今天已经嗦了碗粉,不怎么饿了。
祝矜坐在沙发上等那两个人来,打开电视放着,然后拿起刚放下的盒子,打开一看——
里边有一对樱桃耳坠。
两只。
乍看和她的那对很像,拿起来仔细一看,根本不一样。
三秒后——
她合上袖扣盒的盖子,深呼吸,手覆盖在脸上……
怪不得,他今天一直不让她碰这个盒子,原来是假的,好家伙,还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祝矜又气又好笑,想起中午那会儿在微信上问他,有没有见自己的耳坠,他倒是应得一点儿都不含糊。
她打开微信,噼里啪啦发过去一行字。
祝你矜日快乐:【兜这么大一个圈子,真难为你了。】
W:【别说,你那只耳坠,找个同款还真难为人。】
祝你矜日快乐:【你就这么想和我一起吃饭?吃了一顿又一顿?】
W:【嗯。】
祝你矜日快乐:【……】
下午的时候,邬淮清凭着记忆在电脑上给那只耳坠子画了个草图,然后发给一个成天泡在风花雪月里的朋友。
这位朋友因为女朋友众多,所以手机里各品牌各门店的sales的微信也很多。他办事很痛快,立即把草图发给她们,让她们认认这只耳环是谁家的,认出了有赏。
结果哪家都不是,最后,还是一个眼尖的姑娘说,这可能是欧洲一个小众牌子,几年前出的,现在肯定买不到新的了。
这朋友给邬淮清打电话,调侃道:“您这打哪儿买了一个听都没听过的牌子,还费这么大力气找?”
邬淮清听他说没找到,于是又让他找类似款,挑最像的来。
同款没有,但类似的樱桃坠子还是有的,没两小时便送到了邬淮清家里。
邬淮清拿着送来的耳坠子,准备走时,又怕这崭新的盒子坏事儿,提前引起祝矜怀疑,于是换成了自己的袖扣盒。
可不是兜了好大一圈子嘛。
下了车,祝羲泽和邬淮清一起上楼,看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睛还一直看着手机,忍不住咳嗽一声,问:“你这真谈恋爱了?”
邬淮清敛了敛神色,把手机收回,漫不经心地应道:“打哪儿听说的?”
祝羲泽:“宁小轩前一阵儿来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结果今天你丫的就满面含春,有情况。”
邬淮清:“哦,他也来问我了。”
“嗯?”
“我说没有,估计是不信,又找你求证。”
祝羲泽看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暧昧模样,琢磨着真有情况,忍不住又问:“你真没谈?”
邬淮清觑他一眼:“你还真婆婆妈妈的毛病改不了。”
两人说着,电梯来了,上了楼。
在祝矜家门前,祝羲泽按自己指纹开锁时,忽然听到邬淮清开口,“她家锁还有你的指纹?”
他声音冷冷的,不过他惯常都是一副冷冰冰懒洋洋的模样,祝羲泽一时也没多想,笑道:“那可不,我俩什么关系。”
走进去,就看到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正端详着一对耳坠子。
“三哥,你来了?”祝矜把盒子放到茶几上,站起身。
“嗯,三哥身后还有个人呢。”
“hello.”祝矜敷衍地对邬淮清打了个招呼。
祝羲泽对邬淮清说:“之前浓浓这儿的房子装修好了,还整了个乔迁宴,你正巧出差没来,这次好好参观一下。”
“嗯。”邬淮清应着,向四周扫了扫。
之前安和公馆在建的时候,有人把户型图送到他手上,询问他买不买,买的话给他留着,让他先挑。
邬淮清对“家”的概念很模糊,也向来没有置办新房产的念头,比起空荡荡的大平层,还不如酒店来的舒服,因此那会儿给直接拒绝了。
后来才知道祝家的老爷子给她在这儿买了房。
这儿的房子户型是由一位世界知名的酒店设计师设计的,如今一看,小姑娘装修的时候应该改动了不少,让房子变得更加有人情味儿了。
祝羲泽换好鞋,走过来看到茶几上那个盒子,笑道:“又买首饰了?”
“没,一傻子给的。”祝矜面不改色地说着,余光注意到邬淮清的脚步慢了半拍。
祝羲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傻子?你会收傻子送的东西?”
自家妹妹刚回来没多久,相熟的这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