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要不要去陈哥说的那个神家看看啊?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小胖低低的对我说,“许丁,你能撑住吗?要不真去看看?”许丁无力的看了看我“我才不相信——。”许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晕倒了。
他低低的说完后,小胖把脸凑了过来,“说句实在话,刚才去看那口井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怪诡,不知道是自己疑心太重了还是真有什么不妥。”小胖神秘兮兮说着,许丁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许丁,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差?”我问,许丁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不知道,感觉浑身乏力。”
杜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想着许丁的怪诡,蓦得我又听到了那个幽幽的叹息声。“谁,你究竟是谁?”
回去的路上,许丁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许丁,你确认你真的没事吗?哈哈,是不是遭女鬼报应了。”许丁没精打彩的看了我了看我,“林天,很怪的感觉,头晕晕沉沉的。”
“快~~~~~~,快去救杜海”低低而又幽幽的声音从许丁的嘴里传出来。我喊过医生,医生说他的烧又高了,挂上点滴后,许丁又说,“快去救杜海。”我的心蓦得惊慌起来,因为许丁口里的声音不像是他的声音,有点像女人的。
“你不会是给吓着了吧?”姓陈的男人说,“呵呵,没事的,对了,你怎么会感觉那个女人嘲你笑了笑呢?”许丁问,“神家说,是那个女的感谢我。”他说完后,突然我又听到了那幽幽的叹息声。我慌张的看了看四周,怎么会这样?
医生在来的时候,许丁的烧还是很高,医生说给许丁用的药不能在用了,一天最多只能用那么多了。医生走后,我回头看了看还在睡觉的许丁,心情异常沉重。杜海那边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怎么就会遇到那种东西呢。
我在路上拦了一辆车说了杜海的住址,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顶有点秃,我看到他握方向盘的右手上戴了一串墨绿色的佛珠,这教我想起小时候,那个时候奶奶还在世,她对我说过,经常走夜路的人最好戴着一件佛物避邪。“小伙子,喜欢这串佛珠?”司机可能是看到我一直盯着他的珠子看,突然这样问我。“呵呵,没有啊,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把视线离开了司机手腕上的佛珠,“我戴这个,也就是求个平安,像我们这些开夜车的司机,戴这种东西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吧。”司机语调平静的一边说着一边开车,“哦,呵呵。”之后,我们没有说话。
“是不是啊,都说是遭女鬼报应了。”我哈哈的大笑。“你不是来抓鬼的吗?怎么让鬼给缠上了?”旁边的小胖插了一句。“你们就别打趣了,我真的感觉好累。”许丁的脸色现在很苍白,就连嘴唇都没太有血色了。看到这些,我的心底又涌上一股恐惧的感觉,我和小胖面面相觑,从他的神色中我也感觉到了他的惧怕。上学的时候,小胖就是一个胆子很小的家伙。
许丁的晕倒让我和小胖一阵手慌脚乱,送到医院后,小胖气喘的说,“真邪了。”医生说许丁发烧了,加上体质虚弱才会晕倒,打几个点滴,过几天就好了。我诧异的看着床上的许丁,平时的许丁体质可是很好,还经常锻炼。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感冒了?
来水吗?”许丁的问话让我的心蓦得一阵恐慌,那个男人吸了口烟后,看了一眼许丁说,“其实那天我也感觉奇怪,我向来没有用凉水冲脚的习惯,那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操控了似的,就那样走到井边打上水来,在我看到那个女尸后,我好像还看到她对我笑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森人啊。”他说完后,看了看周围,四处没人,“我怀疑那天自己是不是撞邪了,回家后找了当地的一个神家给看了看,他说,我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说是我上辈子欠她一个人情,现在人情还完了,对我没有什么伤害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二点三十多了,我真的很难想明白,许丁为什么会在迷迷糊糊中冒出这样一句话,杜海的电话打了
我退后了几步跑出了病房,阴阴的走廊里现在空荡荡的,白炽灯只在走廊的最尽头亮了一个,灯光惨白的照在墙上,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凉风,让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该怎么帮你?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啊?”我猛的睁开眼,确认是许丁在说话,“许丁,你在说什么?”我问。半晌后,他还没有动静。难道是他在说胡话?真是烧糊涂了。
“许丁,我们走吧。”许丁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二个点滴打完后,许丁的烧非旦没退还越来越高了,医生一脸困惑的也很难解释这个原因。医生只得让他在睡会,过会在看看。我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快10点了,跑了一天自己也累了。现在他的点滴打完了,于是我就靠在床边打算休息一会。
大约凌晨的时候,我正趴在许丁的床边睡觉时,被许丁啪的一巴掌拍了起来,“喂,你神经啦?干嘛打我?”我摸着被许丁打的生痛的地方说。许丁看着我,目光呆滞,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你——,你没事吧?大半夜的,别吓人啊!”我对着许丁有点心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