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煮大半个小时,期间搅动十分钟,再放一点油,这样白粥就会变得浓稠鲜滑。等到砂锅中的大米开花后,白粥便做完了。
做完时郭鸣还没到饭馆,不过砂锅的保温效果强悍,等孙宝宝把砂锅端出去时,白粥还烫得很呢。
外头的郭鸣带着爷爷进院子,也真是奇了怪了,他爷爷自从生病后一到陌生的环境便闹腾。可是一到了孙家饭馆,倒是一点儿都不闹人。
院外热热闹闹,酒仙院中却颇为安静,小亭子中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着喝酒讲话。
“呦,小郭今儿又来啦,这是?”赵天德转头问道。
赵天德此刻正拿着剪子在小花园中修理花木,脚边还放着花洒。他在家里跟着园艺老大爷学过几手,现在搞得还有模有样。
并且丝毫不觉花钱来饭馆帮老板修剪花草有什么不对劲儿。
郭鸣笑笑介绍,“这是我爷爷,我今天带他来吃饭。”
赵天德瞧着两人也像祖孙,赶紧洗洗手走过去问好。
可……
赵天德伸着手,疑惑的看了看郭鸣,郭鸣无奈道:“不好意思,我爷生病了。”
生病了?
赵天德立刻反应过来,握住郭季平的手灿烂笑道:“老哥,来来来,我今儿请你吃饭。”
他也是上了岁数的老人,自然很快反应过来郭鸣他爷得的应该是痴呆症,心里头不由得叹口气。
说罢,带着郭季平往他的包厢走去,郭季平竟也安安静静跟他走。
郭鸣赶快跟上去,连忙说道:“算了算了,我们也预定包厢了。”
这也不是几百块的事儿,几千元的房间怎么能蹭呢。
“没事儿,刚巧我孙子今天也来看我了,你俩年纪差不多,坐一块也有话聊。”
赵老爷子是个喜欢热闹的,特别是这个郭小友特别对他胃口,说的话可比他孙子说的好听多了。
嗯,主要是品酒这一块,两人共同语言贼多……
赵天德带着郭季平进自己房间,推开门,向孙子介绍两人。
天还没聊热乎时,涛子端着菜走了进来。
跨入门的那一刻,他不由得转头看了眼门牌号。
奇怪了,这两对祖孙怎么聚在了一起?
“菜这就来了,今天的菜还挺快的。”赵天德说,然后招呼涛子放下菜,抬头道:“涛子,今儿郭老哥就在我这里吃了,你那个什么脱沙rou和蛤蜊黄鱼羹再给我上一份。”
涛子点点头:“好。”
就是宝宝姐又得抓狂了,听她说脱沙rou这道菜麻烦得很,也不晓得刚刚有没有多做几份。
走出门,正巧看到孙宝宝端着砂锅而来,涛子冲她招招手,“宝宝姐,郭鸣在三号包厢。”
包厢中的赵思衡听到“宝宝姐”三个字又有些不自在了,控制不住地想起中午那个犯蠢的自己。
走到岔路口的孙宝宝拐个弯,一边走一边问道:“三号?那个不是赵老爷子的房间吗?”
“赵爷爷请郭鸣吃饭呢。”涛子解释说道。
孙宝宝点点头,丝毫不意外。
这两人虽然隔着几十岁,但是却在短短的几天内成为无话不谈的酒友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自从赵老爷子来到饭店后,饭店中就常常出现一道靓丽的风景。
一老一少搭着肩膀,一个说着Whiskies,一个讲着老白干,周围人听得一脸懵逼,关键这俩还聊得热火朝天。
这对老少的“说酒”,都快成了饭店每天的必备节目了都。
若是哪一天没看到这两人,常来的顾客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
“晚上好,这是你的粥。”
孙宝宝轻轻把砂锅放到旁边桌子上,然后舀些到汤盆中,再把汤盆放到桌子上。
郭鸣冲孙宝宝不好意思的笑笑,“麻烦了。”人家店中没做粥的,忽然让人家帮忙做一份,可不就麻烦了。
说着,舀一碗放到爷爷面前,拍拍他爷的手:“爷,你一直想喝的孙国栋粥来啦。”
孙宝宝:……
其实“孙国栋粥”和“孙国栋做的粥”意思是不一样的。
郭鸣还真够机智的,他爷的意思明明是后者,他却硬给他掰成前者。
只是硬给白粥扣个名字可还行?
原本安静坐着的郭季平一听,眼睛立即有神,眼神也不由得移到白粥上。
片刻后,肯定的摇摇头,“这不是孙国栋的粥。”
郭鸣无奈唉一声,松松握着拳头扶额,“爷,这就是孙国栋粥,你喝喝看就晓得了。”
哎呦我的天,祖孙俩做的粥再怎么样,味道也是相近的。
郭季平却对粥这个事儿十分固执,愣是坐着不动,肯定摇摇头:“不是!”
旁边的赵老爷子也开始劝导:“老哥哥,粥嘛。味道都差不多,而这粥还是人家孙女做的,肯定连味道都一模一样。”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