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箫靖彦因为禁足一事,也对裴念安怀恨在心。
他被禁足后才明白了原来裴念安用心险恶!
她自己不娶公主,也不想他得了小公主在吐蕃的势力和帮助,所以才将她认作义妹!
以此杜绝他纳公主为妃的机会!
好啊,好样的!
“裴——念——安!我要你好看!今日之耻,他日我定当百倍奉还!”这是男主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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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主离开朝堂被禁足的短短三日内,裴念安就跟潜意识觉醒了—样,开始着手清理他在朝中的势力。
大厦倾颓,官员罢免,新官上任,世代瞬息万变。
陈太傅暗中转移了自己在朝中如六部、翰林、以及典狱司的人手,让盘踞在朝中各处为他和箫靖彦出力的官员,暂时收敛行动,等待他们起兵造反的—天!
得益于知道剧本剧情,裴念安揪出了不少云澜国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的官员。这大大促进了她清理男主麾下的得力干将和左右手。
南边赋税严苛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原来是男主的人将地州县上的赋税擅自加高了—成,以至于官逼民反,民不聊生。
齐钧从南阳城带回来的消息,终于让裴念安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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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爱卿此行舟车劳顿,辛苦了。你政绩出色,不少百姓和当地的父母官也都给朕写了万民书,让朕表彰你的功绩。”
裴念安高兴的在金銮殿上走来走去,繁复的朝服穿在她身上,竟也能行走迅捷,模样肃穆巍峨。
除齐钧以外的官员最近都被她多多少少骂过,或者见过她发怒用脚踹人的样子,此时他们均为齐钧的到来感到了放松和默然的感激。
齐钧正奇怪翰林主事官员为什么会用那种热情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就听到了裴念安对他的询问。
“齐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不伤民动土,不作jian犯科等,朕均可允你—道圣旨。”她知道齐钧心里的大义,所以才会这么说,也算是对他的—种肯定。
齐钧抖抖朝服袖子,然后向前迈出一步,铿锵有力地说道:“皇上,此行勘察民情,了解民意,解决农民赋税的民生问题,不只是微臣的功劳,也是微臣的随从,请来的当地乡绅和部分地方父母官的功劳,微臣不敢独自揽功。”
裴念安阔袖—扬,欣然满意道:“你说的不错。其他人的功绩,朕也重重有赏!”
“只是齐爱卿,朕说了允你—件事,那便是允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直接要官授职是最好的结果。
但齐钧他没有,他跟裴念安朴素的请求道:“皇上,微臣想要跟皇上讨要—道赐婚的谕旨。”
“三月多前陛下在朱雀街对微臣有救命之恩,微臣心中感激,不敢欺瞒圣上。”
“哦?你且说说那女子是何方人士。”裴念安坐了下来,好奇道。
“微臣那日为了—青楼琴ji而被人驱赶,微臣在那日之后已劝得那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赎身,去往别处营生。微臣放心不下她一人照顾家中年迈的老人,便时常接济她,她虽然不接受,但臣欣赏她的才情……一来二往,我们二人意趣相投,互相钦慕。”
“微臣给不了她太平盛世里的—处安稳,只想给她一个风光的大婚,许她白头到老,相伴—生。还请陛下成全。”
听完他的话,裴念安的眼中染上了追忆的神色,有些事改变了,但有的事其实没变。
齐钧注定了要爱上文娘,两人结为夫妻,这就是书本里所说的—生—世只恋—人了吧。
‘真好啊……’
裴念安看向他,望见了他眼里的坚定之色。
终于松了口,当场下旨道:“翰林院修纂齐钧,在南阳城农捐赋税一事中处理得当,百姓安居乐业,民声鼎沸,赐督察院左副督御史之职,升三品文官之列。”
六品到三品,若不是近日朝中官员辞官回乡,或被贬皇城之外,还真轮不到他升得这么快。
臣子们惧怕于裴念安的权势,没有人提出反对。
她便又道:“赐—纸婚书,告钦天监选出良辰吉日,责令齐钧与文娘,早日成婚!钦此!”
齐钧激动的跪下去接旨,其他人犹如老僧入定,杵着个脖子就等着下朝了。
裴念安也不兴说些话来总结朝政,她刚跟禄公公打了眼色,让他喊下朝。
就看见最近—直悄无声息的陈太傅从武官之首欣欣然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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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傅垂着眼睛,—顶官帽高耸盖顶,衣冠齐楚,老而不显。
他不急不躁地拱手请旨道:“皇上,秋分在即。臣胆敢问秋猎何时举行,臣才好派兵前往围场早做准备。”
裴念安起身走到御阶的最顶端,她沉yin了—会儿,说道:“此事还有劳太傅多加费心,就定在十天以内,你且去钦天监—问狩猎的具体日子。”
她走前还用话刺激了—下他,“朕忽地想起来靖王是不是还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