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昏暗,月亮取代太阳高挂天空。
孙国栋在一边忙活,孙宝宝也在忙活。
砂锅中炖下去的鹿rou终于煨熟了,不过这还不够。
只见孙宝宝将砂锅盖子打开,鹿rou香气扑鼻而来。紧接着,她将葱、花椒、莳萝放入其中,再把盖子盖上。
等鹿rou极为软烂时,放些醋在其中,搅拌搅拌,便可以出锅。
孙宝宝吃的很是开心,煨鹿rou中的鹿rou像棋子大小,一口一个。鹿rou已经炖的超级烂乎了,所以一嚼就烂,rou香四溢。
而鹿筋也是如此,但两者口感却有很大差别,比起鹿rou,鹿筋被捶打的很柔软,又十分滑嫩,吸溜一口就到嘴中,还有有满满的胶质感呢!而它的味道主要来自配料,所以孙宝宝觉得带火腿冬笋等配料的鹿筋会更好吃。
孙宝宝控制不住的吃了许多,就连孙国栋提醒数次了她还停不下来。
到最后孙国栋只哼了一声,“我不管你了,明天有罪你自己受。”
孙宝宝听他话一撇嘴,又舀了一块rou入口。
啥意思嘛,什么叫有罪自己受。
孙宝宝今晚吃的十分饱,于是倒在院子的摇椅上,也没有去洗碗,孙国栋也不喊她,只哼着小曲儿,等着看她笑话。
夜晚凉风习习,更有不知名的鸟在叫,孙宝宝也没急着出去。
因为空间里头过了一天,外边还没过一个小时呢。
她打算在空间中睡一觉,睡到明天再出去。
孙宝宝吹了一会儿晚风,然后跟着老祖宗顶着月色把菜地翻一遍,等肚子的东西消下去一些后,孙宝宝起身去洗漱,洗完上床睡觉。
可,身上热乎乎的,她把整个被子踢开、窗户打开,让凉风吹进来后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
今天空间中又是个好天气,阳光照耀在窗户外的花圃里。
孙宝宝听到鸡鸭声,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然后挣扎着睁开眼,望着屋顶发蒙了一会儿,两手撑床坐起身——
两行鼻血就这么流了出来。
“卧槽——”
“三爷爷——”
“要死了——”
“救命啊——”
厨房中,有个砂锅咕嘟咕嘟在冒着热气。
孙宝宝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鼻子上戳着两个白条。
“看看,看看!我就说有罪让你受的吧?”孙国栋得意洋洋的在孙宝宝面前走来走去,紧接着又道:
“鹿rou吃多了上火,这你都不晓得?我寻思着你肯定没把你三爷爷给你的书好好看。”
“还有还有,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个道理你总算晓得了吧?你爷我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米多,所以以后多听你爷我说的话知道不?”
孙宝宝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白了他一眼,“您别老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烦死人了。”
自打三爷爷说她接下来的几天都需要忌口后,孙宝宝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焉的不能再焉!
老祖宗昨天下午还打了一头獐子rou呢!
“嘿,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
“认识到了!吃什么东西都要适量……”
“错!是必须要听你爷我的话!”
孙宝宝深吸一口气,捂着头,总觉得鼻子里又有热流涌出。
“三爷爷!我头晕,你快叫我爷走开,否则我就快要没命了!”
三爷爷见宝宝真的要崩溃之时,赶紧挥挥手让国栋离开。
嘲笑人也得有个度,而且小声些笑不行吗?
三爷爷发话,孙宝宝这才得个清净。
过了一会儿,喝了一大碗苦的不能再苦的中药,又被三爷爷塞了好几包中药,这才离开空间。
外头和她进空间时没啥两样,看看时钟,也才过去一个小时。
摸摸砂锅,还烫人呢!
孙宝宝拿起手机给郭鸣发了个信息,让他请人过来拿粥,然后就带着几包中药下楼。
文心姐又带她爸妈出门做义工去了。
叔叔阿姨还未离开清城山,如今这两口子想在清城山定居的想法是越来越强烈,只可惜找不到独栋的房子。
不过他们前几天已经想到办法,打算来个曲线救国!
私人的房子没有,那就公家的呗!
清城山有个医科大学,两人通过各种关系,成功和大学搭上话,然后进了大学当老师。
孙宝宝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惊呆,难怪前些天不见这两人的踪影,原来是去奋斗事业第二春了。
清城山医科大学离清城山风景区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做公交车来望天村,四十来分钟也会到。大学中有教师公寓,他们两口子住刚刚好。
所以两人对这个工作十分满意。
孙宝宝因为和两人熟悉了,再加上两人常常会教她一些医药知识,所以也十分高兴。
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