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朝中休沐,昨日两人休息的晚,今早快巳时了才起床。昨晚做了好几次,如今沈云昭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走路,白与墨将她抱到了前厅,小夫妻两个人用了顿和和美美的早膳——李静和并没有入内伺候。
沈云昭没见李静和,便道:“李姑娘今日怎么没进来伺候?”
白与墨略微惊讶地瞧着她,沈云昭道:“爷,昨日是奴婢错了。李姑娘到底是从前跟着爷的,照顾爷日子久了,不如直接纳入府里,爷看可好?”
沈云昭如今是新妇,不管白与墨是图个新鲜还是谨遵圣旨,现在虽然如此宠爱她,未必来日就不会厌弃。奂国不管她,若要好好的在齐国活下去,白与墨是她唯一的靠山,她要靠着白与墨才能安度一生。白与墨又未必对李氏没情分,她服个软示个弱,没准儿还能让白与墨可怜她些。何况两个月之后,皇后定然要塞几个贵妾进来的,多一个少一个的,她没所谓。
白与墨瞧她一眼,几乎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了。他却装傻,只是笑道:“昭儿怎么如此大度了?”
“奴婢是觉得爷说得对,奴婢是爷的王妃,不该如此小气,王府里总归是要进新人的,奴婢若是谁的醋都吃,岂不是成了醋坛子?传出去于王府名誉有害,奴婢可不想落得个善妒的名声。”
白与墨并不拆穿她,只点点头道:“好。”
白与墨用好了膳便去前院会客了,沈云昭让女官佳荷扶回了房,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对佳荷道:“佳荷姑姑,取玉势罢。”
这是她每日必做之事,清理完下体后,要由女官替自个儿戴上玉势,并予其戒尺二十记。沈云昭跪撅在床上,双手轻轻分开有些红肿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吞下大半个玉势。
沈云昭深吸,纤长的手指抓着锦被:“请姑姑责罚。”
佳荷道:“老奴得罪了。”随即便拿起三指宽的戒尺,均匀的替她红肿的屁股上色。
打完二十记戒尺,沈云昭才可以自由活动。
她累的不想动,在床上趴了整整半日,直到白与墨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沈云昭爬起来请安,发现白与墨心情并不好,于是问道:“爷,怎么了?”
白与墨将沈云昭扶起,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昭儿还带着玉势?”
沈云昭羞红着脸,点了点头。白与墨将她按在腿上,“啵”的一下拔掉了玉势。
他有意无意的往沈云昭胯下一摸,果然蜜水直流。
“起来,趴桌上去,之前给你记的二十,今儿该还给爷了。”
沈云昭唯唯诺诺的趴在桌子上,白与墨今日并没有用戒尺,而是换了一块薄板,手上的力气也收敛着,只用了三分力——这倒不像是责罚了,反而像是调情。
沈云昭轻轻扭动着翘臀,低而含糊的呻吟声添了几分暧昧意味。白与墨一下子抽在臀缝处,连带出几丝蜜液,他明知故问道:“昭儿,这薄板怎么都湿了?”
沈云昭红着俏脸,不肯说话。只是扭动着翘臀。白与墨手重了几分,打在臀峰上:“是不是本王的王妃发浪了?嗯?”
沈云昭吃痛的倒抽一口凉气,轻声细语的说:“奴婢是发浪了……唔,爷,奴婢被爷打的发浪了。”
白与墨随口说道:“本王的昭儿屁股可真骚,挨板子都能发浪。”
她垂下眼,没再说话。
白与墨心道:这随口一句是不是说的有些太重了?她好歹是个公主,总归不能跟别人一样。
二十下打完,白与墨将人抱到床上,贴心的替沈云昭揉着屁股。他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
沈云昭疑惑的扭头看他。
“刚刚……咳,我话说重了。”这是白与墨第一次跟人道歉,也是第一次对沈云昭用“我”这个自称。
沈云昭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白与墨道:“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
沈云昭细细咀嚼了一下这番话。
白与墨的神色有些古怪,好像……有些别样的情愫。沈云昭从小到大没体验过什么亲情爱情,像她这种七情少了六情的人,真的不太懂白与墨神色里藏的到底是什么。
“没关系的。”沈云昭不知道除了这句话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坐起身来,低着头,生硬的转移话题,“奴婢见爷今天心情不太好,是怎么了?”
“我接到了母后宫里送来的信,群臣向陛下提议,想让本王提早纳贵妾,陛下同意了,大概也……就是后日,到时候还得你陪母后去遴选。”
沈云昭一愣,接道:“奴婢知道了,爷可有不中意之人?奴婢到时候不择她便是。”
白与墨古古怪怪的说:“没有,随你挑就好。”
今儿这么一出,弄得两人没心思做别的了,入了夜便睡下了。待沈云昭睡着后,白与墨紧紧的环着沈云昭,在她耳畔轻声道:“我想同你做真正的夫妻。”
第二日宫里便来人传了旨意,命淮王妃入宫,伴随皇后、贵妃两位娘娘为淮王遴选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