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门前路过时,发现那枝叶把你们的院子都遮住了,院子太阴,挡住阳光很不好的。”二伯一边用手指在地面上胡乱的画着一边说。
“大哥、二哥,你们看我们需不需要先找个风水先生看看?”爸爸怔怔的说。
我说“爸,不用找什么风水先生了,我今天去找小雅时,就想把这棵树砍掉了,明天让大伯二伯找人砍了吧,反正我们也不在这里住了,至于女人的哭声,我今天也听到过,我不相信什么鬼神,我感觉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奶奶的后事办完已是三天之后了,这三天里,叔伯和爸爸他们都消瘦了不少。树被大伯找人砍掉了,枝叶被拖出了院子,树干倒在院子里。
妈妈这几天又憔悴了不少,中午吃完饭后,妈妈突然偷偷的拉我来到一边,“小晓,还记得妈妈对你说过的那个梦吗?妈妈这几天一直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我嘲着妈妈笑笑“妈,你多想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家了,最近你太累了。”妈妈摇摇头,些许欣慰的看着我说“小晓真是长大了。”
妈妈到里屋午睡时,我帮着姑姑的厨房里收拾东西,“姑姑,你也去休息吧,这些天你都瘦了那么多。”我说完后,姑姑看了看我,“姑姑没事的,倒是很担心你的妈妈,你妈妈本来体质就弱,这几天晚上她在床上翻来倒去的,也没有睡好。”这是一个很闷热的中午,待收拾完东西后,我在也忍不住了,老屋里发生的事情这几天一直在我心底徘徊,我很想知道那个哭泣的女人倒底是谁。还有小雅的事情,我总感觉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刚走出奶奶家的院子,就听到爸爸喊我“小晓,你要去哪?”我简单的对爸爸说了一下情况后,爸爸严肃的说“我们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看了爸爸一眼,然后点点后跟在爸爸的后面。
门上锁了,我正寻思着怎么进去时,爸爸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爸,原来你早有防备啊?”爸爸没说话,轻轻的把门打开。“爸,如果今天中午你没遇到我,是不是打算一个人来啊?”爸爸放好钥匙后看着我“明天要走了,今天就过来看看。”
院子里面一片狼籍,粗壮的榕树倒在地上,房门的锁都生锈了,“爸,房门的钥匙你带了吗?”我一边张望着四周一边问爸爸,“没带”爸爸说完就往墙角走去,爸爸用手拨了几下四周的野草,然后怔住。
我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爸爸神色凝重的看着草丛里的一堆白骨,“好像是猫的骨头。”我淡淡的说完,爸爸抬头望了我一眼。
“你确认吗?”爸爸问我,我用力的点点头。
“爸,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东西啊?”我问。
爸爸站直身子拍拍手上的灰尘,看着窗户里面说“在火车上我也做梦了。”我震住,呆呆的看着爸爸。
这时爸爸已经走到屋门前,我看着爸爸突然发现爸爸的脚下有一片干涸的暗红色,我微微一怔,说“爸,你脚下那是什么?”爸爸被我一喊,本能的移开脚,慢慢蹲下身子“好像是血”我走近后说。
“是什么血?”爸爸突然问我。
“啊?爸,我哪能知道是什么血啊?”我说完后,爸爸站直身子,之后就硬拉着我离开了。
警察是在爸爸打完电话半个小时后赶来的,我跟在爸爸和警察的后面看着他们把房门撞开,门锁都绣死了,怎么也打不开。
血的样本被取走了,警察在屋里发现了几个小脚印,10公分左右,应该是小孩子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警察离开后。晚上,我们正在奶奶家的院子里吃饭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我,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雅。
我走到门口,不知该怀着何种心态面对她。我微微一笑,细细的看着她,面前的小雅似乎是小时候的一个扩大版。“你还好吗?”我不知怎样开口,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小雅看着我,然后摇摇头,生硬的说“不好,很不好。”我把她请到院子里,小雅很有礼貌的和我的爸爸妈妈打招呼。现在看来,小雅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姑姑从屋里端出西瓜,让小雅吃。小雅直直的看着桌上的西瓜,浑身突然颤抖了起来“血,血。”说完这两个字就晕厥,姑姑大叫了一声,望着我说“小晓,快怎么办啊?”我蹲下身子,按学校里学到的对她进行抢救。半晌后她醒了过来,开始低低的哭泣。
警察局那边过来人说,血是猫血,安抚下小雅后我和爸爸把她的事情告诉了警局。
之后,警局把小雅的养父抓了起来,我很难想象小雅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医院检查,小雅得了间断性的精神失常。本是花样年华的小雅却遭遇到了如此不公的事情,虽然那个男人把小雅养大了,但是他对小雅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难以启齿。小雅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的,哭喊着是她害了小雅。
那只猫是小雅的养父从小养大的,小雅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怕,她说这个男人说如果她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他就会杀了她。小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只猫杀死的,她只记得她满手猫血蹲坐在门前,然后尖叫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