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一天她说错了什么话,直接被他砍了,那多冤啊!
所以,她怎么都不能把沈御风当成自己的最后靠山,毕竟俗话说得好,男人没一个可靠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丢乌纱帽
此时的阮凌荃,正在处置那个向他通风报信的婆子。
“我让你说,没点眼力见吗?本官打死你这个碎嘴的!”
阮凌荃叫人把婆子绑在木桩上,用盐水浸泡软鞭,叫了几个壮汉开始鞭打。
“啊!啊!老爷,贱奴知错了,求老爷绕过我吧!啊!”
壮汉一鞭下去,婆子皮开血溅,极为恐怖,没几下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婆子很快没了声响,壮汉放下鞭子,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放到她的鼻子下探息,发现只有微弱的呼吸,连忙禀明阮凌荃,“老爷,这婆子怕是不行了。”
“怕什么,打死了就死了,不是她死就是本相丢乌纱帽,拿来我自己打。”
听到壮汉的话,阮凌荃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怒火,快步走到壮汉身边,夺过软鞭,一边打一边怒声呵斥。
此刻的阮凌荃,眼里充满狠戾,手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被绑在木桩上的婆子,很快就成了一个血人,血rou模糊,从木桩下流出一地血。
见到婆子都成那样了,阮凌荃依旧在鞭打,那壮汉在一旁看的心里发怵,趁阮凌荃不注意,溜了出去。
阮凌荃此时还在打,那婆子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而他看着那露出的白骨,神情这才满满恢复过来……
看着桩子上的婆子,阮凌荃忍不住地干呕起来,那都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被打的白骨露出,很多皮都被打掉了。
“天啊,这丞相也太恐怖了吧,这一文官动起手来,简直就是来自地狱恶魔呀!”
壮汉一路快跑,跑到一处亭子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歇了一会后,脑海里想起那个婆子的模样,一阵哆嗦。
但是很快,壮汉眼底出现恐惧。
“丞相不会杀我灭口吧!”
一想到这,壮汉又抬腿快跑起来,他跑往的方向正是阮汐月的西风院。
而此时,阮汐月主仆两人还正一起坐在院里的吊椅,悠哉悠哉的吹着晚风吃着水果。
砰!
突然,院门被来人撞了开来,冲进来的正是那壮汉,壮汉看着眼前的二人,眼里满是惊讶。
“还有没有规矩,这是三小姐的院子,这般莽撞,万一冲撞到了三小姐怎么办。”
明秀平时很是温和,可在阮汐月受到威胁的时候,便会像一只母老虎一般护着她。
阮汐月则是静静地看着明秀维护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三小姐,小,小人错了,小人名叫文冶,还请三小姐救救小人!”
文冶进入西风院自然不是碰巧,而是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阮汐月向来同阮凌荃不对付。
而且阮汐月还有境王撑腰,自是更不怕阮凌荃了。
“哦,你说来,何人要杀你,我又为何要救你?”
阮汐月依旧呆在吊椅上,吃着水果,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她才懒得看来的人是谁呢,一点危险气息都没察觉到,就让明秀收拾去吧。
“小人刚刚亲眼看见,相爷打死了一个婆子!”
一边说着,文冶一边浑身发抖,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为我做事,听我命令
文冶说完之后,见阮汐仍无所动,咬了咬牙,“那个婆子是看见四小姐,同镇南王世子碰面的婆子。”
听到这话,阮汐月睁开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冶。
要知道,阮凌荃可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
“三小姐,相爷把那婆子打的白骨都露出来了,血rou模糊,外皮还掉落了许多。”
阮汐月这下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文冶的面前,审视着他。
“我爹这么Yin暗的一面被你看见了,他应该会杀你灭口吧!毕竟我爹可是当朝丞相,若是言行损德,不用镇南王动手,他这个丞相的乌纱帽都要保不住了。”
阮汐月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文冶,按照阮凌荃那性格来说,众人若真看到了那些,怎么会有命出来呢?
“三小姐说的是,只是小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相爷正沉浸在鞭打婆子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只是若相爷回过神来,定会来灭口的!”
听完文冶的话,阮汐月突然觉得,这男人不错啊,心也跟明镜似的。
阮汐月对于这种人,有说不出的喜欢。
“那你来我西风院,是想让我救你?”
文冶等的就是阮汐月这句话,而他刚要开口,阮汐月的下一句话又来了,“可是丞相是我父亲,我怎么可能为了你一个下人,去忤逆我父亲呢?”
阮汐月这话一出,明秀默默翻了个白眼,小姐,你这话说的,整个相府都知道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