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的情热已经散尽了,夜幕垂下,离初索性带着他就打算在树林将就一晚,陆渊背靠着树干入睡,离初捏了个诀替他赶走那些飞虫蚊蝇,就坐在了他对面打坐,这夜陆渊又陷入了噩梦。
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个似曾相识的牢房里,他摸索着牢房漆黑的墙体站起来,想起来这是他之前梦里那个“陆渊”被关着的地方,想到这,陆渊已经有些发抖了,牢房尽头那处隐隐约约传来皮肉撞击的声音,他不敢细想,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
这个牢房单独与其他隔开来形成一个密室模样,陆渊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往里望,那里面似乎有穿着蓝白道服的人在摆弄一个人,那人细长笔直的腿被人架在肩头,陆渊的视线被背对着那个人挡住了,他看不见但他可以预想到,那是他曾经见过甚至曾被魔物摆弄过的姿势,他眼眶泛红,死死盯着里面的动静,耳膜里传来里面的人淫秽下流的调笑。
“没想到堂堂琼渊公子,平日里瞧着高风亮节的,下头却长了一口只有女人才有的骚穴哈哈哈!瞧瞧,就这样摸一摸就水流个不停呢”
“严师弟,你说这地方不会连处子膜都有吧哈哈哈!快掰开看看!”
“快些!让我也摸摸这骚穴,我还没见过女人的身子呢!啧啧,好肥嫩的穴儿,呜,也沾了我一手的骚水哈哈哈”
“别…嗯…别…啊”被摆弄的那人露出了脸,陆渊看见了他,梦里的“陆渊”。
他的脚踝被人向两边提起,双腿大张开,背后抱住他的人,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乳头揉弄,臀部被下面那人抓捏着掰开,那细嫩的雌穴也被身前带着薄茧的指撑开。
陆渊听见他闷哼一声,雌穴被人恶意地粗暴地捅入,那人戳刺得又快又狠,那处颤巍巍的流着清液,“没想到啊!这里面居然真有处子膜!”
“这可真是!可真是恨不得让人艹死他才好哈哈哈!”
“两位师弟别急,待师兄我先给这位琼渊公子开了苞,再让你们上!”那人沾着浊液的手拍了拍那个陆渊的脸颊,堪堪解开裤腰带,就露出阳具捅了进去。
他们亵玩着“陆渊”的身体,陆渊死死咬住了唇,为何为何又要让他看到这些!不!不要!他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里面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与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他捂住脸,眼泪不停地流着,一阵短暂的眩晕,他到了那处屋子里,那三个人已经离开了,但又来了新的几个人,陆渊看见了白日里那个娇蛮少女,随她而来的两个高大男子把瘫倒在地上的“陆渊”半抱着撩开堪堪裹住他的衣袍,露出他水液淋漓不堪的下体,那少女嫌恶地退开几步,狠狠甩了他一鞭子,“陆渊”因疼痛颤抖着,她骂道:“爹与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世上竟有这不知廉耻不男不女的怪物!”“亏我当时瞎了眼对你另眼相看,下贱胚子!”又是一鞭打在陆渊的大腿上,少女恶意地笑着,狠狠一鞭打在了肉唇上,那朵娇嫩的肉花被打得一下子肿了起来,血痕斑斑,灯火跳跃,她笑得恶意,像白日里的模样。
陆渊怕极了厌恶极了,“离初!救救我,求您,赶走她!离初!”
“离初!”陆渊大叫着醒来,颠颠撞撞地起来扑向闭着眸打坐着的离初,离初堪堪睁眼就被他抱了满怀,她有些僵硬地抬手,“阿渊…”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把他的人掀到了她舒展开的腿上,陆渊枕着离初的腿仍觉不真实很害怕,“离初…离初”他一声一声轻轻叫着,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纤细的冰凉的,离初就在他身边,她说:“阿渊,我在。”于是他安心地闭眼,又是好眠,他想这等不堪梦境就让他独自承受吧。
天光大亮,离初带着陆渊在树林里穿梭着,步法玄妙身姿轻盈,下山来树林寻他们的朔风宗弟子和玉华门弟子搜索得是极仔细的,可是离初携着陆渊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们只感觉到一阵凉风拂过。
离初的修为想必是极高的,陆渊曾亲眼见她剑落血雨翻飞,入满是魔修的魔域如入无人之境,又见她冷面击杀魔主时的干脆利落,魔主的修为堪比仙门正派的掌门,在她手下却过不了一招,更何况这些勉强算是初登仙途的弟子们。
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朔风宗,离初带着陆渊悬在半空看着,陆渊察觉到他攥着离初的手越发冷如冰块,此时的朔风宗宗门前的广场上已是人头攒动,世家门阀与山野散修穿插其间,泾渭分明得厉害,会武台比地面高出三丈,而宾客台又高出会武台三尺,取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之意,这些名门仙首最是会给自己标榜名声。
每到一个宗门仙首或世家家主入场,就会有侍人高声道:“玉华门观澜真人到!”“飞云山宣仪道人到!”“岐宫妙华仙子到!”…“靖陵许家主到”“襄城陆家主到!”…听到襄城陆家的时候,陆渊心绪巨震,险先摔下鸿吟,离初把他稳稳拉住,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他才勉强稳住心神。
两人隐在半空,看到那些名门仙首在排好的座位上坐定,看到站在纪舒澜身侧的纪恬时,陆渊别开了脸,离初似有所感轻轻瞥了纪恬一眼,看着她带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