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明显更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姜晚深呼吸一口，心跳加速所引起的胸闷还真缓解不少。
司墨看她放松的样子，完美误解，当真以为她刚刚是因为在电梯里闷到了，他磁性的嗓音温声问她：“好点了吗？”
姜晚将计就计，轻轻点头，“嗯，好点了，谢谢。”
她说完，视线落在左手手腕上，司墨还牵着他。
“抱歉，冒犯了。”司墨及时放开道歉。
姜晚摇头，“没关系。”
右手覆在左手手腕上，姜晚摩挲两下，耳朵更红了，还有脸颊。
司墨：“你脸好红，需要去室外缓缓吗？”
姜晚：“……不需要，我们快上楼吧。”
没办法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姜晚怕自己露馅。
司墨终于察觉到异常，女孩似乎不是因为电梯闷而脸红，可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莫非……
想到什么，司墨菲薄的唇角浅浅一勾，“好，走吧，我们坐扶手电梯上去。”
姜晚预约的座位是靠墙壁的卡座，前后都有木制雕花板隔开，私密性较好，点菜也与时俱进，是直接扫码点单，先付钱再上菜。
姜晚把自己的手机扫好码递给司墨，“司先生，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请不要跟我客气。”
她说得诚意十足，司墨知她应是不喜欢欠人人情的性格，倒也不客气了。
他很有技巧的选了几个既能让姜晚满意又不会太贵的菜，选好，他还给姜晚，“我点好了，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姜晚勾选了几样，提交订单付费。
等待上菜的过程，司墨跟在车上一样，再次担当起话题者。
这一点上，姜晚对司墨的印象尤其好。
她本以为今天的自己会处处不自在，如坐针毡，已经做好再痛苦也要还人情的想法了，却不料和司先生单独相处根本不会局促，他看似高冷不近人情，但聊天很有一套，能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她想，这就是当老板的人吧。
“你昨天的演出似乎很顺利。”话题忽然转到姜晚的职业上，她疑惑的“嗯”了声，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司墨点了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低笑，“我看了你们星梵的官博，下面很多网友都在夸你，说你拉得特别好听，是天籁之音。”
姜晚微讶，“司先生，你还关注我们星梵的官博？”
司墨：“昨天开始关注的。”
姜晚：“……”
为什么觉得司先生是因为她才关注的？
“不用怀疑，就是因为你才关注的。”司墨跟会读心术一样，言之凿凿回答了姜晚心里的疑惑。
她清冷的秋水眸倏然睁大，“司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司墨深邃的瞳眸细细描摹姜晚的眼睛，她的眸生得很美，像是盛着一汪清水，又像是蒙着一层淡雾，很有故事感，诱人想要更深的探索。
姜晚被司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敛眸避开视线，有些小懊恼的鼓了鼓腮，“哦，司先生眼睛真厉。”
夸奖的话硬生生被司墨听出几分娇嗔，他看姜晚的目光愈发浓郁深邃，越是相处，他越是发现眼前的女孩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宝藏，随时都能发现她新鲜的一面。
比如说现在，鼓腮的小动作真……可爱。
第一道菜终于在姜晚的尴尬中端上来，有了食物这个第一大辅助，气氛转好，两人聊起其他的话题，姜晚越来越放松。
吃到最后的甜品时，姜晚拿出包包里的赠票，总共三张，“司先生，这是昨天跟你说的赠票，可能有点少，等我下次有了再给你。”
之前的赠票姜晚已经给凯文处理了，剩下的这三张是凯文报着让姜晚走出舒适圈去交友的心态留给她的，竟还真被她送了出去。
司墨伸手接过，“谢谢，已经够了，等以后我买票来听你的演奏。”
“买票还是有点小贵的，我手里经常有赠票，你没必要买。”姜晚十分为司墨着想，却不知她这番话有些过于亲昵了。
司墨装票的动作一顿，深眸睇向女孩，唇间溢出薄笑，“姜小姐这意思是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可以经常来往了吗？”
姜晚：“……”
她是这意思吗？
好像不是……
“我的意思是司先生你以后若是还要来看演出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我给你弄票，这样你就可以省点钱了，当然，司先生不看的时候，就……就……”
“就不用联系你？”司墨雅痞的挑了下眉。
姜晚脸瞬间一红，而更让她脸红的是司墨下一句，“如果我非要联系你呢？”
姜晚：“……”
第6章 护短 吹吹就不疼了
姜晚到底没有回答司墨那一句我非要联系你的话，她选择转移话题逃避。
幸好司先生也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