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錄下影像,做起無聲的稱職觀眾。
終於,這趟旅途抵達終點,
龍也打量著我那久未修飾的隱秘地帶,如初生羊羔的絨毛,柔軟中帶著些許凌亂,如此近距離被觀察,讓我感到不適地扭動身軀。
「啊!」我發出一聲輕叫。
龍也忽然將臉埋進恥丘上的陰毛裡,享受著毛髮在臉上的刮撓,嗅聞著那裡雌性散發的氣息,從翕動不止鼻翼噴出令人酥麻不已的熱息,透進薄嫩肌膚下的子宮,像泡在一池暖泉中,舒暢又迷離的感官讓站直的雙腿顫出細碎擺子。
原本就迷戀恥丘被爬梳的我,被龍也用鼻樑拱動犁耕著,肌膚下埋藏的欲望瞬間被刨掘出來。
「啊啊龍也,好奇怪。」
我輕摟住那顆鬧騰的頭顱,不知該推卻,或是往下深掘出更多。
還未從梳剔中平復,龍也下波攻勢已然襲來,一側大腿被強行抬起,曝露出毫無防備的嫣紅凹陷,有如忽地被拔去球塞的浴池,強勁吸力一口覆在泥濘不堪的花蕾上,滋滋的羞人啜吮聲從腿縫間傳來。
「龍也,停停停一下,髒啊啊。」
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泣喚,那抹被剝開的花苞上,傳來時而小魚般細啄,或是章魚吸盤巴附般的拽拉輕扯,被如此霸道的對待,花徑裡回應著瘋狂蠕動,努力分泌出一股股濕滑的蜜液。
靈魂
靈魂快被吸吮出來了!
從那道堵不了的蜜穴中,思緒一點點被抽空,下腹裡的火苗已發展成燎原的烈焰,有種感覺在大腦中產生,那堆點燃的薪柴中蘊含著濃郁卻危險的油脂,再放任燒下去會爆出我無法控制的事。
得停下來
腦海裡警報聲大響!
「抓住她的手,別讓她有掙脫的空間。」隨著掙扎的反應開始激烈,龍也命令道。
「嘿嘿,收到。」
「老師,妳只要放寬心交給龍也哥就好啊。」
小妖與壞壞一左一右將我架起,我的手臂被拽卡在其身後,不留丁點活動空間,雙腿更被環抱而起,整個人像隻上了岸的魚,只留下一抹濕潤的裂縫,怯生無助地迎向龍也兇猛的雷霆攻勢。
「龍也,我有點怕啊啊!」
靈巧的舌尖宛如毒蛇的蛇信,從龍也沾滿花蜜的嘴唇裡探出,時滯時行,像在捕捉著空氣裡的氣味訊號,輕易鎖定酸甜氣息的源頭,舌頭的末端觸及流淌蜜液的開口,如早春待放的鬱金香花苞敏感地收縮了下,好一會兒再緩慢放鬆,彼此試探著契合程度,在肉體深處瘋狂釋放著發情訊號下,膣口很快被卸下防備,任由龍也細細舔舐著被努力守護多年的薄膜。
女人貞潔的象徵,被不是子川的男人舔弄撥撩。
連子川我都不曾這樣交付給他!
不只是上面的嘴唇,連下體間張啟不定的櫻唇都被龍也給佔有,粉紅色的薄嫩逃不出津液的浸漉,從篩狀的細孔中,與龍也互換起體液的交流。
攻陷下膣口後,便以舌頭末端當繪筆毫尖,開始一圈圈描繪出杏桃果肉的形狀。
騷癢難抑的觸感陣陣襲來,被拘縛住的手腳想搔撓卻無能為力,直到敞張的蜜唇拓染出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的光澤,最後在性器頂端的女蕾停止。
「不能那裡真的不可以。」
像場男女雙方組成的捉迷藏,當所有可疑的藏匿地點盡數被龍也揭穿,僅存最後一座可供藏人的衣櫥,但龍也卻沒急著戳破,反倒一點一滴擠壓著櫥內那人緊繃的情緒,最後才絕望地發現,她再也無處可逃。
如同此刻被舌瓣輕柔地捲住充血脹大的花蕾,完全逃不出龍也的口舌夾擊。
"啾滋"
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吮吸,勻稱而潔淨的腳掌便如被撫弄的含羞草弓縮而起。
即便被子川與自己觸摸過無數次,依然抵不過龍也那足以讓下半身幾欲融化的輕吮,他動作放得異常柔緩,輕得像在舔弄一張窗紙,但愈是拖泥帶水,施加在花蕾上的包覆力道便愈透往深處。
「求求啊啊不行啊啊啊。」
「住手住啊啊」
一次次被緊緊包裹進細膩又濕熱的觸感中,令我產生一股毛糙的異物進入蚌殼中,於是分泌出滑膩的液體將其層層包裏,最後化成珍珠與蚌肉融為一體。
我的陰蒂逐漸成為龍也舌瓣上孕育成而的晶瑩珍珠,每次捲提慢啜,都從喉嚨間化成沒有意義的甜美泣叫。
"啾滋滋滋"
大量的末梢神經聚集著那小點,龍也舌尖每一下輕啄,都挑動起無形的擾動,每次的舔舐都帶起赤裸身軀踏出屋外的戰慄,讓我感到既羞恥又害臊,噴薄出一股股濃稠的情慾,馬上如瓊漿被舌尖掬飲進龍也的口中。
「有東西嗚啊啊快出來了。」
「噫噫噫噫噫 !!!!! 」
混身如火烤般灼熱,心裡那道警報已響徹到剩下單音。
突然,警告身體即將失去控制的鈴聲無預警停下,熾烈燃燒的柴火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