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我妈要是有什么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云幕雪语气放狠,十分不留情面。
云优雅脸色一变,瞬间委屈的掉下眼泪来:“姐姐这是什么话,难道姐姐的意思是我绑架了母亲?”
“警方都只是怀疑,怎么在你口里,这个绑架就成为了既定事实?”云幕雪立时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妹妹:“要不是心中有鬼,还是什么?”
“……”云优雅大惊,赶紧朝云鹏飞望过去:“爸,你要替我做主。”
“够了!”云鹏飞忽然疲惫喊出声来:“安雅还未回来,你们俩这是要准备拆家吗?”
“爸爸!”云幕雪怒,伸手指着云优雅:“要不是你把她领回来,我们家的日子至于过的那番勾心斗角?”
“姐姐,我有什么错?”云优雅眼泪簌簌的流。
“幕雪,冷静一下,好不好,爸爸现在心里也很乱,公司的事还有一堆,你能不能别给爸爸添乱了?”云鹏飞真的很无力。
手心手背都是rou。
两个女儿,都是他的亲骨rou,却总是无法和平相处。
“好。”云幕雪咬牙,转身出了门。
“幕雪,你去哪儿?”云鹏飞追了出来。
云幕雪径直提了她的辉腾出来,摇下车窗:“我去找我妈,爸你就在家里待着,等我消息。”
“警方都毫无头绪,你能去哪里找?”云鹏飞有些担心,不太放心她。
“没事。”云幕雪一脚油门踩到底:“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如果她的预感不错,那么K的两条消息,一定跟安雅有关。
现在想来,几天前,K在电话里告知她安雅在瑞士旅游的时候就很有问题,而当时她怀疑电话里有人。
难道,K被挟持?
云幕雪想到这里,再次踩下油门,辉腾犹如一匹低调的闪电,瞬间划过韩城车水马龙之中。
韩城火车站东三巷。
这边是整个城市遗忘的角落,各种腐败横生。
全国各地来韩城谋生的底层人员杂居之处,每个不到五平米的破屋里,你永远想不到住着多么寒酸拥挤的人。
忽然,东三巷开始嘈嘈杂杂起来。
几名打手模样凶神恶煞的人挨家挨户的搜查着什么。
“赶紧给老子将人抓出来!雇主说了,那个女人可值五十万,到手的肥rou可不能溜了。”
其中一人,脸上带着刀疤,手里拿着管制刀具,吩咐着其余的手下。
一时之间,东三项开始鸡飞狗跳起来。
安雅躲在其中的一间破旧小木屋里面,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房间里还有一位男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此时正在修理一部被踩得稀巴烂的手机。
“他们来了,要不你逃吧。”安雅瞧着小伙子专注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拖累他。
“没事的,阿姨,只要我将这消息发出去,就一定会有人来就我们。”小伙子安慰她一声,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手机残骸。
那在安雅看来已经破碎到无法成形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任何指望。
而外面的嘈杂声,显然已经靠近。
忽然,哐当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来。
与此同时,肖邦惊呼出声:“发出去了!”
太好了。
只是,当下似乎不好,大门外,至少站着五六个膀粗腰圆的家伙,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俩。
其中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盯着安雅的瞬间,发出一声贪婪的狂笑:“就是那女人,给我把她带出来!”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肖邦战战兢兢的挡在安雅面前:“你们,别过来,要带她,先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其中一个男人瞧着他的怂样忍不住一口唾沫吐上来:“他nainai的,老子最见不得别人这种要求!”
“兄弟们,上!一定要从这臭小子身上踏过去!”
肖邦瞬间有种灭顶的绝望,哀嚎般抱住头:“救命!”
只是,传说中的毒打并未落下来,下一刻,只听见噗噗噗几声闷响,身前的几名壮汉顿时捂住了头,愤怒的转身。
下一刻,惊呆了。
只见身材火辣的女人仿佛从天而降,清纯近妖的容颜,却浑身是火一般带着深重的戾气。
明明手里并未带任何武器,却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错觉。
“你、你是谁,”刀疤男靠云幕雪最近,也是最直接感受到女人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力量,下意识的结巴起来:“劝你少管闲事!”
云幕雪眼神扫过他,下一刻,径直朝刀疤男走来,刀疤男发了狠,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手里的钢管砸了过去。
“云幕雪!”安雅吓得尖叫出声:“不要!”
只是,意料之中的钢管并未落在云幕雪的手中,反而轻而易举被云幕雪抢过,一瞬间,只见云幕雪身形如鬼魅,骤然将刀疤男打趴在地。
钢管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