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鹿立刻道。
“那又是为何?难不成是害羞?”布琴嫣突然转头,看着安鹿的反应。
皇后突然的转头是安鹿意料之外的,刚刚“害羞”两字再次让安鹿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倒真有几分的不好意思,脸上抹上一层淡淡的胭脂。
“没有。”安鹿口是心非道。
布琴嫣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寝殿内。与屋外相比,给安鹿最直观的就是熏香的不同,在殿外的熏香应是有提神的用处;在寝殿内的熏香恰好相反,为的助眠。
之后就是家具摆设,相比起空旷的前殿,寝殿内一张檀木雕花榻牢牢吸引住安鹿的目光。在床的两边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在那之前是一扇半开的屏风,上面画的是走兽飞禽,锦绣山河。之后是一张梳妆台,观其雕刻便知必是出自名家之手,而在屏风前还有一张小桌,上面也摆放着茶具。离那不远的地方,另有一张小榻,说是小榻却也是和皇后的床相比较,起码躺上一个安鹿是绰绰有余的。最后就是光线了,和亮堂的前殿相反,寝殿内暖黄的光线恰到好处,很好的烘托出暧昧的氛围。
“你倒是毫不见外?”瞅着安鹿看得差不多了,布琴嫣才出声打断。
“娘娘,奴婢有一个问题。”安鹿却没有被吓倒,而是顺势询问。
“嗯?”布琴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安鹿的关注点总是不一样的。
“娘娘去哪里如厕呢?”安鹿好奇道,在殿中她并没有闻到异味,也没有发现类似茅厕的地方。以皇后娘娘的身份总不会和她们一样往外跑,夏天还好说,若是在冬天,岂不是出去上个厕所就要穿半天的衣服,到时候还上什么厕所?
她的这个问题让布琴嫣的脸破天荒的红了一下。
布琴嫣:…她应该说安鹿怂呢还是大胆呢,明明在外面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进来了就画风突变了?!
“娘娘不方便回答?”安鹿试探道。
“等你给本宫更完衣,本宫就告诉你。”布琴嫣反将一军,果然,那怂唧唧的安鹿又回来了。
“呃,那个娘娘要不再和奴婢聊聊账簿的话题?”
“不了,本宫倦了。”布琴嫣打了一个哈欠,缓缓走向床榻。在那上面,已经出现了一套衣衫,虽然和今早的颜色不同,却也是同款。
眼见是逃不掉了,安鹿只能认命。就像即将踏入考场的考生一般,安鹿拼命回想今早夏霜的Cao作,和考生抓紧最后时间回想考点有得一拼。只可惜,她和某些神游天外的学生一样,想来想去都不得要领。只知道老师教过类似的题目,却死活想不出细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将安鹿紧张的神色收入眼中,布琴嫣的心情格外的畅快。只可惜,她也得瑟不了多久了。
37、守夜
咽了咽口水,安鹿走到布琴嫣面前,先将领口的扣子解开,当衣领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两条Jing致的锁骨,若是其中有水,怕是有人甘愿变成鱼儿困于此间。安鹿握了握拳,忍住上手摸一摸的冲动,转而将手伸向皇后腰,上的带子。
布琴嫣看着安鹿的双手先是摸向她的腹部,接着双手缓缓移向她的腰间,这样暧昧的动作却只是因为安鹿业务不熟练,找不到带子上的绳结。而这双手的触感却清晰的从她的腰传至大脑,布琴嫣咬了咬唇。分明被夏霜服侍过很多次,她却有些不自在了。
终于找到了绳结,安鹿不舍的在没有绳结的那处轻轻揩了一下,接着才将那衣带解开,随之而来的是外衣的脱落。布琴嫣将一只手抬起,衣服顺着她的手臂滑下被安鹿接住,定睛一看,里面还有一件单薄的里衣。安鹿抱着皇后的衣服,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气,熟悉却更加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混杂着殿外的熏香和皇后独有的体香,形成了安鹿最熟悉的气味,引人着迷。
将皇后的衣服好好的放在一旁的木架上,安鹿转身回到皇后身边。而在安鹿将目光放在皇后身上的时候,那单薄的衣服根本形同虚设。布琴嫣却毫无所觉,出于习惯,她自己将里衣的绳结解开,单手抚上肩头。
肤如凝脂不过如是,安鹿手上捧着皇后的睡衣,整个人愣在当场。看着一把玉琴被一双手剥去最后的包装,露出轮廓分明的线条。这是比屋中任何一件摆设更加夺目,更加巧夺天工的存在,自然孕育出的美玉让她在除去任何的装饰后依旧夺人眼球。这样上好的玉琴摆在摆在面前,不论是谁,也想用她奏上一曲。
“咳。”布琴嫣轻咳一声,有些尴尬,被安鹿这样盯着,她的衣服是脱不下去了,脸上也有了两坨红云,她突然思考自己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只是虽然她被安鹿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却没有感觉厌恶,心中竟生出丝丝欣喜。
回过神来的安鹿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差点就要从鼻子流出,亏得安鹿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才没出糗。当里衣滑落就剩下了一件肚兜,再也难掩美玉的姿色——毫无瑕疵。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安鹿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