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不比祝矜差,腰细腿长,可一张脸动过刀子,即使看起来很Jing致,可和祝矜这张纯天然的脸比起来,瞬间被秒杀,毫无可比性。
女人面色难堪,还不得不强笑着。
祝矜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狗,狗狗很可爱,脖子上带着花花绿绿的串珠,穿着小纱裙,头顶的毛发还被扎了起来,活像个女团明星。
她忍不住弯起唇,想蹲下来摸一摸它的小辫儿。
这个笑,落入狗狗主人的眼里,自动被她理解成了对自己的嘲笑,她脸上一阵愠色。
刚刚她带着狗狗遛弯,走到这儿,立马被车前的男人给吸引,长成这样,实在是极品,百年难得一见。
她本就不是扭捏的性子,于是便主动上前搭讪。
谁知男人根本不买她的账,说在这儿等女朋友,让她赶紧走,否则女朋友看到了,该生气了。
她不信,倒不是不信他有女朋友,而是不信这种极品会这么听话,对女朋友言听计从。
除非是小白脸。而这男人虽然身后的车不怎么样,但通身的气派,根本不像个小白脸。
而没过多久,他女朋友真的来了,还是一个气质绝佳长相无可挑剔的女生。
邬淮清一只手搂着祝矜的腰,另一只手拿着烟,他眯起眼睛笑着对女人说道:“你要不给我做个证,是你主动来搭讪的,我没搭理你——”
“不然我怕她生气。”他说着,还低头看了一眼祝矜。
祝矜在他怀里,闻言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
邬淮清吃痛,面上却不显,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是不愿意作证也没关系,反正你这样大概率也不会让我女朋友有危机感的。”
“……”
这话,连祝矜都听不下去了。
女人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既尴尬又恼火,连步子都迈不出去了。
平时她想撩谁,都是轻而易举的,对方即使对她没意思,也不会这样落她的面儿。
“你还不走?”邬淮清低头啄了一下祝矜的额头,“我们俩还要去吃饭,求您就别在车前挡着了。”
女人终于从震惊中抽离出来,狠狠地瞪了祝矜和邬淮清一眼。
愤怒使她动了好几十刀的脸一时之间有些质壁分离。
“……”
待女人走开,邬淮清松开她,祝矜立刻从他怀里离开。
“你拿我当挡箭牌?”
“别说,还挺好使。”他语气很欠揍。
“……”
祝矜忽然笑了,“搁平时你肯定不拒绝吧?不然你那些女朋友怎么凑了好几个麻将桌。”
“也是。”他竟真的点了点头,“不过今天珠玉在前,尤其是你俩还穿了一样的衣服,顿时觉得她索然无味了。”
祝矜:“……”
邬淮清把烟熄灭,扔进垃圾桶里,垂眸看向她,“去吃个饭?”
祝矜摇头,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住了手腕,开门、塞进车里、落锁。
她想打开车门,怎么都开不了。
祝矜瞪着他,邬淮清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又俯身去给祝矜系安全带,完全忽略她的愤怒。
几秒之后,祝矜停止了挣扎。
她真是……
真是有毛病,才会觉得今天的邬淮清比以前温柔了点儿。
一如既往的暴烈。
今天他换了辆车,是辆普通的奥迪。
祝矜想起那天他开着那辆打眼的苹果绿大牛,把骆洛塞进车里,也是这样的暴烈。
她心中涌起一阵无力、委屈,什么话都不想说,眼眶莫名有些酸,垂着头,静默无言。
邬淮清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头倏地一阵烦躁和懊恼。
他本想带祝矜去新开的一家墨西哥餐厅,忽然转变想法,猛地调转车头。
车子一路飞奔,路灯连成一条明亮的光线,高楼、矮房不断向后倒退。
祝矜看着窗外,不知他在大马路上抽什么风,突然就调头。
两旁的街景不断变化着,时而是她熟悉的,时而又变成了记忆中从未见过的景色,北京很多环路,灯光交错,纷繁复杂,四年之久,变化非常大。
“你要去哪儿?”直到此刻,祝矜才有了一种被拐卖的感觉,她有些心慌、忐忑,但出乎意料不害怕。
邬淮清转过头来看她,见她眼圈已经不红了,才说:“把你卖了。”
“……”
祝矜深呼吸,决定下车前不再和他说话。
车子一路向前,两旁的景色终于越来越熟悉,直到京滕中学的大门映入她的眼帘——
她看到那四个金灿灿的楷体大字“京藤中学”,愣住了。
祝矜转头问邬淮清:“怎么来这儿了?”
邬淮清指了指学校门口那家矮子粉店,状似无意地说道:“想嗦粉了。”
说完,他解开安全带,又帮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