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雙腿間的薄如宣紙的肌膚,正被一寸寸地剝開,少了花瓣的呵護,即使有薄如蟬翼的布料半露半掩,敏感的花蕊依然瑟瑟發抖,感覺膣穴曝露在眾人面前。
「鳴啊啊。」
「嘻嘻,老師別害臊嘛,讓龍也哥親完妳就不會在意了.。」
像在回應小妖的呼喚,龍也的舌頭更以所向披靡之勢在嘴裡攻城掠地,或是吸啜,或是輕彈,靈動至極的舌尖撬動著口腔的所有地帶,彷彿嘴巴中有另一顆大腦,在他深情索吻下,悲慟的情緒逐漸被舔舐殆盡,一顆心沉浸在彼此津液交流中。
猶如在展示戰利品,他的嘴唇狠狠地吮住我的舌尖,輕拽出口腔,在空氣中高高懸提著。
「啊啊.。」
我緊閉著雙眸,蹙著雙眉輕哼不己。
這輩子從未被男人如此霸道的對待,被緊緊叼住的舌瓣,如同馴獸人手中的韁繩,清楚地告訴著我此刻的地位,壞壞與小妖拋開所有的偽裝,堂而皇之地捻住內褲下的陰蒂,促狹地輕柔捏動著。
"鳴鳴"
我無聲地流著淚水,感受私處傳來的陣陣拉扯,卻無法伸手去阻擋。
口水不由自主順著嘴角流下。
捲起的舌尖被提在空中,像隻被捕獸夾擒獲的動物,無論如何焦急地扭動,依然沒有一絲鬆動,慢慢地我屈服了,仰望凝視著他的眼眸透出乞憐,嘴巴裡啊啊出聲,有如初生的幼犬鳴咽低鳴,拚命搖著尾巴,向主人討好賣乖。
"啵"
舌根猛地一鬆,我如獲大赦地急促喘息著,兩頰發酸的腮幫子是俯仰由人的證明。
「小璐嘉剛才的表情很棒啊,有點母狗的樣子了。」龍也吧嗒著嘴唇,心滿意足地說道。
「嗚嗚。」
在我還未從心力交瘁的委頓中平復,下體便傳來有意無意的輕輕揪扯,小妖與壞壞在我被龍也徹底馴服後,完全沒了做壞事後的心虛忌憚,手指肆意地拉著那處稚嫩的肌膚,不論我怎麼哭泣,都阻止不了他們手上的動作。
「鳴鳴那裡不行...。」
「怎麼可以鳴...畜牲不要捏了!」
不知是誰的指尖,在剝開兩片媚肉後,蘸著尚未乾涸的愛液,輕輕摩挲著敏感的膣口,每輕刮一圈,瘦削的身軀便泛起一陣悸慄的顫抖,深惡痛絕的作嘔中,摻雜著另我無比害怕,卻又壓抑不住的暢美。
「哈哈,想不到璐嘉老師哭起來的聲音這麼好聽。」
「鳴鳴,別再摸了,嗚啊。」
「別再摸哪裡啊?妳不說清楚,我們怎麼知道?」壞壞粗糙的手指揉著最敏感的女蕾,觸電般的感受讓身軀綻出細細的抽搐。
「鳴鳴,不可以。」
「好啦,既然我們三人的雞巴都看過了,現在該換璐嘉露出妳的小妹妹了。」龍也醇厚又柔和語氣中帶著不可拂逆的威勢說道。
「不不那裡真的不可以。」
「愛液都流成這樣了,還在堅持什麼?」壞壞與小妖抽回內褲裡不安份的手指,指縫間勾連著拉成絲的滑膩液體,在他們淫笑的神情下更顯淫糜不堪。
「龍也,我我有男友的。」
腦海中浮現子川的臉孔,內心猛然緊緊揪起,一想到自己沉溺在龍也帶來如暴雨般的肉體歡愉,直到這一刻,被壞壞小妖恣意褻玩後,才明白慾望的漩渦底部是通往無邊地獄,對於自己背叛男友的行為,如蟲囓般的愧疚啃噬著我因愉悅而燥熱不已的肉體。
但愧對子川愈強烈,全身就騷癢到如置炕爐,像是滋補的養份,甜美地餵養著飢腸轆轆的肉體。
「這樣不是更好嗎?」
龍也的聲音如惡魔的囈語,滲透進大腦皮質的深處。
「趁男友熬夜加班打拚事業之際,來到海邊解放苦悶的生活,不用再去想房貸車貸的沉重壓力,拋開家裡對婚姻大事的催促,以及 那個始終硬不起來的男友!
「明明肉體很想要,但是卻始終得不到宣洩,像火山一樣憋抑在身體裡。
「明明這不是璐嘉妳的錯,為什麼總要妳幫他排解?而妳只能在事後用手指尋求慰藉?」龍也細細敘說著,像是在旁親眼目睹,我的大腦早已亂成一鍋粥,早已不在意為何龍也如此清楚。
「只要妳把內褲脫下來,我可以讓妳。」龍也用細到快聽不見的聲音,彷彿子川就佇立在面前,仍在其面前公然向我調情,而欲說卻停的句子,更讓人無限遐想。
龍也的話深深誘惑著我,肉體騷癢難當,但又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我,我還是 不行。」
對自己一而再拒絕龍也,心底泛起極度內咎的難受,在身處黑暗的絕望時刻,是他給予了我救贖,而我卻背棄了他。
「對,對不起。」我耷拉下頭,不敢直視龍也的眼睛。
「既然這樣,我也只能。」
龍也的話戛然而止,我身後傳來輕輕的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