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了?干吗这样看我?”
殷跃然伸出手……
清漪惊吓的身子往后倾。
他迅速扶住她因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的身子。
“别动!”
看他表情严肃,她也就真的听话的僵着身子不动了。
伸手将她颊边沾的一粒不起眼的芝麻擦掉,手指还不小心碰到她柔软的唇,那一瞬间好似有一股电流经由他手指传达到身体,秫麻麻的。
清漪的脸颊霎时绯红,他刚刚的动作太亲密了!
她尴尬的别过脸,“住手!”
殷跃然痴傻的看着眼前这张因为红晕更加迷人的脸庞,手又忍不住在她的面颊流连,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着细致嫩滑的肌肤,享受着那种美好的触感。
他的动作太放肆了!清漪气恼的要拍开他的手。
但是没有成功,手就落入他修长大手的掌控中。薄怒的水眸对上犹如深潭的狭长星眸。
那双眼睛幽深的仿佛不见底的深潭,她一时间忘了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好像着了魔一般任他碰触,也忘了推开他越发逼近的俊脸……
“爷,有您的飞鸽传书!”门外传来低唤声。
魔咒瞬时被打破了!
殷跃然懊恼的低yin一声。
该死!差点就得逞了!
勉强放开手,快步走出房门。路过铁明修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面皮扯动了一下!
不解风情的家伙!
铁明修被瞪的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放任可恶的臭男人恣意亲近。看来是离开了扬州有点水土不服?以后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清漪双手托着火烫的脸颊,试图用冰凉的双手来减淡刚刚的暧昧气氛。
这个男人除了自以为是、妄自尊大外,还是个登徒子!
铁明修被瞪的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放任可恶的臭男人恣意亲近。看来是离开了扬州有点水土不服?以后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清漪双手托着火烫的脸颊,试图用冰凉的双手来减淡刚刚的暧昧气氛。
这个男人除了自以为是、妄自尊大外,还是个登徒子!
缘由
他才回房。徐致远便迎了上来。
“爷,竟棠表少爷那边已经买通了不少管事,打算夺权了!”
殷跃然仅仅是点了一下头,表哥终于忍不住出手了,这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爷,我们要赶快回去才行。”
“致远,你一个人先回去替我主持大局!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我们也会赶到!”以清漪的娇贵,日夜兼程赶路,她的身子肯定吃不消!
“是!”徐致远也明白柳清漪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有这个决定也不奇怪。只是心里还是不禁感叹一下,想不到英明神武的主子也会为美人不顾江山。这趟南下真不知是对是错!
按理,人家柳姑娘根本不记得他,也不需要他来照顾。但是爷竟然不顾一切的强掳她出来,完全失去了常性!女人都是祸水,而他们身边这个是祸水中的祸水!
殷跃然有注意到得力助手不以为然的眼神。他也多少明白致远心中所想。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事业,但是他遇到的是柳清漪,一个第一次打动他的奇特女子,他不会放手!况且以鹰堡庞大的枝叶,表哥就算想夺也不是一时的事儿。
提起表哥余竟棠,他其实很是感激,给了他机会遇到柳清漪。
两年前他准备接掌鹰堡的时候,表哥那一派的人就一直不服,希望能把他除掉,让余竟棠当家作主。因为他是独子,除了他,就只有姑姑的儿子竟棠能在堡内站稳脚跟。
而这个时候他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已经放手不管了,夫妻俩就这么云游四海去了!
那次他南下谈生意,路过扬州,中了埋伏,遇上一批杀手,饶是他身手不凡也难逃此劫!
他好不容易摆脱追杀,逃了出来,却已身负重伤,最后倒在路边的草丛上!
昏迷的前一刻,隐约看到了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向他走来……
他失血过多,足足昏迷了三天!
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小客栈里。身上的伤也都得到了妥善处理。后来询问客栈的小二才知道,真的是有位姑娘救了他,把他送到这里来,还为他请了大夫,也预付了他在客栈半个月的食宿费。
但是那位姑娘没有留下芳名,从小二口中也无法问清楚她的相貌,只知道她很漂亮!小二不会形容,就一个劲儿说那姑娘好看的很。
后来他联络致远来接他,离开客栈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床角下有一条绣有柳叶的上等丝绢,上面还沾了点血渍。他问过小二,这个房间就只有那个姑娘来过。
他后来在店里养伤又继续住了十来天,养伤期间,救了他的那位姑娘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