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听,萤火虫又唱歌了。”
从前有一只狐狸啊,它终于等到自己心爱的姑娘。
可它的姑娘早已经不记得它了怎么办?
没有关系啊,它会一直唱一直唱……
他唱完,伸手与她十指紧扣,低下头轻吻她的唇。
这一刻,他只想亲吻自己心爱的傻姑娘。
*答应亲他的花玥瞧着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紧张地扣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唇,钻入她口中去勾她的舌。
她想要顶他出去,他舌头实在灵活,勾着她纠缠,一会儿的功夫她都不能呼吸了。
她用手去推他,谁知他力气大得惊人,无论怎么开都推不开。
想要打人的花玥余光瞥见漫天的萤火虫,原本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气喘吁吁地松开她,下巴抵在她颈窝喘息,“姐姐,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花玥诚实地摇摇头。
她本以为自己会非常讨厌他这样舔口水,可她发现,如果这个人是百里溪,好像还可以接受。
就是心里有些痒痒。
他很高兴,又亲亲她,哑声道:
“我还是舍不得姐姐。
我想陪姐姐看一辈子的星星,每年七夕都陪姐姐来陵河放花灯,看萤火虫。
我会给姐姐讲一辈子的故事,唱一辈子的小曲。
我知道姐姐的一生很漫长,我只求姐姐陪我一生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
隔了很久很久,久到萤火虫都累了,飞回自己的家。
曲终人散,就连星星也退场。
花玥道:
“百里溪,对不起。
我不能。”
我不能舍弃我的神,背弃我的道。
大道从来,都是孤独的!
她说完,少年好久没有说话。
静谧的夜里只剩下他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花玥不敢回头,她怕他。
就在这时,他突然伸手把她勾进怀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花玥忍着疼没有出声,等他松开牙齿时,有ye体自伤口处涌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流。
她正伸手去摸,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俯下身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颈部。
花玥脖子痒得厉害,却动也不敢动。
过了很久,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在她耳边如羽毛一样轻轻拂过。
他道:
“我有时候,真是恨死姐姐了!”
不等花玥说话,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等我睡着姐姐再走,不然,我一定不放姐姐走!”
花玥伸手想要抱抱他,但是胳膊刚举起来就顿住,只是拍拍他的背,叹息,“好。”
*一直到旁边少年发出呼吸绵长的声音,花玥才睁开眼睛。
她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少年,把这段日子积攒的所有的银钱都放到他身旁。
掏完了钱之后,她尤觉得不够,又将自己珍藏的各种灵药也都掏了出来放到他身旁,起身就走。
走了没两步,她又走回来,俯下身去,在他额头上蹭了蹭,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待她走后,沉睡地少年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身旁的东西,喉结不断地滚动。
无论做什么都是留不住她,真叫人难受啊……
*花玥了船以后,直奔那棵大柳树旁,眼见着时辰尚早,就在那儿看看能不能碰运气见到那个所谓的道士。
她大约等了一个时辰,眼见着就要到子时,还不见那道士在,知道自己怕是等不到了,从戒指空间里摸出那块鳞片。
只见不多时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来的陵城上的建筑逐渐被一层黑雾所替代,而陵河对岸缓缓地出现一座城。
花玥抬眸一看,只见被红灯笼的红光冲淡的原本黑雾缭绕,死气沉沉城门之上书写着三个小篆:
幽都城。
城口之上依次亮起了红灯笼,密密麻麻的红灯笼照亮了两座如玄铁一般颜色的桥。
桥的旁边写着三个字:
三途川。
幽冥之河的别称就叫三途川。
而三途川的尽头出现了手持功德簿的鬼差。
无数的孤魂野鬼从人间与幽都城的结界处涌出来。
踏上左边的那座桥,排着队的等着手持功德簿的鬼差们替他们规划好路线。
正在这时,子时的钟声敲响。
花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逐渐变得虚幻的人间,隔着一层结界,她还能够听见不远处里春风如意楼里传来的丝竹乐声。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跳舞说要养自己的少年。
“主人,幽都的城门已经开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镜灵见她不大高兴,小声提醒。
果然,它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