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的任务:出Jing前一刻阻止双性玩物泄身!
这是《小双》的衍生文,讲的是梁公子、胡太医和皇上之间的故事,比较黄暴。当然,王爷和双儿那一对,也会出场。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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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题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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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胡太医踩着匆匆碎步,急急忙忙地往禁宫里赶。据说是宫里某位得宠得不可一世的娘娘,忽然间感染了风寒,皇上忧心忡忡,一大清早就把胡太医招进了宫。
从太医院到春岚宫,快者也要步行上一炷香的功夫。因着师傅的推荐,刚荣升为御医首座的年轻太医,为怕耽误了时辰招致圣怒,一咬牙绕了条小道,可走着走着,反倒是迷失了方向,聪明反叫聪明误。他行得额上挂汗、脚下生风,梗着脖子四顾张望,赶得是晕头转向,自然也就没顾上、自袖间飘出来的一阵风。
“前头的那位太医,您的方子掉了。”说话人的声音尤其好听,如高山流水的琴筝,叫人心旷神怡。
即便是身处于十万火急的慌忙之中,那突的一阵清冽,也浇熄了胡太医心头的大半惶急。想一想,其实要说去迟了一些,真会出什么乱子,那也不至于。风寒又不是要人命的顽疾,且早去晚去,染病人总要熬上那么几日。
胡太医转过身,实则是叫那站在院门边的公子,给惊艳到了。那人青衫布衣,头上系着一条翠色飘带,撑着一手、侧靠在圆石门边上,另一手中,则攥着胡太医掉落的墨纸。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好一个妙人!凭门站在一树的栀子花下,宛如入了画。
他手里那一叠小小的方纸上,详细摘记着师傅告老还乡前,亲口传授给胡太医、要他牢牢记住的断诊要诀,一字一句,皆蕴含着老太医的毕生医力。这于初次独立出诊的他来说,好比是一道定心符,虽已全然记在了脑中,可握在掌心里,则如有师助般安心。
如此想着这一塌纸的意义,胡太医在心中说服了自己,定然要与为他捡回纸张的公子,多叙几句。
“谢谢你啊,”胡太医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接纸之前,还不自觉往自个儿的袖子上擦了擦,“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鄙姓梁,太医不必客气。”梁公子抬起纤纤玉手,垂至手边的两道细长额发,在墨纸的交接中,随着轻风丝丝拂动。
“在下姓胡。”不知为何,胡太医既想知道这位公子的名字,也想叫他记得自己。
拿着纸沓的一刻,他才想起这些方子皆是他手写而成。为防止外人私窃医术,上头的字迹草之又草,基本好似天花乱坠的鬼画符。寻常人不仅不会知晓这些皆是医方,且连自己是个御医,都认不出来。
思及此,胡太医重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梁公子一遍,见他眉清目秀,眉眼之间,似流转着一股灵慧之气,虽穿着打扮看似是一介平民,可言谈举止、举手投足之间,皆透着一股出尘似仙的气度。加之他能出现在这禁宫墙围之内,独自居于一处雅静的小院,想必其身份定然非富即贵,不是寻常人可以妄加揣测的。
更多的好奇之上,心中却平添了一道莫名的忧心。而立出头的年纪,便当居太医院的首座,胡太医当真不是个糊涂人。可他也知道,在这深深宫闱之中,掩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而他想在这里当差、且混得如鱼得水,就要学会闭上自己的嘴。
因而胡太医张了张口,终是没有问出那句:你怎会知道我是太医?
可对面的梁公子竟是慧眼如炬,只盯着胡太医的嘴皮子看了一眼,便自个儿先作了解释:“哦是这样,我过去进宫以前,也曾醉心过几年医术,多少学过一些皮毛,给乡亲们瞧过病。不过现下里,医技也早已经荒废了。适才看到胡太医您疾步而过,腰间晃动的葫芦形吊穗牌,既是‘悬壶济世’的喻意,也是进出这皇城中的必要通行令。同是医者,自有难于言表的亲切,一看您掉落的纸张,便知写的该是高妙的方子了。不过您可放心,这龙飞凤舞的字迹,我甚难辨认一二,可没有私下偷学了去哦,呵呵呵。”
梁公子春风一笑,目展眉舒,真是叫人看得迷醉。胡太医哪里还管人学没学了去,他若是想学,青灯相照,屋门常开,胡太医愿意执着梁公子的手,一字一点地念与他听。
于是乎他瞅在人笑颜上的目光,竟专注得有些呆滞了:“梁、梁公子你、你真厉害……”词不达意,爱慕之心却溢于言表。
可梁公子却抬袖抵在唇边,含笑的眼睛里,沉着波澜不惊的淡然:“哪里哪里,跟胡太医您师承名家比起来,在下摆弄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三脚猫功夫而已,不值一提,让您见笑,见笑了。”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了半天,大有相见恨晚的亲切之感,直到胡太医一拍大腿叫起来:“哎呀!我还要赶去春岚宫里问诊呢!这下真晚了,糟了糟了……”抬步就想告辞,可胡太医转着首,又恋恋不舍梁公子。