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我干脆地回答
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炫耀的吗,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shi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老婆总
是跟我同一战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
气。
岳母就在外面叫着:「小蕙,快过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
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
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
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么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
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
的。」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
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
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
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rou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
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
去看她。小蔓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
上叫喊「许小蔓,接客。」或是「许小蔓,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
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
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
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
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
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
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
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chao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
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chao,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
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
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
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
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
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
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
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ru紧
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
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
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
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