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贱婊子骚猫,给老子含进去用力吸…呼
嘶…一边禁止老子嫖妓一边到处当妓女爽的贱货…」
被恰到好处的解除了牵丝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视线,已经被强效药物,腹部
淫纹,数次淫辱折磨到意识模糊的她舔了舔红唇,怀着补偿和赎罪的心情分开檀
口,红唇温柔而卖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样禁欲许久的阳具,尽心尽力的吮舔吸榨起
来。完全不像是反复在床榻上拒绝爱侣求欢时的冰冷样子,淫媚温柔的像是从业
多年的娴熟艳妓一样,只是刚刚将整根鸡巴吞进咽喉,就开始雪腮微凹,舌尖打
旋的黏腻吮吸起来。
(果然…果然…这肯定是在梦中…竹清…我的竹清在给我吃肉棒…吸的好紧
…这么熟练的口交…比大多数…不…比九成九我嫖过的妓女都要出色了…现实里
就算是接吻也不可能这么主动熟练的…)
「哦哦…还有你…给老子…」
醉醺的戴沐白伸手想要攥紧罗宣的脖颈将他提起来,拖离朱竹清的身边,却
被罗宣轻描淡写的拍开了手掌,反手将他受到的催眠近一步加深固化,然后盯着
他的邪眸加深暗示起来。
「等一下,这位朋友,我们无冤无仇吧…你马子在路边撩起裙子到处拉客的
时候,也完全没和我提起自己有男人的事。况且,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也没什么
用处吧。」
「……你什么意思?」被催眠影响了精神的戴沐白困惑的看着罗宣。
「我的意思是,不要妄想什么杀死了我,她就会改好了,你家这骚婊子在天
斗深夜的路边接客我听说也有两三个月了。很有名气哦,只要是男人就接,经常
一晚上榨完一个又接一个,保守估计也有三位数的人操过她了,要杀的人排队能
排到街对面去,我是你的话……我就把这骚浪贱货休了再找一个。」
「………我不会休掉竹清的。」戴沐白迟疑了片刻后,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中,
也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捧紧了胯下努力吞吐的黑发美人螓首。听闻此言的朱竹
清眨了眨眸子,眼睛湿润了,红唇越发卖力越发深入的吞吐起爱人的肉棒,甚至
主动分开咽喉,将戴沐白的龟头吮扯进去,黏腻的箍紧绞榨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她吗…?那…就把她当个性奴养着?每天操到尽兴射到她
里面满,不要指望她不出去找男人了,这只小骚货的偷情性癖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罗宣狡猾的继续试探起戴沐白的底线,感受到眼前男性心底的一丝动摇后,打算
借着对方以为「这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醉酒春梦」的契机,彻彻底底的让戴沐白
陷入某种糟糕的发泄状态中。
「沐…沐白…对…对不起…我…」听到这里,努力口交的朱竹清也害怕了,
她缓缓吐出一小截阳具,想要努力解释自己只是被罗宣控制了,不是真心这样淫
乱无廉耻的贱货,想要试着对自己依然忠贞的爱人道歉。但话到嘴边,罗宣的牵
丝却又无形无迹的扯紧了她的灵魂,让她临到嘴巴的话语一转。
「我…我只有和陌生的男人做…才有性快感…对不起…沐白…我的身体已经
脏透了…这种快感…我已经彻底对各种各样的……新鲜鸡巴上瘾了…」于此同时,
朱竹清的纤腰非常应景的上下起伏,像是不知满足般和罗宣的性器贪婪交合着,
整个结合处都在溅射出浓稠的淫水和精液,发出淫靡清晰的结合水声。
(是这样啊……这个梦里的竹清已经淫乱成这个样子了…既然如此,我就顺
水推舟好好享受一顿吧…)
「没事的…竹清…既然你已经这样下贱了…接下来…咕…」
朱竹清含糊不清的温婉央求着,唇瓣间断无歇的裹住戴沐白的阳具周身啜吸,
眉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郁春意,就像是春梦深处栖息的黑发魅魔一样,两处摇晃
的乳尖处滴落着浓郁的白汁奶水。让已经彻底融入春梦设定的戴沐白又舒爽又心
情复杂的卖力下腰,感慨起这个春梦的过于真实,棒身深深的塞进自己爱侣的咽
喉深处,痛痛快快的将积压了许久的腥臭温热白浆一股股的喷泄了出来,溅满了
朱竹清的整个咽喉。让她略带狼狈的努力分开咽喉,仰头裹着龟头呜咽吞咽起来。
「呼…竹清,先给人家道歉吧。」
完成了射精后的戴沐白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后,才终于完全接受了罗宣的说
辞,射精后神清气爽的心绪完全沉浸在「如何玩弄这样淫乱无羞耻的梦中竹清」
身上,他缓缓拉扯着朱竹清的长发,让爱侣吐出了自己被吮吸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