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经历了几天仿佛永无休止的、激烈到让他脚趾都发软的性爱,英俊强悍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带着惩罚的意味,cao得他连口水都失控地乱流。
往往他在床上睡醒,就已经是黄昏,过不了多久,关皓就会回来给他做饭,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干他。
迟晏不明白关皓的性欲怎么会这么强烈,仿佛永远喂不饱,在卧室,在厨房,在墙壁,甚至就在餐桌上,发情了就干他。
迟晏在床上哭着求饶了很多次,甚至被关皓成功享受了深喉的刺激,男人抚摸着他的唇瓣,语带威胁,
‘你总得有张嘴含着它的,上面不吃就下面继续吃。’
身体不分日夜地沉浸在情欲里,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高chao,好像被玩坏了一般,敏感得令人发指。
自己动一下都酥软,被内裤的布料摩擦到就会流水,甚至关皓的手指随意地插一插他,也会被无可奈何地玩到高chao。
关皓一改先前的隐忍,毫无节制,如同发情期的疯狗,肆无忌惮地要求迟晏和他交配。
关皓一次又一次把爬走的迟晏拖回来继续Cao,他的脚腕甚至都留下了一圈红痕。
可关皓对此没有任何的内疚,
“跑什么,我不cao你也是要给其他男人cao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专制,“我养着你,你不得伺候老子?”
他仿佛没有压住脾气,粗俗言语中终于泄露了一丝不满的意味。
迟晏根本就还没有其他男人,周兴言只是上来搭了个话,他的占有欲就已经发作成这样了。
“我没有……其他男人……啊啊……只要哥哥……唔啊啊……小晏只要哥哥……啊……”迟晏的手无助地抓着关皓的肩膀,深深地陷进rou里,男人的背肌早已血迹斑斑。
“当然没有。”关皓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在迟晏濒临崩溃的高chao中低头吻他,连呻yin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告诉过你的,敢有其他男人,你就和他一起喂丧尸。”
迟晏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就像被玩坏了一般,一双长腿时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下身阵阵抽搐,抖得停不下来。
迟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为什么要主动离开关皓身边?
关皓这个人占有欲强得可怕,想离开他的身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就像是在光明正大地给他戴绿帽子。
怪不了关皓教训他。
迟晏抽泣了一下,看着男人铺了新的床单,又来抱他,他想,应该让关皓主动抛弃自己。
关皓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会盯死一只不讨喜的小宠物。他只要表现得让人厌恶一些,关皓就会主动放他离开,这个男人在把他赶走之前,很可能还会给他足够支撑很长时间的晶核。
“吃点东西。”夜已经很深了,家里也没什么新鲜食物,关皓开了个罐头,坐在床沿很有耐心地喂迟晏。
迟晏皱着眉头吃了一口,强忍着咽了下去。
“……难吃。”迟晏有些娇气。他口中难吃的罐头,多少普通人在基地外饿死都吃不上一口,他似乎很不满意,嘴里很小声地嘟囔着,
“以前他们才不会给我吃这种东西。”他说的很小声,以为关皓听不到。
以前?他们?关皓眯了眯眼,没有发作。小兔子胆子不小,刚上完床,他就敢提其他的男人,还明里暗里说关皓比不过别人。
“明天再给你煮吃的。”
好在刚发泄完欲望的男人总是比较宽容,关皓没有找迟晏的麻烦,但给他盖被子的动作却不易察觉地粗暴了一些。
迟晏勾了勾唇,有用。
关皓早上是被迟晏咬醒的,黑发青年在他怀里用牙齿用力地在他胸肌上啃咬,留下狗啃一般的牙印。
关皓本来想凶他,吓一吓这只胆子越来越大的小兔子。
可迟晏的下巴有点尖,磨得他的胸口有点酸软,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迟晏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怀里动来动去,时而抬起头,露出一双晴若秋波的眸子和红艳艳的嘴唇,狠狠地瞪他——真的很可爱,毕竟关皓最初看上他,就是因为他长得乖。
“你为什么又插在里面睡啊!?”见关皓醒了,迟晏咬牙切齿地兴师问罪。男人一直插在里面,他晨勃的时候硬邦邦的,他早上就是被忽然变大的东西撑醒的,可他醒来又不敢乱躲,生怕把人惹火了又要挨cao。
关皓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昨天问你了,你没说不行。”但还是退了一点,让那根东西带着黏腻的ye体滑了出来,懒洋洋地抵着迟晏的Yin阜,漫无目的地滑来滑去。
迟晏差点给他气笑了,这男人的脸皮真是厚啊,他被干得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这是问了鬼了。
迟晏想用脚踢他,但他不知道关皓是不是那种很变态的男人,被脚踢了是觉得折辱厌恶,还是会……连脚都不放过。
可别得不偿失。
于是迟晏试探性地将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踩,轻轻用力要把他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