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块果盘里的西瓜,伸到我的嘴边,温柔地服侍我吃下。我们是习以为常了,但沁甜在一边看了却有些诧异,贴近我微微一笑,问了句:“你是打算和我再跳一曲呢?还是坐在这里让你的女下属喂你吃西瓜呢?”
“当然是第一个选择了。”我笑道站了起来,但还是歉意地对身边的春花笑了笑,沁甜看到我最后这个恋恋不舍的小动作,俏丽的脸上微微带上一丝寒霜,跳舞的时候在我耳边低语,“别的男孩子只敢偷偷地瞅两眼美女,白秋你身边却围了这么多美女伺候你,专职司机啦,私人助理啦,你还真有个性啊!”她语气不善的说道。
“哎,摊子大,事情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人照顾好我,谁来照顾这么大摊子呢?”我摇摇头叹道,转头苦笑着反问她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身边应该坐满男孩子吗?”“恶心死了,你还想玩断臂啊?”她急忙撇清说,噗嗤一下又笑了出来。
看到自己成功转移了话题,我忙拿起穷追猛打的Jing神,再次质问起她:“沁甜,听小叶子说你还没有男朋友,是真的吗?”“真的。”她羞涩地点点头。
“我不信,你这么漂亮这么温柔居然会没有男朋友!”“没有,真的没有,”她听我话还真的有些急了,脸色胀得通红,“我要骗你是——小狗!”她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动物。
“一看就没诚意,哪能发誓发大家都喜欢的动物啊。”我哼了一声望向她。在我不相信的目光注视中,她眼里委屈得罩上一层淡淡的泪花,但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恨恨的说道:“那你说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说这话时,那斩钉截铁的样子到象是面对敌人的英勇的女共产党员了。
“君子一言,可是……”我悠然地望着她。“驷马难追!”她接口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态。“可是我说你当什么,你就当什么呀?”我再次的提醒着。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再次咬紧了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提心吊胆的瞅着我,不知我会说出什么可怕和恶心的动物来。
“那你就当我的老婆吧。”我嘿嘿一笑,猛地将她抱在怀中,吻上了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动作使她嘤咛一声,身子一下子变得软软的,她脸色绯红,双眸紧闭着,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嘴用那柔软的香舌迎接我的到来,我拼命地舔含吮吸着,直到她发出低低的呻yin。
“同意吗?”我望着她,低低的问道。看到我那促狭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格格的笑道:“美得你!”身子猛得推开我,一跃而起,灵巧的跑开了,我哈哈笑了一声,紧跟着追了过去……。
晚上我们一起驱车回到龙凤别院,先把沁甜和叶锋送回她们的宿舍,然后安排玉凤和春花也住进了418房,这是一个标准间。
玉凤的身子不太利索,早早让她休息了。春花跟下来服侍我,没有回我自己的316房,我们却拐进了隔壁的314房,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便见床上如鲜花般绽放着的正是我那披着大红色薄纱睡衣红色长筒网袜和大红色尖头中空带袢细高跟凉鞋的艳妃君红,笑颜如花正张开着等我过来宠幸于她呢。
在春花的服侍下我简单冲了个凉,然后光着身子钻进君红温暖的大被窝。飞龙厂的大厂花甜美公主春花的长相清纯娇甜,我一贯喜欢让她穿白色的衣物,这个小甜妾洗干净身子后换上了白色薄纱睡衣白色长筒网袜和性感白色尖头中空带袢细高跟凉鞋上了床。顿时红花娇艳白花妩媚,双花将我拥在了当中。
说实话,我很喜欢君红这种搞艺术出身的漂亮女演员,因为搞艺术的原本就比较开放,比较自由化,行为比较放荡。在性问题上,许多人根本不在乎,许多男生、女生都很轻浮,平时做爱Cao逼,就像喝一杯白开水那样随便。
艺术圈里甚至十分崇拜“性解放”的现象,男人以搞女人为乐,成天yIn荡不止的大有人在。许多男生以多搞几个女生为荣,以搞不到女生为耻;有的女生以自由放荡、多交男朋友为荣,以没有男生相恋、不跟男人同居为耻。至于让那些当官的和老板们包养出去,结成对子,向人家提供固定“性服务”的漂亮女演员等,数量也不在少数。
女人的身子算个什么?只不过是市场上一种随时交易的特殊产品而已。“拔出萝卜现窟窿!”这种事情对于姚君红来说,也已是司空见惯了,在和我厮混以前,她对这些根本不在乎什么!只要能够让她出演好角色,或者给出大价钱,她有些麻木地出卖过自己,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不过和我认识以后,这朵江陵歌舞团的娇花舞后才真正改变了生活的轨迹,潜下心来当我乖巧温顺的小老婆,于是公用厕所变成了我专享的私厕,公共汽车变成了我的私家小车。
不过说来我也不吃亏,作为江歌头牌舞后的姚君红,她比较挑剔而嫌弃,这名高傲的女舞蹈演员从不在男人面前低头品箫的,而她下面娇嫩的菊花也是处子之地。如今她一口出色的箫技还不多亏我在被窝里慢慢手把美人头儿弄得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调教修理出来的,而兴起后时不时采采她的菊花嫩肛,那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